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长的插话,让两人间彼此你一语我一言地争论起来,他们都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案件并非是靠着纯粹的逻辑推理就能解决的,一切,还得从证据出发。
“好了,你们俩休息一下,”廖局长紧绷的眉头始终不能舒展,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他决定听从王所长的建议,不再向敏感期的福林村发起新的挑战,“这样,尹松南,你们刑侦支队的和我一起回去,调查一下康明的死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至于曹铭,我让王所长配合你,留三分之一的警力在福林碉楼门口守候,这里就全权交给你指挥,发现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收到,廖局长!”
话毕,一行人带着无比兴致而来,又沉默沮丧地钻回车内,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这片纠缠罪恶的地方。
“廖局长,我们就……这么走了吗?”尹松南一行人十分不甘心,尤其是这位当队长的,更对无法营救消失的同事而感到愤懑,“可是,吴冬和易江他们……很可能就在里面,我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离开……”
“松南,你干刑警工作多久了?”此刻,廖局长并没有选择立刻搭话,而是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望向旁边那张焦急的脸。
“超过6年了吧,局长,怎么了?”
“我的内心和你想的一样,也觉得那个赵美莹很有问题,我也愿意相信是这个女人绑架了吴冬和小易。但,很明显,现实反映的情况……并不是这么回事。”
“我知道,局长,我……理解。”被说中的尹松南有些垂头丧气,作为刑侦支队的老干警,他深知如此情形并非开展行动的契机,在这个被宗族势力把控的小村庄,公安方面但凡有一丁点儿失误,就会导致计划全部作废;更何况,目前并没有赵美莹实施了绑架的证据,康明的死,更成为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那么,换一种思路琢磨,这背后必然有一伙尚未被他们发掘出来的团体,在暗中指挥着一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不是觉得康明的死......很奇怪吗?这么突然,又这么恰到好处?”
“是的,我们完全没接到任何通知,也没听到福林村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尹松南回答着,同时向熊哥和郑莉两人点点头。
“我觉得,不如先去圣?路易斯医院那边调查调查,没准儿能发现什么线索。”廖局长凝视起开车的小警员,从后视镜中望了望依旧留在现场的曹队长与王所长,“现在,就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突破了。松南,我有预感,这将是一起轰动B市的重大案件,一旦成功,我们将载誉而归;但倘若失败,那所有人都会受到严惩。”
“我明白,局长。但当务之急,我还是想……先找了那两个人。”
“我比你更清楚,松南,A市那边已经快瞒不住了,吴冬的妻子,以及易江的家人也在打探我们的消息。”
“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们,是我的责任……”
尹松南低下了头,自始至终,这位队长都认为他没有履行好一位领导应有的职责。“欢乐天堂俱乐部”是吴冬首先发现的,也是这位异地调来的副队长时刻冲锋陷阵,抓获了康廷等犯罪分子,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就是如此优秀的人才,却在深入调查福林村的过程中,与新警易江一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怎么能给他们一个交代?又该怎么样做,才能对得起两位同志的付出,一举抓获这些胆大包天的犯罪分子呢?没有突破口的尹队长感觉自己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这起案件如此迷惑,连一个着力点都没被警方找到。
康明、福林村,圣?路易斯医院以及赵美莹,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未被B市公安局知晓呢?
......
“诶,我说,咱们在这儿干等也不是办法啊!”空地上,海风吹拂得地面的杂草手舞足蹈,曹铭从怀里掏出两支香烟,一支递给旁边的王所长,他则顺手掏出打火机,在吞云吐雾间,与这位素未谋面的基层领导交谈起来,“我好奇问问,赵美莹旁边那人是谁?”
“他呀?我了解得也不多,好像是……今年新来的……”王所长接过烟,努力回想祠堂中那个不起眼角色的陌生面孔,并抖了抖手中的烟灰,“听说是谁推荐来的助手,我也不过见了2、3次,不清楚叫什么名儿。”
“哦,是吗?”交谈中,曹铭抬起眉毛,将香烟塞入口中猛吸了一下,“我看他挺奇怪的,好像……赵美莹都在听他安排。”哽茤好雯请連细野曼甥張??輑柒⑼⑼?久⒉????酒
“谁知道他们康家怎么回事呢?”
