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哑的嗓音平静得宛如神父在低念誓言,如果他的脸不是正对着自己的腿心,那么他的话将会更具说服力,奥德莉想。
她双脚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背上,身体腾空的不安感令她下意识想抓住某件东西,身边却空空荡荡,她只得胡乱扶着腰上的手以防自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你又想做什么?!”
安格斯似乎很满意奥德莉的举动,他伸出舌尖舔过下唇,回答道,“我说过,我生来是为了取悦您而存在。”
说完,在奥德莉惊讶的视线中,安格斯低下头,含住了暴露在眼底的粉嫩穴肉。
“唔!”温热的唇舌是抚慰皮肉伤的最好良药,奥德莉低低呻吟出声,不知是因为受伤的地方被触碰还是因为纯粹的快慰。
湿长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两片闭拢的唇瓣,抵进软热的内里,将里里外外皆舔得湿透滑腻。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的技巧,简单的吮吸舔舐就足够让一个女人丢盔弃甲,软成春水。
奥德莉的私密处非常漂亮,没有毛发,腹下一片雪白,再往下,便是粉嫩湿软的蜜穴,隐在一双漂亮的双腿间,叫人觊觎而不得。
安格斯含吮着那片柔软的肉瓣,想着,这里只有他看见过,并且只有他亲吻过……
他几乎将整张脸都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奥德莉低头便能看见埋在腿心里的黑色头颅,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充分感受到他是如何将她的半边唇肉含在嘴里吮吃。
安格斯如同在品尝一道佳肴,一手掌住她的软腰,一手抱着她的臀,半眯着金黄色的眼睛,张开嘴,用牙齿在她穴口处细细啃咬。
高挺的鼻尖戳弄着她的阴蒂,舌尖钻入肿胀红嫩的肉洞里大力搅弄,如他所说,他的确是为了让奥尔利感到快乐,越淌越多的淫液便是最好的证明。
墙上蜡烛燃了一半,敏感的身体便再受不住,收紧的媚肉死死搅住了钻入细长缝口的舌头,奥德莉绷紧腿根,无意识地勾住了他结实的背肌。
而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被身下的男人吞入了喉中。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张嘴含住落在唇边的细指,方才大力往里钻的舌头此时又变得柔软而灵活,他将舌头垫在过于锋利的牙齿上,舌尖一圈圈绕着她的指尖轻舔,提醒道,“主人,小心,如果您划伤了我的脸,他们会发现的。”
安格斯很喜欢含着她身体的某一部分,昨夜是她饱受凌虐的胸乳,此时是她脱力垂落在他脸侧的指尖。
奥德莉逐渐回过神来,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如此热衷于性欲,含在温热唇腔的手指动了动,她抽出手指,在他的眼布上擦干净湿辘辘的诞水。
方经过高潮,奥德莉白皙的脸庞绯红如霞,安格斯昂头看着她,唇上沾染着淫靡水色,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抚上了腿间几乎要顶破布料凸出来的一团。
很显然,这场以取悦为名的性事还没有结束。
他再次低下头,含住眼前颤颤巍巍收缩的穴口,掏出胀痛的肉根,喘着粗气抚慰起来。
劲瘦有力的腰胯挺动又收回,舌头以相同的频率在那条红肿的肉缝里戳刺抽动,不难猜想,他正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将粗实的肉根操进奥德莉身体里的滋味。
他忘记告诉他的主人,他是她的狗,却也是一条无法得到满足的发情的狗。
身后的镜子被他的动作撞得发出响动,他收紧虎口,模拟着高潮绞紧的穴道,粗糙的掌纹刮磨过肉茎表面凸显的青筋和粗大龟头的棱角。
那比真正操入嘴下肉洞的滋味差上太多,但是没有办法,是他不知分寸地弄伤了她。
奥德莉低低哑哑的呻吟于安格斯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快慰地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动静是否会被他人听见,他张口含住痉挛的穴口,用力一吸,顿时听见一声变了调的吟喘。
