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琤弯腰摸着小狗的头:“螺丝刀,坐好。”

边牧立刻规规矩矩地坐下来,但是尾巴还是止不住摇晃,一甩一甩地打着地面。褚玉蹲下去看了一眼小狗的肚子:“裴琤,它好像是女孩。你能不能给她起一个文雅的名字,螺丝刀这个名字”

“它自己选的,”裴琤将链子递到她手里,“发现它的时候它躺在一只螺丝刀旁边。”

褚玉摸狗怎么都摸不够,她拉着小狗看向旁边柜台上的小笼子。现在大型宠物医院的病患上到猫狗下到鸡鸭鹅鱼都有。店员往笼子上挂了一个标签,褚玉一看上面写着一个英文名:annie。

“……”褚玉抬起头,“它该不会是只仓鼠吧?”

“是啊,主人买它花了25,治病花了8700,”店员将烟碾灭,“现在快出院了。”

裴琤收拾好一边的狗粮,拉着褚玉的手向外走:“韩哥,我先走了。”

“行,你顺便嘱咐一下雁子明天晚上回家吃饭,”店员打了个哈欠,“一天天的家也不回,都被你带坏了。”

褚玉一手牵着螺丝刀,一手还要被裴琤抓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侧头看向他的脸:“他是韩雁时的亲戚吗?”

裴琤低头,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褚玉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介意什么,刚要说一句就见他转过头去,声音冷淡了几分:“韩雁时的二哥,这家宠物医院是他开的。褚玉,你对我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兴趣,对一个姓韩的人倒是很好奇。”

“……”

两人进入小区的电梯,电梯上行,裴琤刷卡进入房门。他将螺丝刀关到笼子里,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戴起围裙,洗完手后就开始切红枣。褚玉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走到厨房门口。裴琤已经将红枣和银耳煮进了锅内,颀长的身形挡在窗前,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也只是淡淡地扭过头看向外面的落日。

“你叫他韩哥,我才多问一句。而且我关心你的事让你去澄清,你又说不用,”褚玉走到他身边,碰了碰他挽到小臂的卫衣袖口,“你就为这点事生气,小心眼。”

裴琤看着窗外的落日,唇角明显地上扬一分,但低头时神色仍然很冷淡。他用勺子搅着锅中的银耳和红枣,眼睫垂下:“褚玉,不用哄我。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青梅竹马何朝声,也比不上温柔体贴的韩雁时。”

“裴琤”褚玉深吸一口气,“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她还想说什么,又想起他在学校受到的非议,声音不禁小了许多。她才不知道裴琤什么时候又开始吃醋,什么醋也要吃一下,莫名其妙。褚玉皱着眉头转过身,声音闷闷的:“算了,我去喂乐喜吃饭。”

裴琤将煮好的红枣银耳汤端到桌上,摘掉围裙走到客厅内。褚玉正在喂狗,一仰头就看到身侧的人脱掉了卫衣。裴琤比她高许多,肩宽腰窄,肌肉结实。他一面脱下卫衣,一面向外抽开裤带。褚玉忍了忍捂住一只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

裴琤弯腰看她,声音忽而沉了一分:“做爱。”

0050 天塌了宝宝为什么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啊是肌肉不够结实吗还是几把不硬啊

褚玉拿起舀狗粮的铁盆挡在自己身前,平静道:“裴琤,我在生理期。”

裴琤像是觉得逗她特有意思,伸手揉了两下螺丝刀的头,然后与她对视:“宝宝,开个玩笑。”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说清的哀怨,又马上恢复往常懒散又轻飘飘的状态:“褚玉,我在你心里是比不上别人。不过无所谓,我在乎你就好。反正你手机里存着五六七八个男人的号码,我习惯了。”

“我什么时候存着五六七八个”

褚玉无语,想了想还是不和他争执。裴琤走进浴室洗澡,她喂完狗就去将他煮的红枣银耳汤喝了。今晚在学校吃得不少,裴琤每天都要监督她喝奶,吃牛肉,鸡蛋水果也要吃。她感觉自己最近胖了两斤,肚子上好像长肉了。

小区楼下的宾利已经停了快半个小时,裴琤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裴廷紧闭双眼,拨向另一个号码,在对方接起来的瞬间睁开眼睛。那头的人哈欠连天,隐约有海浪声传过来:“喂?裴哥,你说的那件事我想让人去查来着,但是我信用卡被我大哥停了,现在走哪儿都不方便。我和我大哥说了一声要他留意,要不你直接给他电话?”

