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爽,沈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绵长,像个被顺了毛的大型野兽,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和性感,让在快感中浮浮沉沉的柳卿,硬生生聚拢了几分神志,金主的呼吸就在耳畔,痒得撩人,柳卿是头一次在性爱中主动地想要去观察正在操他的人。

金主五官深邃,那张脸帅得去当明星都绰绰有余,柳卿有点喜欢金主这种不急不缓的喘息,不像以往那些客人,一边羞辱他是个骚货一边嗯啊哦啊的,听着就觉得恶心。沈先生和那些被欲望支配面目丑恶的人不一样,明明是在做爱,却莫名让柳卿觉得优雅,甚至有点迷人……

“呜啊!!”金主发现他在开小差,揪起胸口的小红果作为惩罚,柳卿的呻吟拔高,泪眼汪汪讨饶,“呜……疼……沈先生……别拧……别……”

金主应该是没有虐待人的癖好,松了劲只用指尖拨拉着小巧的乳粒玩弄,多了一处敏感点被刺激,柳卿酸软的雌穴很没出息地又将性器裹得死紧,但到了这会高潮一次比一次难了,他也只能缩紧小穴取悦男人而已。柳卿将脑袋抵在金主的颈窝,无意识小幅度摇着头,“啊……别玩奶子……呜嗯……奶子不行……呜……”

沈铖一开始不明白小男妓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以为只是他口是心非的撒娇而已,两个手一起去揉弄他两颗乳粒,软中带硬的小奶头应该很喜欢被爱抚,揉揉捏捏就会让小男妓跟着轻颤呻吟不止,待到沈铖发现粗暴一点的玩弄会让小男妓更有感觉,便试着将乳粒提起揪长,小男妓挺起胸嘤嘤地哭着奶头要掉了,沈铖这时候一松手,小男妓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面上的表情却很迷醉,随即沈铖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喷溅在自己小腹上,低头看去竟是小男妓被玩乳头而玩到射精了。

因为柳卿身子特殊,加上之前几次这里都没硬过,沈铖本来以为他这小肉虫是废的,怕戳到小男妓什么痛处,所以沈铖从来没有去特别关注,确实没想到这个小棒棒还能射。小男妓也是云里雾里,看样子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沈铖伸手用两指夹了他那二两肉上下晃荡,“还说不爽?”

小男妓鼻头和脸颊都被情欲熏得红通通,应该是羞耻坏了,不说话就只一个劲掉眼泪,沈铖瞧他实在哭得可怜,也不逗他了,放开那条软趴趴的小肉虫,转而给他擦眼泪,“哭什么?”

柳卿摇头,他哪里说得出口,这里是被玩儿坏了的,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这里,做的时候要么绑起来或者直接堵起来,久而久之身体也就有记忆了,被操的时候他的男性器官总是软绵绵,像一坨多余的肉块,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柳卿曾经很是绝望,他生了这么不男不女的身子,但到底还是男性特征明显一些,他的女穴和正常女子相比小得几乎算是畸形,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做个男性,但他却被他们彻底玩坏,再也不能做个正常的人了。

柳卿也从来不知道他的性器还能硬,不止能硬而且能射,这会他无法体会自己那失控的情绪是高兴还是什么其他,反正他就是乱七八糟只想好好大哭一场,金主见他不肯说话,调整了姿势把他整个圈在怀里,雌穴里那根有着过分存在感的性器,也胡乱戳磨了一阵,柳卿哭喘着岔了气,金主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问他还想做么?

柳卿反应一下才明白过来金主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原本已经止住的哭势,随着鼻腔的酸涩再次泛滥,沈先生真的太不一样了,柳卿就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抽抽噎噎摇头晃脑,呜呜咽咽地求欢,“做……要……”

“要赚钱?”他话没说完,金主帮他补全了,柳卿脸颊又红了一分,其实他想说的是要沈先生,但是也确实要赚钱,金主哼笑出声,轻轻一顶胯,“不哭了,让你赚钱。”

“嗯啊!”软烂的穴腔食髓知味,也早已习惯了金主这根大家伙,轻轻一捣就欢欣雀跃地挤出汁水来,比尿了还夸张呢,柳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陌生得可怕,随着金主的一下更比一下有力的操干满嘴胡言乱语,“啊……水……太多了……呜……不要喷……不想喷了……呜啊……”

听得金主一声哼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柳卿哪知道金主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男人一边说一边坏心眼地狠狠摆动腰肢,粗长的性器直进直出,将雌穴那一汪泉眼捣得汁水四溅,柳卿既觉得羞耻难耐,又舒服得无法自拔,在不断飙升的快感里,白眼微翻咿咿呀呀地叫唤,“啊啊啊啊……又要……又……嘤……不行了……啊……哈啊!!”

柳卿下腹酸涩得不成样子,在近乎痛苦的欢愉中终于攀上高潮,仿佛真的被榨干了,除了穴肉的急剧收缩,再没泄出多少淫水来,高潮过后也是浑浑噩噩,浑身时不时抽搐颤抖,许久都没能平复。

等他真的回过神,已经被放到了浴缸里,金主用两指将他被操得有微微红肿的花瓣左右分开,又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按压,柳卿只觉甬道里一阵麻痒,有什么东西跟着滑了出去,柳卿下意识挣了挣,被身后的人稳稳搂着,发顶似乎还落了个吻。

那瞬间柳卿瞪大了眼,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酥软到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自己过分清晰的心跳声完全锁住了动作,直到金主修长灵巧的手指又埋进软腻的雌穴里。热乎乎的水流被带进来,烫得被过度摩擦的内壁粘膜有一丝丝痛楚,柳卿皱着眉头倒抽凉气,惹得金主低头看他,感受到那询问的视线,柳卿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沈铖确认了里面没受伤,也没有残留的精液,很快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小男妓如释重负,自然是不知沈铖心中起了要做些扩张调教的盘算,不过沈铖提起了另一件事,“你有子宫的吧?会不会怀孕?”

