慈渊带着钟枯钻进山洞里,钟枯还要哼上一句“运气真好”。
山洞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这里似乎是一个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人造山洞,洞口隐秘,里面的装备不少,还有一张石床和凳子这些。
慈渊将钟枯扶到石床上,然后将怀里的包拿出来,这才敢卸了力气地松上一口气。
有点太刺激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慈渊如是感叹道。
小说从不描写过多的血腥场面,现实里却很残酷,好在那些人还没丧心病狂到用炸弹,否则不知道他还会看见什么。
钟枯也没闲着,躺着自己摸自己的伤口,自己给自己止血。
慈渊对这些帮不上忙,休息了一会就蹲到洞口将上面的爬山虎复原。
钟枯弄完自己就一直盯着慈渊的背影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
他们是趁着天色昏暗逃出来的,这样来回的折腾后,外面的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两人略显狼狈地藏在山洞里,钟枯拿出手机脸色沉了沉,没有信号。
到这里来他只和一个重要的心腹说过,很不巧,这人就是现在领头背叛他的陈蛟,也就是说他的人就算要救他也找不到他在哪儿,除非他发消息过去。
钟枯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作死把自己作没的体验,难得的沉默了许久。
慈渊坐在石凳上,脸上绯红一片,他穿的很单薄,刚才又转了那么久,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钟枯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慈渊,你过来,上来,我们两个可以取暖。”
“……”慈渊嗫嚅了好几下,最后抱着包一起上了床。
他有些困了,上床的时候好几下都没踩到差点掉下去。
真不知道刚才是哪儿来的勇气敢带着自己跑,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就该被抓住直接丢到死人堆里了。
钟枯这样想,眼睛却是含笑的。
慈渊是真的很累了,划拉一下打开包将里面的食物都露出来,这才说了逃出来后第一句话:“这些都是我刚刚拿的,你要是饿了就吃。”
床头柜上的食物不少,慈渊吃的太少了,钟枯就吩咐人准备了很多,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他自己了。
慈渊从里面捡出一小包面包,然后将包推给钟枯希望他自食其力,蜷缩在石床的一角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如果再不睡一会,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前,慈渊听见了瓶装水被拧开瓶盖的声音。
第042章 |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qj/疯狗乱干)
慈渊没睡多久,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连梦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钟枯摇醒了。
男人喘着气刚从外面钻进来,脖子手臂都红了,粗气声难以遏止,摇醒慈渊后问他水是哪儿来的。
他热的要命,欲望和高温从体内迸发,迫使他才刚出去找信号就回来了,想到自己刚刚吃的东西,也就水好像有问题。
这才摇醒慈渊问水是哪儿来的。
慈渊都没睡醒,懵着回答:“床边拿的,唔…就是床头柜那儿……”
钟枯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咬牙切齿地和慈渊解释:“水里被下药了。”浭茤好炆請联係??群肆7一⑺氿②陆⒍Ⅰ
慈渊床边的水是他专门吩咐陈蛟准备的。
现在看来,昨晚陈蛟说的那些话是他以为慈渊会喝水然后中药,再趁着自己和慈渊上床发动袭击,但是他没想到慈渊一直没喝水。
钟枯不知道陈蛟到底下了多少在里面,他现在热的要命,看慈渊就像是在看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米糕,特别想咬一口。
慈渊被钟枯的话一下子吓醒了,也不知道钟枯到底中了什么药,下意识就凑了过去,一脸担忧地问钟枯怎么回事。
钟枯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额角青筋凸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沁出,而且脖子上都红了,慈渊光是靠近了一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的热量。
可是他的靠近,一下子就把系统拉入了小黑屋。
钟枯原本是想自己解决的,可是慈渊突然凑过来,身上的香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凌乱的衣领下藏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膛,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彻底炸开了。
他猛地将慈渊扑倒在石床上,浑身的热气朝慈渊侵袭,像是一头具象化的野兽擒住了猎物的喉咙,恶狠狠地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在这个时候,慈渊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钟枯说自己被下药了慈渊还不知道是什么药,还以为是毒药,还在担心钟枯,结果这人直接压着亲上来,慈渊后知后觉,他可能中了春药。
这个时候为什么是春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钟枯保持冷静。
慈渊一边躲开钟枯的亲吻,一边蜷缩起身体想要做出防御姿态,可钟枯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明明受了枪伤力气还超出的大,表现的不像个受伤了的人。
“唔…别……”男人伸出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外面的寒风吹得爬山虎抖簌,他不可能像钟枯这样肆无忌惮,听到风声人就僵硬起来,可钟枯却趁机将他的双手都抓住,在死死地压在头顶。
钟枯再怎么装,他也是个年轻男人,是新陈代谢正旺盛的时候,贴在慈渊柔软的脸上,压着慈渊占据主导地位,一下子就上头了,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喘着粗气,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慈渊,慈渊…你别怕,我就是摸摸你,我太难受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一段话两个意思,翻来覆去地保证了什么又什么都没保证,他一边说,一边还将手放在慈渊腰上揉,温度一点点被慈渊汲取过来,滚烫得让慈渊害怕。
好像不只是钟枯,连他也要烧起来了。
钟枯的吻并不僭越,他只在唇外肆意,舌头偶尔划过里面,吸吮,舔舐,将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挤出来,偶尔碰到慈渊探出来的舌尖就激动的不行。
慈渊的下巴和脸颊上最后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连舌头都向外伸着,探出的舌尖被钟枯吸吮得又红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