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睫毛颤抖,不再看他,但是整个人都做出了抵抗姿势,如果一会萧鎏的拳头或鞭子落下来,他还能立马蜷缩起来挡一下。

系统飘在旁边也有点担心,这和现代是不一样的,上位者对下位者有着生杀大权,萧鎏不会顾忌,就算他把慈渊打死了也不会受到惩罚。

但是现在还不是慈渊应该死去的节点,萧鎏的拳头看起来又那么大……系统咬咬牙,凑到慈渊耳边说:“慈渊,你一会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理会。”

“我会帮你把痛感调整到轻微的刺痛,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慈渊唇瓣颤抖,侧头觑着系统,朝它微微勾起唇角。

萧鎏等了一会,见慈渊始终不搭理自己,眉头都拧成疙瘩了,一只手撑在石壁上,五指蜷缩抓着凸起的石头,又语气臭臭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身上挂着香囊,是想去勾引齐崇,不对,你已经勾引上他了。”

“外面都传遍了,说新帝荒淫,和一个男宠夜夜笙歌不管国事,你在乾明宫几日,是不是都在龙榻上承欢?该死,齐崇是不是就喜欢你身上的香味?真甜,我也喜欢……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真的太甜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萧鎏就满脑子想舔一口,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他自个儿也意识到了。

脑子一抽,萧鎏手突然发作,勒上了慈渊的腰。

手背抵着粗粝的石头也不嫌疼,顷刻间抓住了慈渊的后腰,将人整个往怀里带,

他自个儿恼羞成怒,嘴角挂着调戏似的弧度,另一只手抓着慈渊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吐气似的就将滚烫的呼吸都喷洒在了慈渊脸上。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应该知道,齐崇疼你宠你都是因为你身上有别人的影子,否则,他才懒得理你这种下贱的人。”

“你能把住他确实让我意外,我先前还以为你和太傅长的多像才让齐崇欲罢不能,现在看真是一点不像,长着一张脂粉脸,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才让齐崇那么疼你,是不是?”

好嘛,话说着说着又偏了,系统傻眼了,萧鎏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打慈渊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更像是要抓着人亲,揉弄,总之是另一个意味。

慈渊也意识到了不妙,一双澄澄的眼睁大,从萧鎏脸上看到了和齐崇一模一样的欲望。

他原本以为萧鎏是要打他,连怎么抱着自己都想好了,可现在这么一却惊觉不是。

要跑!

被勒着腰的人扭动起来,双手齐齐推搡着结实的臂膀,唇瓣嗫嚅地张开,就算再不情愿也发出了“不”的声调,脸也乱动,掐着下巴的手没用力,可下巴处的肉已经挤到了一堆,粉粉的特别好看。

可是已经没用了,萧鎏的腿猛地一提,膝盖抵在石壁上将慈渊顶了起来。

更香了,头抬起来,那甜味就丝丝缕缕地往萧鎏鼻子里钻,他本来就是个狗鼻子,眼睛都被香红了。

腿强硬地把慈渊双腿分开从大腿缝里顶上去,慈渊呜咽一声力气顿时被卸,夏日的衣服薄而少,那木桩似的腿一下子打在胯间,将整个私密的地方都压了一遍。

偏偏萧鎏还像那个被欺负了的人一样,恶狠狠地命令慈渊:“别动!本世子又不动你,我就看看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脸这么白,是不是下面也白,你屁股也是粉的吗?”

“呜…不,别这样,放开,放开我嗯啊……”

慈渊无力地推搡着,萧鎏被他闹得不耐烦了,一把将手探下去,朝着胯部掌心朝上地那么一压,慈渊呜啊一声,被齐崇肏熟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整个人向下坠着,腰也颤抖,整个人都挂在了萧鎏的手上。

他眼睛里雾气弥漫,看不到萧鎏红透的耳根和迷茫的神情。

怎么会……这么软?

萧鎏像毛头小子一样,手毫无章法地乱揉起来,眼都直了。

一开始只是想打压、调笑,说的更过分点,就是在戏弄慈渊,可是手真的摸上来后,才一整个懵住。

年少的世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郊外的训练场,骑马射箭训练武艺,一身的腱子肉和麦色皮肤,指腹虎口上大都是茧子,哪里摸过这么柔软的东西。

于是像被蛊动了一般,手指不安分地来回向上碾压,慈渊呻吟地瘫软在他身上,听到声儿,萧鎏惊讶到脖子也红,下面也硬的发疼。《?Q哽薪裙??灵?久八⒌18??

他别扭极了,将人往自己身上揽,声音不自觉就放轻了:“不是,你这儿怎么这么软啊……”

第059章 |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萧鎏脸上(老婆训狗)

慈渊说不出话来,萧鎏的手一直在摸他的下面,很乱、很重,他根本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就揉压一通,很快就把慈渊揉湿了。

慈渊曾经被齐崇弄得崩溃,后面被送回春仪殿身子仍然敏感,被肏过的下面回不到过去,被人隔着布料一按,便直接哆嗦着潮吹了。

一股淫水从穴里淋出来,将单薄的衣服都打湿,连萧鎏都感觉到了湿意。

年轻气盛的世子还是个雏鸡,这事儿说来都要被人笑话的,但他确实是为了心上人在守身如玉,不过守了个什么名堂,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

萧鎏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那等钟情的男人,也是个色中饿鬼,抵挡不住诱惑,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对着慈渊上下其手?

因为不了解,所以根本对情事一无所知,当指腹察觉到粘湿的触感时,也只会把慈渊搂抱地更紧,然后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湿了,好多水……男人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他语气里带着好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越来越过分。

慈渊的下面太软了,萧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勒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到像是陷进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里,这种不可思议的软很容易就失去方寸,他探索的越来越深,手指被包裹进某种肉缝里,在不知道划过什么地方时慈渊陡然一颤,尖泣地抽动着腿,一副被摸到潮吹的模样。

是亵裤被挤进了花穴中,被手按着像一条绳勒在了阴唇的唇缝中,而萧鎏的手指是那样粗糙,直接碾在了无法回缩的阴蒂上。

慈渊被刺激得懵了,舌头微微耷拉出来,肥厚丰满的阴唇抽搐起来,终于让萧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实在是慈渊的表情太过淫靡了,他就像话本里天生会勾引人的精怪,即便是无意的有意的都能让人兽性大发。

萧鎏深深地喘着气,手指抽出来开始扯着袍子撕,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把越烧越旺的火。

他要慈渊,就在此刻,把自己的孽根插进慈渊的穴里,肏得这人只知道哽咽抽泣,臣服于他之下。

慈渊迟钝地被完全抱起来,一只腿被架在了萧鎏的腰间,一只腿则向下够不到地面,脚尖微垂,在鞋袜里闷出香汗。

如果萧鎏没有那么急切,没有那么自大,蹲下身去把鞋袜脱了,他大概会更加痴迷,彻底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像驯养的忠犬舔舐慈渊的小腿和足腕,放低自己的姿态,这样,慈渊会心软,甚至是情动。

如果他再说上一些好话,意识迷乱的慈渊说不定还会分开腿给他弄,

可他该死的高高在上,搞不清楚情况,骨子里反驳自己应该看不上慈渊这种男宠,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慈渊,他大概也会嘴硬地说都是慈渊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