裴廷笑了一声:“我明白。小琤说很久没见你了,今年过年过来聚聚?”

“裴哥,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裴琤什么时候待见过我啊,”梁景之的声音懒洋洋,“我大哥还老拿他和我比,没劲。”

裴廷又和梁景之聊了几句,抬头看向窗口亮着的灯光。

裴琤洗完澡出来,褚玉也已经洗漱完了。洗漱台上摆着她的牙杯,一个粉色的小猫陶瓷杯。裴琤去买了一些女孩子要用的洗脸巾、面膜和洗面奶之类的用品。褚玉用得很谨慎,还是多用自己带来的东西。他琢磨着怎么把这些都换成情侣款,走进卧室的门。褚玉正趴在床上逗螺丝刀玩,小狗一跳一跳地咬着毛线球,然后乖乖趴到了木地板上。

听到裴琤进门,褚玉飞快地缩回被窝里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裴琤拉好窗帘,将螺丝刀赶出去,自己站在了窗前。褚玉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只见裴琤正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毛巾盖在湿润的黑发上,结实的肌肉肤色较深,下半身只穿着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见褚玉看他,他撑起手臂坐到靠窗的椅子上擦头发。

褚玉也没搞懂他想干什么,眼前的人像孔雀开屏一样向她靠近,熟悉的沐浴液的气味便传过来。裴琤顶着有些湿润的黑发,弯腰凑到她脸前,挪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脑袋:“光摸狗了,什么时候也摸摸我?”

他的头发已经半干,但发根仍是湿的,黑发摸上去竟然有些柔软。

裴琤少有说话软声软气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张嘴就开始犯贱。褚玉有些不适应,手指顺着他的头发滑下来,揪着毛巾一把盖住他的脑袋:“你赶快擦干,要么去吹干,湿着睡觉会感冒。”

阅读灯的灯光昏黄柔和,裴琤坐到床边看她,用毛巾盖住自己的头发。褚玉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又向被窝里缩了一点。裴琤借势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褚玉的被子捂得暖暖的,他钻进去将人一把抱住,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下方摸上去:“宝宝,韩雁时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嗯?”

褚玉今天穿了内衣睡觉。他的指腹勾着蕾丝花边撬开,熟门熟路地摸进去。她被压得轻哼了一声,裴琤的手臂按着她收紧,唇瓣凑到她的脸颊旁:“褚玉,因为学校里的谣言你就不相信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相信你,”褚玉声音一低,两团乳晃了一下被他捏住,咬着牙关向外掰他的手,“明天还要上课,而且我还生理期。裴琤,你别揉了嗯”

土匪,强盗!

“褚玉,你很讨厌我吗?”

裴琤的声音低了一些,握着她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腹肌:“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

0051 健身就是为了给宝宝看的长几把也是为了给宝宝用的因为宝宝最爱我

被子下的气氛变得灼热而暧昧。

裴琤的长裤很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抱住,硬热的东西隔着一层裤子顶在她的臀后。褚玉抓着被子的一角避开他的视线,但手掌还被他攥着不断上移。手下的腹肌结实,胸肌并不夸张,摸上去有些软。他捏着她的手掌抚摸自己,顺着肌肉的轮廓线条一点点向下摸。

褚玉脸红透了,歪过头呼吸:“谁会整天盯着异性的身体看。”

不过肌肉原来是这种手感吗?

褚玉的大脑一时被手下的触感迷惑,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牵着往长裤下钻。裴琤低头吻着她的脖颈,牙齿暧昧地咬住她脖颈间的软肉。褚玉嘶了一声,温热的唇瓣正碰着她脖颈吻下去,慢慢地吮着。她的手被牵引着探进他的长裤中,褚玉愣一下,手指蓦然触到他内裤内硬涨的性器。她像被烫到一般想要缩回手,被一把按了下去。

“裴琤,唔”褚玉仰头喘了一口气,唇舌被灼热的亲吻堵住。

裴琤捏着她的手腕包住自己,从内裤里探出头的性器粗壮灼热,茎身微弯。褚玉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烫化了,手指被迫包着沉沉的一根握住,茎头正向外渗着液体,跳动着拍打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