……
康梓宾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偏房的房门,熟悉的呻吟再次在耳边萦绕。
不出所料,他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两位赤身裸体的警官互相纠缠身子的画面:刑侦支队的副队长,身为年长几岁的已婚直男,正拥抱着另外一位体育学院出身的雏鸟后辈,在被囚禁的压抑空间中,将两具健壮的身躯彼此慰藉着。吴冬灵巧的舌头压在没经受过太多刺激的易江的乳头上,混合唾液来回旋转,而其另一只手则握住对方勃起的肉棒,手指沾染上淫荡的爱液,止不住地给尚未步入家庭的稚嫩小伙子,撸动胯下敏感的鸡巴。更陊?文錆连喺枽曼聲漲?q群漆⑨⑼2酒⑵零?酒
“啊啊……队长……吴……队……长……啊啊……哦……要……要射了……哦哦哦……”
康梓宾苦笑着,既然两位曾为了理想、为了正义的人民警察也堕入了如此地步,而自己却从未预料到,出生于康家,生长于康家的小人物,会因权力斗争离开福林村,又会因渴望权力回到这座村落,最后却在无法把控的欲望下,沦为权力的奴隶。
可笑,“玩弄权力的人,必被权力所玩弄”这句话,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深击中他脆弱的胸膛。
“射……哦哦……射在我的……唔唔……胸肌上,吴队长……还会教你……很……唔……很多……这种经验……”
在手部前后运动的同时,吴冬也瞥眼窥见到了悄悄进门的康梓宾。不久前,在易江嘴里充分发泄过的他也恢复了些许理智,现在的一切,不过是自己表演给罗武手下的情欲大戏罢了,在得知康明已于医院被毒害后,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在这位尚未放弃希望的被俘者脑中成型。更多好玟綪連鎴野曼升涨??君柒99贰??二零壹⑨
康梓宾,你到底在看什么,到底在想什么?
“哦……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一股炙热的精液喷射在吴冬饱满结实又轮廓分明的胸肌上,污染着一位忠诚公安的神圣信念。留在A市的妻子林静萱不会料想到,她英俊的丈夫会在此时此刻,被逼无奈地做出帮同事发泄欲望的事情;更不会预测到,大康县的福林村内,会存在一群如此胆大妄为,对丈夫的肉体充斥龌龊欲望的卑劣之人。
一股股白色的黏液挥洒在肌肉猛男的身躯上,顺着沟壑纵横的腹部,滴落在布满细毛的小腿内侧,与软下来的警察巨屌合二为一,交织成一曲独属于公安干警的欲望交响乐。
康梓宾忍不住朝那激情的一角望去,霎时,他与吴冬的眼神对接起来,彼此间猜测着对方内心的所思所想。
“爽吗,易……江?”吴冬用低沉的声音询问刚刚发泄完的后辈,以关切的姿态,揉了揉已经在胸肌上凝结成“小水潭”的精种,“憋了……很久,射这么多……在队长的奶子上……”
“唔唔……对不起,队长,这几天一直被……被这群……唔唔……变态……弄,没让我……射……哦……”易江紧闭着双眼,他不敢直视被自己玷污了身体的队长,也难以面对周遭一双双邪恶的眼睛,只能沉醉在被吴冬撸射的现实中,无法自拔。
“没事儿,队长让你……射个舒舒服服,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淋在……我的身上,和我的肌肉……融为一体……”
当然,吴冬也心存愧疚,是他把易江带进这个“恶魔深渊”的;同时,就在来之前,自己背着这位同事,与一个陌生女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以他对自己身体的绝对自信,那些内射进去健康的小精子,那些吴警官睾丸中储蓄多时的凶猛“警种小战士”,也许正猛烈攻击赵美莹的卵细胞。对方肯定受不了如此激烈的侵犯,冒头的“小战士”早已攻破卵细胞的外层,游进了核内,互相交换着彼此携带的DNA,使得新生命迅速在这位遗孀的子宫内形成,孕育出本不该结合的孽种,拷问着这对非法男女内心的良知与纯洁。
康梓宾,你能……怎么办,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你能否让我赎罪,让我彻头彻尾地改过一新,弥补我曾犯下的恶呢?
吴冬困惑着,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这位20多岁的康家远亲身上,望着对方犹豫的步伐和泛青的双眼,未知的答案正在这位小伙子脸上浮现……
队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
“各位,我宣布一个好消息……”
开完会的祠堂无比冷清,熏黑的蜡烛上端,摆放整齐的祖宗牌位让这空旷的大厅显得分外诡异。
不过,总有人不信邪,比如罗武他们就不惧怕这种传统的压抑,因为这个男人压根儿就和“康家”没有任何关系,以上这些康氏祖先,无法奈何一位外姓人,自然,也就无法对其形成任何意义上的威慑。
“三哥,什么好消息?”阿虎拿着瓜子,一边嗑,一边聆听着“战争”胜利后分配果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