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一同遭殃的吴冬、易江警官,以及倍受凌辱的赵夫人,康梓宾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现实总要面对,擦了擦伍杰脸上的泪水,随即他沉思了片刻,便撇开对方,一个人走到阴暗的角落处,颤颤巍巍地掏出了电话。
“喂?”
“喂,阿宾,你去哪儿了?”电话那头,在阴沉的嗓音之外,康梓宾还隐约听到那对男女凄惨的叫声,“我正在看好戏,明天可有机会好好调教你们夫人一番。”
“三哥,抱歉,我出去了一下,”小伙儿的语气非常冷静,冷静到让对面的人感受到不可思议,以往,这位被排除在康家血脉之外的远亲,说话可不是这种风格的,“我能问问你,你答应我和伍杰,事情办完之后,就带......我们离开的!”
“阿宾,船已经从阿巴塔卡市出发了,但因为要躲避海警,船只只能贴着外岛屿走,不出意外后天就能到。怎么,你心急了?”
“不是,三哥,我有件事儿......想......和你单独谈谈。”
“你不知道我正在忙吗?”那头显然听得有些不耐烦,比起突如其来的电话,罗武显然更喜欢欣赏眼前肉欲的画面,他不希望此刻有任何人来打扰,“明天我还要让你们赵夫人给长老们开会!”
“三哥,我的意思是......伍杰他......回来了,现在就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他刚刚去了医院,替我完成了那件事......”
罗武的语气非常冷淡,冷淡得好像是命令下人准备晚餐一般波澜不惊,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安排,一件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事情,不值得在电话中大谈特谈。
但对康梓宾而言,此刻这份冷淡,则更像是绝对不可以被原谅的自负。
“三哥,我一直以来都很听你的话,我按照你的要求背叛了康廷,我也......把那个吴警官骗到了这里,任由你们处置,”想起曾经的过往,自甘堕落成为罗武小弟的曾经,康梓宾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但是......但是,你怎么能让小伍去做这种事?你知道我这么做,有一半原因都是为了他,我想给他更好的生活......”
“阿宾,三哥这么做,是有我的考量的。你现在不理解,因为这里面只有他和康家没有太大关系,而且还是未成年,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
“不,三哥,是谁也不能是他,你明白吗?”康梓宾捏着手机的手指因为发力而变得煞白,这一幕,躲在远处的伍杰看在眼里,心中却充满无法言表的情感,“伍杰家里还有一个爷爷,你让他......怎么办?”
“阿宾,我警告你,不要妄自质疑我的安排,没有我,你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住在福林村?也许早就被那群老不死的赶出去流浪了!”
“三哥,我没质疑你,但我真地不理解......”
“好了,这件事已经发生,你说什么都没用,那种东西药效非常快,那个废人估计已经嗝儿屁了!”
“三哥,那你说,我和小伍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耐心听我安排就是,”罗武强忍住怒气,用接近咒骂的语气向着电话那头吼叫,以他平常的性格,如果有胆敢背叛的手下,这个男人绝不会留情,“除掉康明,对我们百利无一害,你要一意孤行,别怪我把你小男友的破事儿公布给康家上下......”
话毕,这个脖子上纹着青龙的狠角色猛地挂断了电话,停止了这段愚蠢至极的争吵。罗武回想着,这真是可笑,如果不是他这位代理“三哥”的操作,对面那个丧家之犬还不知道在城市的哪个角落栖身呢?
想着,男人心里默念:康梓宾,伍杰不过是我们利用的工具而已,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与其带着这个外姓累赘奔走天涯,不如趁此机会让孩子发挥余热,为我们这群人做一块儿忠诚的垫脚石,为接下去的出海大业贡献一份力量。
是的,这个世界一直都是如此,总要有人为了别人的成就而牺牲,这便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这无关于你承认与否,无关乎你是否在心底里接受,这个从监狱中归来的男人,早已洞察了这份残忍的真相。
罗武放下手机,目光却渐渐盘攀上对面正在摇曳的大床,嘴角露出了邪魅一笑。 至少,这两具淫乱的肉盾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吴冬、赵美莹,这对儿亡命的苦难“鸳鸯”。
......
“呼......不要......呼呼......嗯嗯......哦......嗯嗯......不要......呼呼......”
五官清秀的女人已经没了力气,身体的每次摇晃都会带走她所剩无几的力量,这位夫人既不能躲,也无法反抗,只能任凭身上一丝不挂的强壮男人持续在自己体内抽插。麻木的阴道受够了这17厘米粗壮“警棍”的侵犯,子宫中盛满了来自刑警队长胯下炙热的DNA浓浆,怀孕,看似再也无法避免了,这份失去斗志的绝望,让身为斐齐宾“曼陀罗”的康家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赵美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配合早被扒光衣服的吴冬,她双手缠绕着体魄健壮如牛的警察汉子,轻轻抚摸对方粗犷的裸背,双腿紧紧夹住那饱经警队以及健身房训练出来的肌肉翘臀,享受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抽插,与之一起迎接不久后到来的羞辱高潮。
“哦......呼呼......嗯......夫人......你......哦哦......嗯......啊啊......哦哦......嗯......”
而上边儿的男人同样不好受。这已经是第3次了,一刻不停歇地奉行这些淫魔的命令,已经让这位刑警队长感到筋疲力尽。他喘息着,拼尽全力往夫人身体里捅,如果不是长期泡在各类健身器材中,恐怕还真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住如此高强度的肉体运动。
“吴警官,动作怎么......变温柔了呢?”一旁的彪仔捡起被脱下后扔在地上的黑色警用内裤,将印有“POLICE”标志的裆部包裹在自己鸡巴上,一边幻想着撸动,一边用手拍打在吴冬饱满的臀部上,使其发出“啪嗒啪嗒”的性感声音,“你现在可是在......嗯......强奸我们赵夫人,强奸犯会这么温柔吗?”
