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手在做爱中已经挣脱开了皮带的束缚,能让他把眼前的衬衣给摘下来。
但眼前这一幕让他更加头皮发麻。
他心爱的女孩,下体正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这是他的精液,刚刚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眼前的场景着实有点淫靡变态,但他莫名觉得,把她弄脏其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不过他可不敢在眼前这个时机触碰到她的雷区,没看见她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吗?
他有些愧疚,向她道歉:“我很抱歉,我并非故意如此。”但他承认,把自己的体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对此感到忐忑,却绝对不会感到后悔。
安娜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怒气冲冲道:“你是笨蛋吗?我认为,做爱的时候,控制自己不内射是一种礼仪,费多尔,你真的很无礼!”
他抿了抿唇,冰蓝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把视线挪开。
他在犹豫着。
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和她讲这件事,可能会引来她的嘲笑,但是,他人生中的做爱初体验,确实是给了她,给了一个惯会蛊惑人心,奉行享乐主义的魔女。
他对此感到无上的幸福,并十分庆幸,在过往多年没有轻率地沉浸于肉体之欢,他将纯洁的身体和灵魂都交付给了她,交付给了他此生唯一爱着的女孩,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一定会引发她的嘲笑。
面对怒气冲冲的女孩,他感到无奈,只好向她坦白:“很抱歉,我确实没有相关方面的经历。”
安娜满腔的怒火和牢骚一下子卡了壳,她叉着腰,拧紧了精致的眉头,一双大眼睛盛满了疑惑的情绪。
他这句话是啥意思?这信息量简直把她的CPU给干烧了。
她小心翼翼地,略带同情地问道:“你……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每次都会内射?”早泄,再没有比这更打击男人的了。
男人眯起了眼睛,气势一下子变得深沉威严起来,他看起来对这句话感到很介意,很生气,似乎安娜的答案冒犯到了他。
费多尔当然被冒犯到了。不仅是因为被她怀疑早泄,还因为她语气中的意思,她十分笃定他一定有过性经验。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知道他过往的一些经历。
“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做过。”
安娜的CPU已经冒烟了,她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是吗是吗?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结了婚,但他还是处男,放在任何一个情境中都要怀疑是诈骗的程度。
但他确实没必要欺骗她。
而且,根据他在感情方面糟糕的表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
“费多尔·冯·赛克特。”她肃然脸色,叫了他一声。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你快要变成魔法师了,不,你已经是了。”
第0061章她将“性”的权利归还给他【微h】小
安娜被他抱到温泉洗澡。
她是个只想不劳而获的享受家,被他放进温泉后,就靠在围着温泉的石壁上,以慵懒的姿态接受他的服务。
她实在是太累了,这些天的饥饿,寒冷和精神紧绷使得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这场不算激烈的性事更是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费多尔帮她清理身体,尽量把她体内的精液抠弄出来。直到现在,他才有那么一点懊恼的情绪,他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可能无法达到很好的避孕效果。
他虽然爱她至深,恨不得和她经历完整的人生,体验身为一个男人最平凡的幸福,却对此感到忧心忡忡,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无论是外部的压力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贸然出现一个新的生命是一件不负责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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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长于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中,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度过这种支离破碎的日子。
自从遇见她以来,他时常对自己的年龄感到忧虑,和她相比,他实在过于沧桑,但唯有一样东西,是年龄带给他的最好的礼物,那就是他能支配更多的物质,能给她力所能及之内最好的一切。
如果年少时期的费多尔遇见她,他们可能会因此而错过,那时他相当落魄,生存甚至难以得到保障,实在不适合遇见心爱的姑娘。
对于他三十多岁仍未经历性生活这件事,安娜感到震惊,但对于费多尔而言,这或许是一件幸事。
如果没有遇见她,对于他而言,男女之间的欢爱其实并不美妙,反而令人憎恶,他的前半生,对于“性”的理解,是肮脏,是龌龊,是堕落,是迫不得已,是被逼无奈,是强者对于弱者的戏弄和凌辱,充满了压抑和绝望的色彩。
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性的躯体有直观的认知,是在他十五岁那年。
那时整个德国的经济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终日奔波忙碌于求生,终于凭借出众的外型条件和不俗的言谈举止应聘到一家高级餐厅,这家餐厅主要面向贵族和资本家,因此他能获得不菲的报酬,幸运的话,他还有可能拿到一笔丰厚的小费。
如果生活可以继续这么下去,可能也不会有他以后的经历,但事情的发展再度超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所能承受的范畴,一个贵族妇女迷恋上了他,为此提出想要他成为情人的想法。
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落魄,但心性高傲,他不允许自己堕落至此,于是坚定拒绝了那个女人的请求。
此后,他开始远离那个女人,就算给出丰厚的小费也不多亲近,他以为事情会得以结束,但寂寞难耐的贵妇却陷入了对他疯狂的迷恋中,在求而不得的情况下,居然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下了龌龊的助兴药物。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没有半点美感可言,松松垮垮的赘肉贴着整个肥硕的腹部,巨大的乳房垂落下来,形成了两团令人恶心的脂肪堆,阴部和臀部十分丑陋,他难以形容那种丑陋,时至今日想起依然反胃,就像是最肮脏的猪肉铺里堆在角落里静静腐败的肥肉,令人恶心和恐惧。
他对此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为此还伤到了这个女人,伤情不轻,贵妇的家族觉得有损颜面,并未声张此事,却在暗中动用手脚让他丢失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并借助肮脏的手段把他告上法庭,让他赔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款,他在餐厅里的收入也被洗劫一空,整个家庭再度陷入拮据。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梦见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女人,巨大的乳房和臀部抖动着,挺着肥硕如同猪肉一样的躯体朝他扑过来,而他避无可避。
他甚至都很难再直视那些女性裸体雕塑作品,女人的身体是如此丑陋,这并非是他的偏见,而是他的切身体会。
丢失了高级餐厅的工作以后,他再也难以找到一份比较好的工作,无奈之下只好跟随一起卖报的朋友,前往鲁尔矿区成为一名黑矿工。
在这里,“性”是一种极度寻常的事,就像面包和牛奶一样自然,红灯区的女人站在街边,穿着暴露,身上涂满劣质的化妆品和香水,带着讨好的媚笑招揽往来的每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