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带着他走到了操场后面的小道,点了一根烟抽,梧桐叶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枯叶颤颤巍巍地落了下来,闻昭看着飘落的叶子朝江升笑了笑。
江升有些恍惚地看着他,仿佛和记忆里面那个恣意傲性的少年重叠了,他站在实验楼下对着他挑衅地挑了挑眉。
闻昭朝他勾了勾:“过来。”
江升如梦初醒一般朝他走过去,他抱着闻昭说:“我想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闻昭笑了笑把嘴里的烟递给他,凑在他耳边说:“只有一根烟了。”
江升含住了那根烟,两个人相视笑了。
天空上的盘旋飞过一群鸟,闻昭抬头去看喃喃地说:“又是秋天了。”
回国后他们留在了北京,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每天早上焦急的堵在二环路,望着长长的车队一点点的挪动。下班之后,他和江升偶尔会去后海的酒吧坐一坐。
第六年的时候,江升的病情再也没有复发过,康复的较好,闻昭抱着他说:“我知道你肯定会康复的。”
江升吻了吻他的嘴角:“我相信爱能拯救一切。”爱能包罗万象,因为闻昭在不断支撑着他向前。
尼泊尔之旅他们计划了很久,到尼泊尔的时候他们租了一间当地的民宿。房间的墙皮已经有些剥落,桌子上的红漆也显得有些斑驳,闻昭把背包放在床上:“还行,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江升摸了摸桌子上的灰:“还是要擦一擦。”
当天下午他们没有出去,在这个老旧的房子里面做爱,闻昭热得满头是汗,身上湿漉漉地抱着江升不放。江升凑过去吻住了他:“我们还有月球没有去过。”
闻昭搂着他的脖子笑,吻了吻他的额头:“你现在和江霖一样小吗?”过了一会他又凑到江升耳边说:“去月球私奔我们没有飞船。”
尼泊尔的天空透蓝透蓝的,他们在街上碰到了不少僧侣,加德满都杜巴广场上到处都是商贩,颜色绮丽的古寺和热闹的集市融为一体,闻昭看着一个木雕朝他说:“尼泊尔真是一个奇特的地方。”
江升看着他手里的木雕说:“要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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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摇了摇脑袋。
成群的飞鸽乌压压地从他们头顶飞过,来往穿梭的人群又挤又密,闻昭举了一个东西给江升看:“这是什么。”
江升皱了皱眉把东西从他手里拿开了:“林伽。”他牵过闻昭的手往前面走,过了一会说:“湿婆神的生殖器。”
摩托车穿梭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闻昭买了一个蜜蜡的木雕,他朝江升扬起了一个笑,举了举手里的东西:“买给你的。”
鸽群飞了起来,呼啸而过的摩托发出了突突的声响,隔着人群,四周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只有闻昭的笑灿烈又夺目,江升和他久久的对望着。
在来尼泊尔之前,他收到了闻昭的一个明信片。
上面写着:想带你走过万里山河,与你体验人生美好,我想要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都给你。
江升走过去抱住了他,加德满都杜巴广场上,形色各异的人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鸽群起飞盘旋在他们的上方,他们静静地相拥在一起。
有你才是真正的人间。
【作家想说的话:】
秋日蝉到这里就完结了,江升和闻昭的故事也落下了序幕,谢谢你们一直陪我连载。
秋日蝉连载了五个月,刚开始只是为了自己的爽点而写的,后面有了你们的关注,我就有了持续更新的动力。写到后面我其实很有压力,甚至于有些很怕更新,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后面你们的支持给我很大的信心,才把这篇文写完了。这是一篇存在诸多问题的文,它不是那么的完美,你们读下去,我真的很感谢了,如果在阅读这篇文时,能给你们带来一点点的开心,我就真的很满足了。
微博上面有三篇旧的番外我就不搬上来了,新的番外,我准备写大家呼声很高的带崽和吃醋,这几天可能不会写,写了一定会马上发上来的。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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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
柏林时间的凌晨四点,外面黑沉沉的。
闻昭醒来时还带着点晕眩感,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才算清醒过来。下床的时候他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出了卧室。
咖啡机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他从吧台拿了一个杯子放在接口处,接完咖啡他端着杯子坐在了露台上,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
闻昭一只手滑动着手机查看航班信息,另一只手夹着烟抖了抖。江霖是早上七点的航班到德国,还有两个小时。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靠在墙上玩手机。
五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微微泛青了,江升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闻昭抬头看了他一眼:“睡得怎么样吗?”
“还行。”他的声音带着早起的沙哑,江升接了一杯水:“怎么早就起来了。”
“我老想着航班的事,就睡不着了。”闻昭端起杯子把冷掉的咖啡一口气喝完了,“你先去洗漱,我去换一个衣服。”
江升洗漱完了之后,闻昭正在换衣服,他凑过去搂着他腰在他的侧脸吻了吻。
闻昭单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他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江升,把音乐调小了一点。
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升起的红霞照在车窗上,爵士乐悠悠地响起在车间。到了机场的时候才六点半,他把车停好后,江升还没有醒来。他凑过去对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江升睫毛颤抖了一下,睁开眼困倦地说:“到了。”
“嗯。”闻昭摸了摸他的眼皮:“精神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