柳卿闻言一怔,下意识埋了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不会……一直,一直都有吃药。”

“避孕药?”

“嗯……”

金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柳卿无法从男人的反应中看出来他是放心还是不悦,心中忐忑就没敢告诉金主,其实自从被男人包养之后他就忘记吃了,就少吃了那么一个月,应该不要紧。柳卿不觉得金主不想要孩子有什么不妥,本来就是金钱交易,弄出人命来才麻烦,他自己本身也对怀孕有种恐惧,因为那些客人不止一次说要把他操大了肚子,让他挺着孕肚接客,一边喷尿一边喷奶,一定更骚更下贱,而且反正怀的是个野种,就算不小心被操掉了也不要紧。

那时候他吓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身体越来越差,在书煜的逼问下才坦白的,书煜骂他没出息,然后又抱着他安慰,话语哽咽带着鼻音,又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口吻,说只要按时吃药就好了。虽然柳卿后来还是被绑着强制注射药物而变得会喷奶了,但怀孕倒是一直没有。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柳卿被大门关上的声音带回现实,金主又走了,柳卿眨眨眼反应了两秒,突然抓过手机来给金主发短信:沈先生!第一次是不是也翻十倍???

作品 穿越之白捡娇妻番外 - 14 一张卡就打发他了?

金主没有回复,柳卿想到男人来之前,他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觉得大总裁也挺不容易的,估计这会没空理他,不回复也情有可原,柳卿决定大度地多给金主一些时间……

柳卿下面被喂得很饱,就是太饱了甚至还肿着,走起路来会有些疼,可总比时时刻刻痒得流水要舒服,和前几天比起来简直神清气爽,柳卿又在床上滚了一会,蒙着脸“回味”刚刚那场性事,只觉得之前叫阳痿金主,实在是太冤枉男人了。

说起来金主走的时候心情应该好很多了吧?至少柳卿没有再感受到那种让人胆寒的低气压,柳卿撇撇嘴,虽然自己是个泄欲的工具,但他就是觉得男人好过分有没有?做完了好歹结个账再走吧?这么久了不赚钱还被扣钱,他等这个机会等得容易么?

不行……

想到这里柳卿有些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来又追了一条短信:您可不能赖账啊!

金主这次的反应倒是迅速,但是只回了他一个字:哼

哼???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到底几个意思?柳卿气得想摔手机,又怕摔坏了自己赔不起,所以也就只敢想想而已。其实如果男人真的赖账,柳卿可能除了哭唧唧,蚊子哼一样抱怨两句你欺负人,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是个无权无势一无是处的男妓,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能有这么好的房子住,还每顿都能吃饱,已经很好了,更让柳卿觉得知足的是,至少跟着这个很好的沈先生他不会受伤,更不会三天两头被玩得下不来床,所以就算金主有点小气,柳卿也不是那么在意。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柳卿决定起来吃点东西,男人卡着饭点来的,不喂他上面的嘴只喂下面的,肚子当然会抗议,柳卿也不会做饭,就烧水泡了方便面,狼吞虎咽地吃完,再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

不过柳卿这会睡不着,就发短信骚扰书煜:阳痿金主不是阳痿!我今天终于开工了!

书煜:他折腾你了没?受伤没?

柳卿:没有,沈先生挺好的,就是太大了有点疼……

书煜:……我并不想知道阳痿男的尺寸。

柳卿:都说了不是阳痿了!!还说给我翻十倍呢!回头等我拿到钱,我请你吃饭!

书煜:还真被白嫖了啊?!为什么没给钱?

柳卿:可能走得急忘记了,沈先生很忙的……

书煜:我就说这个阳痿男有问题,你

短信断得很不自然,一看就是话没说完就发出来了,柳卿觉得肯定是书煜按错了,也不着急就等着他的下文,哪知道自己就这么拿着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柳卿仿佛被一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推了推身上的重物,被狠狠戳了下敏感的肉蒂作为惩罚,柳卿因为那让人心悸的酸涩清醒过来,发现金主正压着他,手指在他滚烫却有些干涩的雌穴里轻轻搅弄。

柳卿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毕竟男人今天都做了两回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又有兴致,既然是梦就没什么好顾虑的,柳卿非常不配合地扭来扭去,还用脚去揣男人的肩,“出去……不做,疼,还疼着呢……”

金主把他双手抓了按去头顶,也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动着雌穴里的手指,柳卿疼得哆嗦却不敢反抗,咬着唇眼底浮出水雾,有点闹不明白怎么在梦里他还是身不由己。

小男妓染满红晕的脸上难得有这种类似倔强和屈辱的表情,本来只是想好好的上药的沈铖,没忍住多欺负了一下,手指小心翼翼往深处捅了捅,小男妓浑身一抽,随即憋了一口气不管不顾大幅度弹起身体,沈铖怕真的伤了他,及时撤出了手指,小男妓气喘吁吁瞪着他。

沈铖好整以暇,就想看看这个小东西还能怎么作,谁知柳卿却是一下子就把那口气卸掉了,还冲着他打开双腿,“前面真不行,你那玩意太大了,都操肿了,疼得很……用后面行不?”

小男妓的臀形其实很翘挺,即便现在不太有肉,这种姿势也不能将小菊花完全暴露,要稍微掰开臀肉才行……沈铖上手掰了,很难想象居然还是粉粉嫩嫩的感觉,看起来紧紧地缩成一团,其实手指轻轻一触,括约肌弹性十足,立刻就将指尖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