“哦......是......是......我......马上就......就......加大力度......哦......嗯......”
“吴警官,你要搞清楚你的角色!”性奋的毛子也凑了过来,他故意把舌头凑到吴冬汗流浃背的肩膀处,闻着这位肌肉猛男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味儿,舔舐着上面咸咸的“汁水儿”,询问道,“大声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嗯......呼......报告……各位主人,吴......冬......条子......警察在......哦......在用我......我......性感的身体,强......强奸这个......骚女人,强奸......哦哦......嗯......她......用我......我......警奴的......17厘米......大鸡巴......强奸这个......这个......黑老大的......老婆......哦哦......”受够了这群人的侮辱,也受够了持续不断的快感,现在的吴冬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警队队草了,他只想停止这一切,回到生活的正轨上,而不是在这里赤身裸体地听从他们的指挥,“贱奴......警奴......干得很卖力,大粗腿贴着......干......男上女......女下......地......哦......嗯......操她,肯定会......会在......骚女人......哦哦......嗯嗯......屄里......射满......哦......啊......奴的......的......哦哦......嗯......”
显然,经受过如此调教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只是神情恍惚地被动回应吴冬激烈的抽插,布满精液的子宫麻木不仁,任由健康雄性的“种子”游走在卵巢各处,让强壮的小生命寻觅到自己婀娜多姿的卵细胞,与之结合到一起,生出这孽缘的业果。
快一点,再快一点!赵美莹抱紧吴冬,乞求着身上英俊健硕的男子更强烈地侵犯自己,再次内射自己,让她沦为刑警队长泄欲的工具,成为被对方专用的忠实性奴,反正这位夫人已经毁了,毁在这群无所不用其极的亡命之徒手中。紫色的“曼陀罗”,自打18岁那天起,来自斐齐宾的女人就已不存于这个世界之中,现在,被吴警官用鸡巴操着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罢了。
流着泪,赵美莹张开嘴巴纵情呻吟,引诱着即将步入高潮的猛男尽情与之交融。但在目光无法达到之处,卧室灯光照耀不到的阴暗地,刚刚挂断电话的罗武悄无声息地,向这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逼近。
“夫人,嘿嘿,我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听着这句话,赵美莹没有作声,只是强忍住下体的快感,慢慢抬起头,迎着昏暗灯光盯着那张被阴影布满整张面皮的可憎脸庞。
“刚刚,你的丈夫也就是康明老爷子,已经在圣·路易斯医院,被我注射了......吗啡和硫喷妥钠混合液。我想,你是斐齐宾人,应该知道这有什么作用吧?”
“吗啡、硫喷妥钠混合液”这可怕的名字,时隔多年再次窜入“曼陀罗”的耳朵中。无论如何,克劳丁·赵都不应该对它感到陌生,甚至说,这种药水儿,曾是每个斐齐宾平民心中的噩梦,只需一小滴,就能带来极高的快感,但倘若加大一倍药量注入,则会在最快10秒钟内置人于死地。在那遥远故土国度,毒贩们常用这种手段虐杀叛逃的手下,在近海的沙滩上,民众经常会撞到一两具因不服从管理而被注射致死的尸体,凄惨的样貌,让生长于这片土地的华裔女人从小就对此谈虎色变。
望着那兴奋又扭曲的面孔,赵美莹反应了过来,罗武真地踏出了那一步,致命的药水儿从斐齐宾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的地盘上,就是为了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瘫痪病人。女人的眼神中飘过那么一瞬间的震惊,又在吴冬连续不断的抽插下明白过来自己彻底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失去了生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勇气。
“你......你这个......禽兽,bastard(混蛋),你怎么......能用......呼......这种方式......哦......杀了我的......我的......丈夫,shit(该死)......放我出去......我......要......杀了......哦哦......啊啊......”
愤怒如同海洋上的风暴一样,压迫着天际线席卷而来,滔天巨浪扑向承载着杀伐罪恶的船只,却又在即将冲击船舷的那一刻,被腾空的巨龙所挡获。赵美莹刚要说出什么,吴冬就感受到后庭一阵疼痛,毛子的巴掌落下,这位警官不由自主地朝着失去丈夫的夫人身体内冲撞过去。
“哦......啊啊......吴警官......快停下,我要......哦......我要杀了......kill(杀)这个murder(谋杀者),不要......不要......啊啊啊......救命......哦......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哦......慈父......耶稣......救我......救......哦哦......您......可怜的......小羊羔......”
这一刻,哭泣、绝望、高潮、快感,纷纷凝结在这张来自班加兰海岸边际的女人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让原本俊美的脸蛋扭曲且可怕。没了,那个男人没了,消失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赵美莹哭泣着,在异国他乡风雨飘摇的外国女人,那位曾经拯救她于水火的爱人,那温柔的笑容只能永远封印在回忆之中。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用我的双眼去亲自看看,我......我是赵美莹,我的丈夫,康明,我会亲眼见到他的!
“啪!”
又是一阵哀嚎,吴冬疼得忍不住从嗓子眼儿深处叫出来,火辣辣的痛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自己的翘臀中央蔓延开。
“谁叫你慢下来的,条子?”毛子一阵咒骂,然后迅速捏住正在强奸赵美莹的吴冬的脸,顺势将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入到这个警察的口中,“怜香惜玉是吧?来,吴警官,叫你尝尝......英雄救美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呼......好难......难受......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