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再看......看吗?”

“随便看,有疑问的话,我就叫夫人过来亲自确认!”

罗武将《退出康氏家族协定》拍在桌上,任由底下的人查阅,他对这份儿协议拥有绝对信心,这里面囊括了不少自己梦想达成的条件:保留康明遗孀身份,并退出康氏家族的执掌地位,将大小事务决定权按照顺位,全权交接给“老三”罗武行使赵美莹。

“夫人本来就是斐齐宾人,到了那边,也许能给我们提供更多帮助。这点,我已和夫人沟通好了,她本人非常乐意。”说着,这个男人闭上了眼睛,脖子处的纹龙随着动脉的跳动而如腾空一般扭动。

是的,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在一片混沌的新土地上重新生长,借助那落魄女人的力量,别说在斐齐宾站稳脚跟,甚至将这条产业链扩展至整个国家,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转移、扩张,甚至精品化,服务于斐齐宾上层的腐败官员们,以此换得好处,比现在蹩脚地躲避警方追捕更加具有吸引力。

“可是我们一家人都在这里生活多少年了,没有去国外定居的......”

“那你是想让那两个条子再来康家一次,把你们都抓走,这样就能习惯了?”

霎时,发表意见的人涨得满脸通红,哑口无声了。

“按理说,你们现在应该叫我‘老爷’,不过康老爷子刚走,我也不强求你们改口......”罗武没好气地拿走了协议,放在衣服的内兜后轻轻拍了拍胸口,“最早一批船明天就到,之后陆陆续续会到3批,谁最先作出决定,我就能以最快速度送他出去。”

“你这是在逼我们,罗武!”一位老者实在是看不下去,出于内心朴素的宗族观念,他无法容忍一个外姓人利用家族的空虚,把持整个村子的决定权,甚至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将自己赶出生存了上百年的故土,“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康明老爷子又没有亲口任命你为继承人,你也没有......没有得到康家上下的认可......”

罗武瞥了一眼这个不怕死的老头儿,眼眸中的怒火瞬间升起,却又在下一刻立马熄灭,接着他微微抬起嘴角,朝着那个固执的长者轻蔑地笑了笑。

“别,老头子,我罗武从来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执着于和B市公安局打交道,自愿进入监狱的话,我这么一个刑满释放的人员是绝不会阻拦的!”

恰到好处的时机,恰到好处的气氛,罗武不顾周围人的质疑,潇洒地离开了这间充满固执思维的房间。此刻,已没有时间和这群蠢材争论了,留给自己的只有不到20个小时,明日,躲避海上风浪与检查的小渔船就会出现在东陵区,届时,无论这伙人再怎么求爹爹、告奶奶,迎接他们的只有无情的手铐和冰冷的栅栏。

最后的赢家只有我,赵美莹、吴冬,你们就作为我的棋子,彻底葬送在黑暗之中吧!

......

“1,2,1,2......”

敞开衣服的半裸男人正死死抓住屋顶上的横梁做着引体向上,饱满的肱二头肌与厚实的背阔肌同时发力,让这具重达75公斤的健硕男体在空中来回运动。汗水浸湿了藏蓝色的警服,使这名男人的身材若隐若现,湿漉漉的聚酯纤维搭在胸肌的线条处,如同一条星光闪耀的地毯一样,向尽头,展示着正义卫士胯间垂下的黝黑阴茎,尚未苏醒的“播种器具”,在黑色袜子包裹的足部卖力蹬腿下,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看起来无比诱惑、色情。

做这一切并非出自吴冬自愿,而是面前看管自己的阿虎,为了满足变态的欲望强行要求的。无奈,谁叫这个人也有健身方面的爱好呢,又怎么能拒绝一位淫乱的公职人员展示汗流浃背的身躯呢?

“吴队,动作不标准哦,我要罚你多做20个!”

阿虎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一脸色相地欣赏着吴冬正在锻炼的肉体,一位警察历经重重考验而塑造出来的完美肌肉。尽管,200个不间断的引体向上已经快接近普通人的极限了,但对康氏家族的小弟,一样存在健身习惯的肌肉打手来说,他认为,这并不是吴警官这位猛男种马的真正耐力。

“不行,呼呼......受……呼呼……不......咳……呼呼……了……”

吴冬感觉双臂和后背快要虚脱了,心率也在180左右狂跳,咬牙坚持完最后的20个后,他双手松开,整个身体勉强平稳地落在地面上,便止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息。

“嘿嘿,老大说你表现得很好,我可以给你一点儿奖励......”阿虎扔掉烟头,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吴冬的面前,让自己的裤裆对准这位筋疲力尽的直男的嘴角,“来,运动这么久了,给你......补充一点儿......蛋白质!”

