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叫他小名,是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柔软可爱,就像李杪养的狸奴一样,她几乎也要将他当成了乖顺可欺的爱宠。

可现在……

他对她这样,他这样对她!

她怎么还叫的出口!

硬如烙铁的阳物溺在她湿淋淋的穴里,他见她逐渐适应了尺寸,便越发轻狂放肆起来,动作失了序,撞击得更加凶狠,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击在娇嫩的胯骨处,细白的皮肉都被撞得泛红。

少女小腹发紧,直觉阴穴内热胀不已,阵阵酥麻快感直窜脑颅,穴心深处渐涨的潮意越发难以抵御。

占摇光似有所觉,把脸埋在少女盈盈的乳前,哺住她一粒红翘的奶尖,一口一口地吸吮起来。湿亮的津液润在乳珠上,便如藤架上新结了两颗剔透的莓果。

“嗯……啊……不许吸,也不许动了……”

下面在肏她的穴,上面在吃她奶,她几乎要被这淫靡的画面激得晕厥过去,上下合攻之下,快感数倍堆聚而起,岂容她言语间的抗拒就能抵御的。

她一时不备,又被体内肉棒碾住了敏感处,紧绷的小腹便一松,大片淫液喷潮而出。

他性器一时抽离出去,便再无抵挡之物,只能任由水液溅射,喷了他满腹满腿。

高潮过后,周身如被置于热滑的温水中,肌理间的毛孔竭力舒张着,沁出细密香热的汗珠。

舒芙面色醴红,两条僵麻的腿儿微微颤着,见少年仍痴痴凝着她腿心发怔,她不由羞愤地伸手下去捂住一片春色,轻斥道:“不许这样瞧着我,你撇过去!”

占摇光被她这反应弄得呆住了,颇有些懊恼:“怎么这么多水?”

他扯开她的手,扶着依旧昂藏的肉茎再度抵住颤缩的蜜口,只觉当头蹭上一片嫩生生的膏腴,畅爽之感难以言表。

“你很舒服么?”他一面说,一面圈住她腿根,又将那物往里头徐徐推去。

将登了极乐的蜜穴知了它的好,见它又入进来,一层一层媚肉咬吮上来,迫得占摇光耳后飞红,低低哼了一声。

舒芙羞恼万分,呼吸一度失序,手指扯紧了浮曳的罗帐,一边受着巨物再度侵入进来,一边疾声反驳:“我没有!”

“……那你很难受?”少年眼底的神采黯下半分,腰腹用力一挺,又一度全根耸入少女紧窄的穴里。

她被入得眼前发茫,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抖着嗓子回应他:“也不是……”

舒服难受都不是。

她怎么这么奇怪?

占摇光有些猜到她为什么不肯再喊他小名了。

他最开始只是听人说,中原人性情内敛,相互之间都称齿序或者字号以示敬重。除非某两人之间置了气,否则大名通常是不会出现在常日的交谈间的。

所以当她问起他名姓的时候,他即便是觉得“胐胐”这个名太过跌份儿,也仍是告诉了她。

因为他希望他们永远要好、永不争吵。

可后来她还是会时不时唤他大名。

他起初总是担心她在生他的气,可是后来才慢慢发觉,她羞恼时也会这么叫他。

中原文化可真有意思,那么刻板的东西被她这么一演绎,就变得十分生动起来了。

还有一章,这个章节名就结束啦(σ′▽‵)′▽‵)σ

准备换一个系列的三字词做章节名,因为春天的花都被我薅秃了(?????)

第046章 | 0046 阿芙蓉(七)【H】

占摇光两手撑在她两侧,几呈一种将她完全怀抱在自己身下的感觉。少女面如芙蓉,眼光流波,玉雪一样皙白的身躯因他的顶弄而浮出一层红潮,如何不叫人爱怜。

他低头去亲她半睁半阖的泪眼,亲昵地蹭了蹭她热氲氲的脸,撒娇一样哑声与她说:“阿芙……是芙蓉花的意思么?我捣碎了一片芙蓉花,对不对?”

舒芙听得这没由没尾的一句话,娇嫩花穴本能一缩,绞得身上的少年呼吸愈重。

少女拿膝盖撞他,又气又恼地责他:“你说什么浑话!”

“不是么?你好漂亮,那里又粉又红,还会滴出汁来,就像花一样……嗯,不对,比花要好看。”

“你别这样说我,我里面变得好热,都怪你胡说八道。”她眼睫余泪,腿心因他的一番混言乱语而莫名麻热泥泞,气得她拿手去想捂他的嘴。

少年先一步低下头,亲吻变得毫无章法起来,细细绵绵地点在她脖颈、锁骨、酥胸,最后连她的手指也被抓起,放在嘴里咬出一个浅浅的牙痕。

他胯下的动作越加迅猛起来,捣得她轻啼不止,帐外的玉钩和金铃也哐啷哐啷响起来。

舒芙仰起脖颈承受这阵情潮,越发感受到穴内阳物炙烫无比,又硕胀了几分,滞在蜜道内搏动不止。

“占、占摇光……”她不安地叫了他一声,见他理也不理,扣住她细腰的手却更加收紧几分,几乎要掐出印迹来。

舒芙恍惚意识到,他好像快要泄了。

他要全部射在她里面吗?

那她岂不是会……

她软绵绵地推了他一下,少年却沉在了漫天卷地的欲海中,勉强分出几分精神,安抚地舔了舔她腕上的肌肤。

硕圆的棱头激动地仰了两下,几乎要挤进内里的胞宫中。

他要是这样射了,她……

舒芙心底发慌,使出浑身气力,挣开了他的束缚,拖着身子往后一躲,性器随之“卟”的一声滑出了蜜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