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音刚落,曹铭悄悄把头凑过去,“那个女的万一跑了,我们这次……不就白干了?”

“我也怀疑那个女提前跑了,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的同事还在那里,我这个正队长不能放任不管啊!”

“那后面有的忙了!”

身为另外一部门负责人的曹铭长叹一声,最近,他也因为刑侦支队甩来的案子而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的B市公安局让这位身经百战的队长感到不安,这毫无头绪的调查,乱成一锅粥的布置,可以想象明天的行动究竟会变成怎样?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这群人也有不得不向着危险前进的理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战友的生命就是绝对的政治底线,对公安赤裸裸的挑战,就是绝对无法触碰的禁忌。

“我知道,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怕他们两个耗不起……”尹松南沉默了一阵儿,随即他抬起头,用一种无奈但决然的语气,回答了这个令人无可奈何的问题。

“如无问题,明天一早就在这里集合,一切行动听指挥。”

“收到!”

……

罗武知晓所有,在混入康氏家族的一年时间中,他稍花力气就明了了家中各色各样人物的底细。比如,那被各路长老认可且崇拜的这朵神秘、优雅的黑色“曼陀罗”,一直试图在大家面前隐瞒在斐齐宾度过的那些不堪过往,隐瞒因不幸人生而生长出的扭曲荆棘。

然而,曾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轻易抹去,在首都迈哥拉的地下色情场所内,仍然回荡着这个家世凄惨的女人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的呐喊。

“夫人,你不是对这个很在行吗?”罗武定了定神,他想起了自己在监狱里的遭遇,想起了狱友对他百般刁难的日子,这一时刻,臣服于自己脚下的赵美莹和吴冬两人,势必也要用同样的姿态向其表达顺从,“我知道你在迈哥拉做过什么,我在斐齐宾也有熟人,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你很懂怎么取悦男人的身体。来,把以前做过的事情重新做一遍,曼,陀,罗,女士!”

当这个外号重新被他人呼唤,身着性感内衣的赵美莹不由得浑身一颤,沮丧无神的脸庞上重新映射出伤痕累累的印记。

是的,这个耻辱的名字,象征着她18岁以后污秽肮脏的生活。混迹于斐齐宾首都的街头巷尾,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暴露着身体,以迎合政界、商界等不同男人淫荡的目光,用性,来换取在这座东南亚大城市苟延残喘的机会。

而这些,康明以及康氏家族其他人却知之甚少,这是夫人努力保持形象的结果,不给给予自己温暖庇护的家庭抹黑。

“罗武,我知道你要什么,我对……这个家已经厌倦了,我把决定权给你,你放我和我的先生一条生路,你远走他乡,我……我……毫无意见……”赵美莹的声音听起来近乎哀求,她倚靠在吴冬的身旁,眼神中,却透露着对刚刚操过自己的这个男人难以诉说的感觉。即使,这位警察帅哥的精液仍积攒在她狭小的子宫中,温热的种子顺着身体的动作,在卵巢内四处游荡……

“赵夫人,你知道……如果康老爷子和你不彻底退出的话,我一个外姓人,是没有办法掌控康家的。”

“那你到底还要……要做什么?”此刻,这位异国美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傲气与优雅,有的只是对怀孕的恐惧,以及对不幸人生的懊恼。

而这,站在床边,被毛子与彪仔一左一右控制着左右臂的吴冬却无能为力。他沉默着,反思着自己不久前的禽兽行为,恍惚的精神下,身躯任由其他人摆布。

“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就行,去,给这个帅气的警官服务,就像你在斐齐宾做过的那些破事儿一样,用你的身体,帮这位刑警队长解决一下性欲。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操过女人了,应该会很……喜欢你,对吧,吴队长?”

“罗武,我……不会喜欢这种事,放开我,我不想……不想当孩子的爸爸……”霎时,吴冬开始扭动肩膀,他想抗拒现实,明明已经被罗武这种淫魔玩弄了肉体,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联想着刚刚在赵美莹身体里发狂一般内射的事实,这位结婚不久的警察丈夫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万一,万一这个黑道老大的女人,真地怀上了我一个警察的孩子,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赵美莹,少废话,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罗武说着怒了起来,以一种更为响亮的声音命令道,“在斐齐宾,你就是个被无数男人搞过的妓女,我这个人仁慈,给你找个帅哥嫖客来帮你怀孕,你还不抓紧时间照我说的办?”