他抬眼瞥见奥德莉失神的双眼,倏尔站起身吻住了她,硬挺的肉茎抵入她的腿间轻颤的唇缝,前后大力抽动着,将粘稠白腥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臀缝和身后的镜面上。
粗实的阴茎蹭磨过柔韧敏感的阴蒂,清黏的淫液不断从缝口流出浇在他的肉棒上,安格斯提抱着他,将她压在镜面上放纵地吻了下去。
舔舐过穴口的唇舌沾染着她的味道,奥德莉气都喘不过来那还有精力应付他疯狗一般的吻,她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皱眉一口咬住在口中肆意搅弄的舌头。
甜腥的血液顿时溢满口中,安格斯却不痛不痒,反而越吻越深。奥德莉皱眉,抵着他的舌头欲将他推出去,舌头却无意间重重勾过划破的伤口。
墙上烛火忽然一闪,眼前黑了几秒,再细小的火苗摇摇晃晃重新站起来时,奥德莉看见一条长满鳞片的黑色长尾凭空自安格斯腰后出现,仿佛黑色蟒蛇般笨拙又粗莽地缠上了她的腰际。
凉意入骨的坚硬触感贴着柔嫩温热的皮肤,靠近尾巴根的地方不断在她腰胯上来回磨擦,奥德莉惊愕地睁大双眼,却见安格斯眼眸半阖,仍沉醉地啃吻着她的舌头,仿佛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奥德莉一时连反抗都忘记了,粗韧的舌头得准时机深入喉头,刺激得她抓着他的手臂皱眉低“唔”了一声。
安格斯抬起眼睫,奥德莉完整地看清了不及分毫的纤长睫毛下,那只圆润的金色瞳孔倏然拉长,立在眼中,犹如一柄笔直竖立的刀锋。
奥德莉怔怔地看着他,那是一只绝不属于人类的、暗金色竖瞳。
家犬(7) <家犬(长青长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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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7)
压在唇上的吻炙热灼人,逼得奥德莉喘息不及,安格斯吐出的气息滚烫急促,身上的味道独特而浅淡,是与柔软的女人香全然不相同的强势。
湿润灼热的气体在两人唇齿之间肆意流窜,来不及咽下的诞水顺着奥德莉的嘴角淌落,很快又被男人追赶出来的舌头舔舐进了口中。
健硕精瘦的躯体隔着一层衣物紧紧压在她身上,安格斯吻得又凶又急,粗糙的布料磨得她乳尖刺痛。
揉弄肤肉的手掌、腿间抽动的性器,无一不像是一团团发烫的火源,烧得奥德莉喉间干渴,面红耳赤,唯独不属于人类的尾巴泛着微微凉意。
湿热的吻含弄着她的唇舌,奥德莉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指尖无意间勾到脑后裹缠的黑色布料,将潦草系上的布结勾得松垮。
安格斯金色的竖瞳直直凝视着她,腰上缠绕的粗壮尾巴仍在不断磨擦她柔嫩的皮肤,叫人心惊不已。
赤身裸体的少女、长着黑色鳞片尾巴的男人,昏暗烛火照落在他们身上,犹如被迫与化作人形的恶魔纠缠的少女画像。
嘴里血腥味久久未散,奥德莉动了动,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她伸出手,摸到围着腰足足缠了两圈多的尾巴,从尾巴尖顺着粗壮的一头往根部摸了回去。
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看见那只金色竖瞳如同猫眼一般骤然放大又缩成一条笔直的线,她听见安格斯低笑了几声,沉哑的笑声在一片亲吻的水啧声中分外清晰。
冰凉的鳞片手感坚硬非常,白皙细腻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黑色鳞尾,越往回摸温度越高,靠近根部的地方温度和他的体温差不多。
奥德莉仿佛不知畏惧为何物,在幽暗不明的环境中,一点一点摸到了和脊骨连在一起的尾巴根。
根部的地方藏在黑色裤子里,柔嫩的手掌贴着男人劲瘦漂亮腰线,顺着凸显的脊椎朝下方探去。
在触碰到尾巴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时,奥德莉反反复复摸了数次,到最后,她不得不接受眼前面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