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生像是被权贵包养的小情人,见不得光,只能躲在这隐秘的角落偷情贪欢,用青涩美味的身体换取冰冷的利益,嫣红的乳头被吸吮得肿起来,柔软的臀肉一阵激荡,挤出丝丝缕缕的浓白。
“呜……不、不要……会被发现的……啊啊……”綆多好文请蠊係群??凌????贰4久叁??
那人影更近了,近到余池很清晰地分辨出对方是一位穿着长裙的女生,瞳孔惊得收缩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间,小屁眼因为心慌而夹得更紧了,他羞得浑身紧绷,眼里甚至急出了泪花,哽咽着哀求男人停下。
不用特意去看男生的神情,沈知宵通过紧紧绞着的小穴便能感受到对方的害怕与紧张,温柔的皮囊里藏着过分的恶劣,直到人影再近一步时,他才将人放倒在座椅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朝两边分开,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一条无力地垂落着地,另一条被抬起挂在了椅背上。
这样一来,赤裸的身体被遮挡住,仅有一只爽得蜷缩的脚露出来,脚踝瘦白,颤颤透着层浅粉。
“害怕被人看到?”沈知宵俯身压着人耸腰,鸡巴裹着一层黏液抽出,紧接着鼓鼓胀胀地塞进肉穴,从泛红的穴口用力顶到了最深处。
余池敏感地闷叫一声,瑟瑟发抖地往队长怀里钻了钻,利用对方高大的身躯笼罩自己难堪羞耻的情态。
“我怎么觉得池神不是害怕,是太兴奋了?”沈知宵探出一截灵活的舌头,舔了舔余池嘴角溢出的唾液,坏心眼地颠倒黑白:“小穴缩这么紧,嗯……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以后你的职业生涯不仅会写各项荣誉,还记录着某年某天,Cream勾引队长,兼他的老板野外车震被发现,Cream的小穴被肏烂了,腿也合不拢,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浓精,和孕夫一样大……”
沈知宵沉沉笑了两声,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润,可一字一句描述的场景是那么无下限的色情,余池一方面听得满脸通红,一方面又忍不住在脑海中想象,可能他的想象还会出现队长描述之外的画面。
“嗯哈……别……别说了……”
好羞耻。
余池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呼出的喘息与他的肌肤一样,潮热发烫,顾及外面有人,他心虚地不敢叫太大声,咬唇抵抗潮水般的快感,队长肿胀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入得很深,给他一种要被撞散架的错觉。
热液飞溅,沈知宵腰身下压,狰狞的柱身裹满了黏腻的淫水,噗嗤噗嗤翻拽着红艳艳的肉壁,他缠着男生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慢慢辗转,哑声说:“外面的人已经走了,别忍着,叫给我听。”
那撑伞的女生似乎是走错了路,快走近时蓦地停了脚步,看了眼手机,旋即转身往回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拐角处。
“呜……小穴好舒服啊啊……那里……顶、顶到了呜……”綆茤恏玟请莲鎴裙Ⅰ〇Ⅲ二??二4????凄
沉闷又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在车厢内回荡,伴着破碎的哭喘,余池感受到队长的鸡巴在体内疯狂搅动,专门挑他最敏感的地方凿弄,经历了多次高潮,肉穴喷涌的汁水泛滥成灾,流得到处都是。
沈知宵听着男生又甜又软的叫声,眸色被欲望所侵,单手松了松领带,将对方的腿架在肩膀,胯骨狠狠往前贯穿,力道不加收敛,反而在原本的基础上加重了几分,刺激得男生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空气中情欲的气味似乎更浓郁了,余池眼泪越流越多,艰难动了动指尖,抠着真皮座椅,潮红的肌肤滚着豆大滑腻的汗珠,从头到脚都颤得厉害。
雪白的屁股遍布淡红色指痕,囊袋啪啪拍打臀肉的感觉又疼又爽,红肿的肉穴一抽一抽,被这样反复的折腾弄得很快又泄了一次。
“啊哈……”
漫长难耐的潮喷过程让余池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媚肉拼命蠕动挤压着肉棒,欢愉的电流沿着脊椎骨爬起,沈知宵闭了闭眼,性感又低哑地喘了声,一个沉腰,挺着肿胀的鸡巴堵住水汪汪的肉洞,青筋微微跳动,将浓稠的白浆汹涌释放,一股接一股灌满了整个肠道。
射进来的东西温度极高,冲刷着肉穴的角角落落,被奸烂的软肉每一寸都染上精液的气味,余池泪眸失神地张着嘴,极为强烈的饱胀感充斥着腹腔,肚子好像真的变成了和孕夫一样大。
“惩罚……结束了吗……”余池眨了眨泪眸,鼻尖泛红,脸颊的红晕一时半会褪不下来。
“结束了,宝贝表现得很棒。”沈知宵垂眸看他,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意,“要抱抱吗?”
