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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插一句啊,二位能不能换个美观点的蹲姿,现在这样很像在那个啥……
“是什么人,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杀六人,并迅速离开作案现场?”零零君摸着下巴,一脸深沉的望向远方,目光所及,只有夏日午后葱郁的树林,不见半个人影。“最重要的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竟然没让本攻察觉到!靠!牛X了!”
江湖杀戮,每天都在发生着。若没有了杀戮,何以称江湖?是以偶尔碰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无非是充当一下别人故事里的路人甲乙丙丁,顺便充实一下自己的江湖阅历而已。二人又看了一阵,没能再看出什么所以然来,零零君便拍衣起身喊安钱钱走人。
安钱钱没有动,认真道:“小攻,从伤口无法判断出凶手是吧?”
“嗯。”零零君漫不经心的回答,心里只挂念着赶快到安庆城吃顿的丰盛晚饭,遂又催促道:“走啦走啦,反正和咱们没关系。”
“杀他们的人武功非常非常厉害对吧?”安钱钱依旧蹲在原地。
“是。”声音拖的很长。
安钱钱换上又得意又腹黑的笑容,从怀中掏出白守高的印,扔到龙套小哥的身上道:“大家都想要那一百万,所以即使有线索也不会放出风声让别人抢了先,不过若是找他们寻仇的,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零零君没来得及接话,一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动作轻盈,落地却非常之震撼:“二位要找武功浩和白守高何必如此麻烦,我带你们去便是。”
说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沉稳敦厚,却又透着奸邪狡猾,令人感觉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零零君绷紧身体警惕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龙套大叔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武功浩和白守高!”安钱钱惊诧的下巴都快掉了。
“下一个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他们俩在哪儿对吧?”中年男人似笑非笑,不紧不慢道:“编剧让我知道,所以我就知道了;导演让我出现,所以我就出现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你为什么要带我们去找武功浩和白守高?别又给我扯什么导演编剧的。”
“因为我和他们有仇。”中年男人露出阴险的表情。
“你武功这么好,自己搞定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拉上我们,我们和你又不熟。”安钱钱站起身。
“多两个帮手总是好的。况且二位是本剧主角,有二位相助,原地复活状态全满嘛。二位跟不跟我走?”
看着零钱二人随神秘男子消失在树林中,武功浩和白守高才飞身来到龙套死尸小哥的身边。龙套小哥,让您在地上保持姿势这么久,辛苦了,刚才安钱钱扔印章没砸疼你吧?
蝉鸣声声,越发显得林中静谧。武功浩俯身拾起印章,白玉的印章在阳光中越发的通透可人。“果然是她们俩干的。”
听着武功浩均匀充盈的呼吸声,望着透过树叶的阳光倾泻在他半披散的乌黑长发上,白守高竟有些痴了:“嗯?功浩,你说什么?”白守高声柔如歌。
“我猜的没错,在‘核桃号’上跟踪你、在鄱阳散布你身上携有巨款的谣言、在彭泽以你的名义留消息的人确是她们俩,如今又想把这些人的死栽赃给我们。”武功浩双拳紧握,关节咔嚓作响。
“功浩,轻一点,人家的章……”白守高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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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浩转过头望着白守高温柔一笑:“放心,你的东西我怎忍破坏,收好了,别又被奸人摸去了。不过那个毛丫头竟敢把手伸到你的衣服里,若非她是个女子,我一定砍了她!”
“看你,又吃飞醋呢。”白守高莞尔一笑,倒入武功浩怀中:“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守高?”
“近半年来总有人故意和‘又是门派’作对,此番老爷子派我出来就是为了查这件事,她们俩或许与此有关,具体来龙去脉我暂且还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白守高幸福的闭上眼睛,双臂在胸前交叉,与武功浩十指相扣:“有你在,守高不担心。你知道带她们走的是什么人吗?”
“抠老板门下‘如意算盘’金满库。那个自称‘八胡公’的也是抠老板手下,这一路上一直有抠老板的人暗中跟着她,双方却从不接头,现在又跟着金满库走了,不知是在玩什么花样。”
“那个‘八胡公’傻头傻脑的我倒是不担心,倒是那个‘鬼脸婆’,虽然武功鬼死的糟,但居然知道咱们的暗号和传递信息的方法,很是危险,要及早做掉才是。”白守高说杀人如同在讨论胭脂水粉一般,咱们的安小受好歹也是条鲜活的生命啊!
“那么地上这些人呢?”白守高接着问。
“应该是金满库的手下。”
白守高有些吃惊:“他们在这里是要伏击谁?又是谁杀了他们?”
“让读者先猜测一下,稍后自会解密。”武功浩松开十指:“我们走吧,隔太远容易跟丢了。”
荒野中零零星星歪立着几棵树,长草及腰。风拂过,树叶?O?@作响,回荡在空旷原野上犹如怨妇哀泣,大夏天里都听得人脊背发凉。金满库引着零钱来到一座丘陵脚下,杂草掩映中隐约现出一个山洞口。正午耀眼的阳光衬得山洞内越发的漆黑,似乎会吞噬一切,目光投不进去半寸。
“你说武功浩和白守高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洞里?”零零君指着山洞道。
“鸟本来就不在洞里生蛋。”中年男子嘲笑道。
虽然山洞在武侠片里司空见惯,但武功浩和白守高无缘无故躲进山洞里还是让零钱万分吃惊。“他们俩窝在里面做什么?渡蜜月?就算是为了躲避追银票的,也不用躲进这种活见鬼的山洞里吧?况且他们根本不会把那些人放在眼里的。”安钱钱有些激动。
“他们这样做自有他们的道理,你我当然不得而知,我们只管进去结果了他们就行,何必管那么多。”
“你说他们在里边他们就在里边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零零君质问道。
“都跟到门口了你又怀疑,不会是山洞太黑害怕了吧?”中年男子脸上的嘲笑越发浓了:“我信二位,二位为何不信我?”
“这话似乎有点熟悉。”安钱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