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饱胀感让她宛如被穿透钉住,除了突然的快感,还有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和淡淡的恐惧。

她不是害怕他,但是……上次被干到下不了床,她长了记性,害怕他的性器插烂她的小穴,让她整个人坏在这里。

“戚梦年,”她困难地试图扭头,想跟他对视,“浅一点……”

只要浅一点,怎么样都可以,唯独别像上次那么深,直接插到子宫里。

他喉结一动,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害怕我伤害你?”

他怎么会伤害她?他不舍得,他有分寸……绝对不会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他珍惜她的身体,远胜过他爱护自己。

但是。

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她只要稍微拒绝他一句,他就无法自控地想起那些……

“你总对我有所保留。”他低头注视着她发抖的脊背,把那些泡泡涂开,修长的手指沾满水渍,一节节摸她的脊骨。

保留身体,保留感情,保留很多。

他用尽力气在意她,想把她抓紧。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从行动到心理,分分秒秒她的状态和变化,只恨不能跟她融为一体。但她却对他不感兴趣,不闻不问,敷衍了事,没有半点好奇,甚至不担心会失去他。

连上次误以为他要娶的是别人她都只是因为他的“欺侮”而愤怒,打算弃他而去。就算他七年小心翼翼地温柔呵护着她,掩盖着自己暴烈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出格差错,她也没有舍不得他,想要挽回。

她本该失去理智哭着哀求他,骂他辜负他,甚至想跟他鱼死网破,就一起死。

她该像他一样疯狂。

但她依旧那么冷静。

不要想太多。

已经结婚了,他们不会分离。

保持冷静的表象。他游刃有余地握住她的脖子,把她完全压在那里。

她的身躯随着呼吸的节奏,紧张地起伏游动,她被他摸得很痒,小穴含着他的性器扭动躲避,像化人的白化锦鲤,妖娆到令人恐惧。

“……”金娴几乎要哭出来。

她没什么保留的,阴道都已经被他插得很充分了,全部都被他占据……只想保留自己的小命而已。

“你怎么不否认?”因为她无话可说,他声音里好像带了笑声,却突然动起来,牲口似的性器猛地入侵,狠狠顶进她小穴最深处,她被撞得往前一耸,在洗手池上拍出淋漓响亮的声音。

“好深”她像被叼住咽喉的兽类一般,抽搐着发出气声。

小穴被完全撑开,穴口绷紧到几乎透明,她哽咽一声,顾不上别的,趴在洗手池里两只手本能地向后伸去,推他的小腹。

离远点,别继续往里进……

“阿娴。”他吸了一口气,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阻止她抓挠他的小腹。他把她的手按在结合处,感受她纤细的手指在他根部抚摸推拒,心里仍旧不快,但身体却有强烈的快意。

他问不出口她到底爱不爱他。他确信她肯定会说爱他,甚至又会叫他老公,在他身下迎合,哄他,骗他,只为了让他对她温柔点。

她很喜欢跟他做爱。这又是新婚后第一次,他不可以扫兴。

“……”他只好重复那个让他稍微多一些安全感的称呼,“老婆。”

“呜呜……”她来不及应答,因为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开始辗转着抽插了。

因为有她的双手作为缓冲垫,他后面那半截不能插进去,她不用担心。肉棒每一次插顶进深处时,她都能听到咕叽的声响,好像她臀沟里混合着淫液和浴液的水都被带进去,被湿淋淋的大肉棒怼进小穴深处去。

本来逐渐破灭的沐浴泡泡又一次发起来,在拥抱和摩擦中像打发的奶油,粘稠细腻,呈乳白色,贴在他们互相摩擦的躯体间。因为冲撞的力道,不时像坠落的琼花,一朵朵掉进积水的地面里。

紧箍的粉嫩穴口被肉棒粗鲁地磨成红烂的肉色,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熨平,他淋漓地抽插碾磨,逐渐穴口处的液体也变成浑浊黏腻的白色泡沫,痒得要命。

双手都被他的阴茎磨到透红,饱满鼓胀的囊袋一次次啪啪甩在她的指掌之间,她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像一块几乎被撞烂的年糕,颤动、变形、挂在他的性器上呻吟。

“戚梦年……呜呜……好舒服……”

她还是喃喃地叫他的名字。

“……”其实很好听,像是她的精神意志都由他支配。她依赖他。

他焦灼地喘气,性器上盘绕的动脉血管不停跳动,情难自抑。

但是……他却止不住地怀疑:为什么这种时候,又忘了叫老公?

按在她锁骨附近的手往上,卡住她的下颌,他俯身下去,咬她湿漉漉的脸颊,突然用力,往更深处的子宫口顶。

“啊”她两只手一瞬间被他装扁,他的下半身贴在她绵软的臀部上,压得变形,变形的囊袋挤到了她腿间的花瓣,抽得她一个激灵。

子宫口那里传来钝而坠重感觉,近似失重的快感叫她头昏脑涨,差点跪下去,整个人尖叫起来:“不、你停……”

他默不作声舔舐她的眼角,那里有濒临高潮的泪水,能解他炙烤般的渴欲。

然后他又一次狠狠地撞进去。

“”快感强烈到失控,她脖颈猛地一仰,呜呜直叫,但两只手都被他按在交合处,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像没有四肢的鱼一样兀自扭动。

强烈的危机感翻过红线,她脑子里忽地一亮:“老公老公、戚梦年……呜……”

他好像是笑了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颈侧。

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仍然顶在那里,画圈碾磨,怼着最敏感的地方揉按搓弄……

她眼前爆出强烈的白光,一股液体从小深处汹涌而出。

绞杀般的裹吸让他微微失控,他松开她的双手,看那两只手臂毫无力气地垂软下去,挂在“碗”边。雪白的泡沫遮了她半边身体,他继续抽插,保持着节奏和频率,送她上第二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