“要……”余池目光直勾勾的,满是依赖地朝队长伸出手臂。
沈知宵将人抱起来,理了理对方被汗水濡湿的碎发,又问:“要亲亲吗?”
余池红着脸点头,把嘴巴凑过去:“要……”
沈知宵亲亲余池的嘴巴,不仅如此,那极尽温柔的吻又落在他眉眼间,用同样的话术第三遍问道:“要嫁给我吗?”
“要。”
脱口而出的回答将余池的诚挚,欢喜,羞涩,全部蕴涵在一起,他嘴角翘起,眸底亮起了一簇光,这簇柔情的光摇曳成了眼前人的模样,给予他太多太多的爱恋与悸动,令他胸腔发烫。
休赛期结束之前,两人抽空去了一趟余池的老家,余池带沈知宵去母亲的墓上祭拜,他不善言辞,即使面对亲人也是如此,低声说了几句话,告诉母亲他生活得很好,让她安心。
沈知宵看着男生抿唇不语,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对墓碑上女人的照片说:“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池的。”
两人的手牵在一块儿,一对刻有彼此名字的银色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是故去的亲人为他们洒下的美好祝福。
离开墓园,两人提了东西去看望余池的外婆,这位鬓发苍苍的老人除了背有些弯,看上去精神矍铄,身子骨还十分硬朗,她瞧见余池回来很是高兴,干枯的手拉着他闲叙家常,没多久,余池的舅舅回来了。
几人围着一张桌子吃了顿饭,饭后,余池给舅舅塞钱,辛苦他照顾外婆,也是给表兄妹包的红包,舅舅对亲姐姐的儿子一直心怀愧疚,他家有三个孩子,当时家里也穷供不起余池读书,让他早早辍了学。
所以外甥的钱,他实在是没脸收。
双方推来推去,僵持不下之时,沈知宵三言两语便劝舅舅收下了这钱,临走前,余池又借口上厕所,偷偷在外婆枕头底下藏了一个厚厚的红包,他知道外婆比舅舅还难说服,便没当她的面开口。
双方走到大门口,又说了些体己话,舅舅看着余池健健康康长这么大,心里欣慰不已,至于余池父亲酗酒滋事,持刀伤人被关进去的事到底没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不愿让余池再陷入那些糟心的破事,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道:“外婆她常常念叨你,有空就多回来看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好。”余池点头应下,面上表现得镇定,心尖难免泛起酸胀感。
从老家回到SG基地,一切都开始回归正轨,春季赛在即,大家专心投入训练中,安静了一个假期的训练室重新响起键盘清脆又忙碌的敲击声。
赛程已经出来了,12号星期五下午三点,由目前人气最高的两支队伍打响揭幕战SG对阵蓝闪蝶。
当天休息室,严成峰把该讲的事项讲完,留时间给选手们沉淀一下心情。
“咱们休息了多久来着?突然打比赛,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周然活动了一下手腕,顺便站起来做了个热身运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参加的是体育运动。
“不知道。”许磊摇了摇头,幽幽地来了一句:“我只知道昨晚训练结束,队长和Cream在训练室偷偷打啵,拜托,你们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就算不注意形象也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OK?”
余池被他语出惊人吓得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他甚至想不起来和队长接吻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沈知宵对许磊的指责也不在意,眼底生出浅笑,语调从容:“单身狗?你是指谁?”
“我可不是,我有女朋友的。”周然第一个跳出来和许磊划清界限。
“老严前年结婚了,嘉允也有女朋友……”沈知宵沉吟片刻,侧眸看向许磊,“训练室似乎只有你一只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