休息了不到2分钟,稍稍缓过神来的吴冬眼睁睁看着阿虎在眼前褪下裤子,把胯下那根奇形怪状的淫棍塞入自己口中,而这位警察丈夫则像廉价妓女一般,低贱地含住肉棒,用淫荡的嘴巴嘬弄因他流汗的肌肉而勃起的鸡巴,甚至不断前后移动身体,刺激着无耻匪徒腥臭的恶心玩意儿。

“啊啊......操!吴......警官真他妈的......开发得好,嗯......口活儿......厉害......没想到这样的......曾经还是个......结了婚的......直男......哦哦......”阿虎仰起头,把全身注意力都放在龟头上,感受着刑警队长柔软又湿润的口腔,感受着阳物猥亵一位警官的快感,“操,长......这么帅,用得这......么棒,你妈的......哦......啊......干我们......夫人......干出......孩子......哦......嗯嗯......真比一头......种驴......还......野......”

吴冬并没有选择回应,他只是奋力吮吸嘴里的硬物,用唾液包裹它,用舌头刺激它,再用口腔抚慰它,抓紧时间让这散发骚气的丑陋阴茎加速射精,结束这噩梦般的强奸。

“噗嗤噗嗤”,嘴角流出混杂唾液与前列腺液的粘水儿,布满刑警队长棱角分明的下巴,被阿虎操着,侮辱着,如此折磨,让吴冬不禁思念起了在A市与B市公安局经历的那些美好曾经。

我,还有机会回到过去吗?

“啊啊啊啊啊啊......”

一包浓精喷涌而出,吴冬却早已习惯,他吞咽着填满嘴巴的污浊之物,喉咙不断收缩、舒张,将“赏赐”自己的浓稠蛋白质全部填入肚子中,即使这般看起来屈辱、堕落,下体的精种充斥在一位本应除恶铲奸、维护正义的干警体内,污蔑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银色光辉。

我要活下去,即使是这么恶心的营养,也会滋养我,让我更加坚强!

“虎......虎哥!”

一声稚嫩的呼唤让刚刚爽过的阿虎忍不住回头原来是康梓宾,他悄无声息地站到了自己身后,稚嫩的面孔满是纠结,又混杂一丝恐惧,但对方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虎的肩膀。

“换班时间到了,你去......休息......”

为了牢牢看住这两个前来调查的被俘警官,罗武一行人对吴冬、易江进行了特别的照顾,除了统一行动之外,他们必须对其进行24小时看管。不过,这些人也都知道,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只需等待小船的靠岸,自己就能脱离这片土地,踏上无尽自由,无尽放肆的乐土,做想做的任何事。

“呼呼,真他妈爽,阿宾,”阿虎提上裤子,用手擦了擦流口水的嘴唇,抖了抖身上结实的肌肉,耀武扬威般地在康梓宾面前炫耀,“你也应该趁着最后机会……尝尝......呼呼,记得给他......洗个澡......”

康梓宾没有直视阿虎的眼睛,他一反常态地低着头,手里端着从罗武那儿分配过来的剩饭剩菜,等待看守人员更替以后,便立刻将饭碗递到了吴冬面前,凝视着嘴里布满白色拉丝的警察,点了点头,提示对方可以享用真正的美食。

眼见康梓宾并没有敌意,吴冬也不再顾及形象,满是汗珠的脸庞疑惑地看了一眼,便一头扎在饭菜里面,狼狈地吞咽着来之不易的米饭与炒肉。即使是如此寒酸的食物,在一位饿了整个上午的警察眼里,也是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

“吴队长,你说......我们这群人......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处罚?”

听到这话,刚刚啃了好几口的肉的吴冬愣了一下,他能明显感觉,消失了一个晚上以及半个白天的康梓宾变得有些奇怪,奇怪到仿佛在这24小时内变了一个性格似的。

“康梓宾......呼呼......我能问你......呼......一个问题吗?”

“什么......事?”康梓宾也惊了一下,在这几天,吴冬、易江作为玩物被连续调教之后,这位面容憔悴的刑警队长居然主动搭起话来。

“康明,是不是......罗武叫你......杀的?”

这一刻,康梓宾的喉咙微微动了动,吴冬也舔着嘴唇最后一粒米饭,隔着不到20厘米的距离看出了对方压抑的恐惧与紧张。这样的表情,这样慌乱的眼神,凭借在刑警支队从警的多年的经验推断阿宾一定在心里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不是......”康梓宾将脸移开,不再接受吴冬的质问。

“如果是的话,那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后果......”

“我说了,不是我!”持续的追问下,康梓宾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用接连的否定来遮盖心中的无助,尽管这个答案的确不是自己。

“那就是......就是......”望着对方不敢直视的神情,吴冬疑惑了,在嘴巴即将张口,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他又立刻意识到什么,迅速把话憋了回去,“所以你才来问我?”

“吴队,我坦诚,我的人生......就是个错误,我是个不受欢迎的康家远亲,我......会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

“康梓宾,现在,你或许......还有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论是从警校学来的知识,还是多年经验察觉到的细微线索,吴冬几乎可以肯定,康梓宾应该有什么困难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需要他这位刑警队长的帮助,“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问我?你可以......说出来,我......我......你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