话音刚落,呆坐在床上的赵美莹回头看了一眼吴冬,看了一眼与自己的肉体彻底结合过的刑警队长,一刹那的时间,她联想到了圣·路易斯医院内意识不清的康明她真正合法的配偶。

对不起,康明,我,曾经其实是一个坏女人,我不配爱上你。

擦了擦从眼角流出的泪水,这位来自斐齐宾地下城的女人缓缓移动身体,按照罗武要求的那般,将双手放在了吴冬警裤的裆部上,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搓起深入过自己子宫的“警棍”。

“哦……夫人……”感知到身着清凉的美人主动靠近自己的敏感地带,即使是被迫的,吴冬也在第一时刻展现出一位男人应有的反应。

“听我说,吴……警官,”灵巧的手指掠过黑色的聚酯纤维布料,精准把控内里粗壮的形状,顺着饱满如蘑菇头一样的顶部,往下,赵美莹很熟练地找到了吴冬的海绵体与睾丸,在过往训练出来的熟练技巧下,耐心地,在本不该上演这一幕的卧室中,帮这位壮汉警察发泄下体的欲火,“我知道……罗武不会真地对你动手,但是只求你出去以后,能第一时间……帮帮我,我怕……”

“我……我知道,我一定不会……不会饶了这群……哦哦……”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觉,吴冬咬着牙齿,在快感中答应着赵美莹这份热切的渴求。

“我肯定会……怀孕的,吴警官,我没能守好一名妻子的……底线……”有了这份回答,赵美莹死去的心也算重燃起了对生的希望。随即,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受到刺激,吴冬裤裆里面的肉棒也变得愈发挺立,在温柔的抚慰下,高高地撑起了警裤薄薄的布料。

“骚货,还在这里卿卿我我,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没招了吧?”罗武走过去,凑到赵美莹的耳边低语,“你最好对我言听计从,你以前干过什么事儿,我可是一清二楚,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就把这个条子的裤裆拉链拉开,给他舔让你怀孕的家伙……”

“罗武,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话虽如此,但早已认清现实的赵美莹却主动捏了捏吴冬的龟头,惹得这位被控制起来的强壮男人浑身一抖;接着,随着拉链一点点被移动到裤裆下面,站立在床边的刑警队长无奈地看到,自己被挑逗到渐渐勃起的阳具,再一次展露在众人的目光所及之处,坚挺地傲立在警裤的中央。

这是赵美莹第一次仔细见到侵犯了她肉穴的雄壮伟物。刚刚,被罗武命令着,让吴冬警官奸孕自己的过程之中,这个女人并没有真正见到这根“警棍”的完整面貌,她只知道,通过阴穴肉壁的触感,如此激烈又深入身心的抽插,这独属于雄性的巨物,一定拥有着非同凡响的尺寸与硬度。

现在,赤裸裸散发着热气的鸡巴就在面前不远处硬挺着,红彤彤才射过精的龟头饱满粗壮,上面散发着引人沉醉的浓烈荷尔蒙气息;青筋突起的海绵体犹如出海的蛟龙,能够深入水域的底部,将饥渴的海底搅动出威震天地的动静来。毫无疑问,尝试过这种感觉的“曼陀罗”明白,吴冬警官的肉棒,足以匹敌以往遇到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包括自己的丈夫康明。

天呐,能被这样的大鸡巴干到怀孕,仔细想来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霎时,这位康家大夫人的内心有些动摇,被充分灌溉的阴道再一次湿润起来。

“很大,对不对,又硬又粗,还是警察的鸡巴,这么难得的体验,赵夫人,你不去……主动帮我们的吴队长舒服一下吗?毕竟,他也算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啊!”

“唔,吴队长,对不住了……”

话音刚落,吴冬就感到硬邦邦的下体被一种温热的东西抚慰起来,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从龟头的触感上察觉到,赵美莹湿润又柔软的嘴唇包裹了自己,包裹了他身为丈夫必须要插入妻子体内的播种阳具。现在,自己从警3年以来守身如玉的肉棒,却顶入了不该顶入的女人嘴里,享受着这份罪恶,又无法抗拒的口交。

“对,对,很对,夫人你很会,用舌头去舔……舔我们队长的马眼,用口腔包裹住他硬硬的鸡巴,好好服务,好好用你的身体给我们英雄的人民警察慰藉一下,用你下贱的屄,帮我们的大帅哥队长舒服舒服……”

挺立的玉茎被反复嘬弄在异国人妻的唇齿之间,雄性的欲望在犯罪分子的手掌中被来回把玩,身为警察与丈夫的尊严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忠诚于动物本能的性欲与丑陋。

吴冬闭上眼睛,他不敢面对这身被发达的肱二头肌、饱满的胸肌以及坚实腹肌,还有粗壮大腿支撑起来的警服,以及自己警裤胯间那罪恶之极的17厘米大肉棒。但一次次口交,一阵阵嘬弄,让这位汉子不得不在抗拒下,从牙齿缝中发出呻吟,在被强奸对象用舌头抚慰的地方,发出对雌性肉体渴望的呼唤。

同一时刻,被马眼以及龟头散发出浓烈费洛蒙所深深吸引的赵美莹,却也开始意乱情迷,这前所未有的尺寸,甚至超越此前一辈子的体验,哪怕是丈夫身体最为健康之时,都未有此刻嘴中壮硕之物一半的威武。吞吐着,她的心灵早已被年轻健康的男体所俘获,哪怕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回忆着曾在迈哥拉熟练掌握的“嘴上功夫”,这个女人还是沉醉在了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更哆?炆錆联系靥僈升涨?q君柒氿氿二酒?靈依⑼

就是这样雄壮的阴茎,就是这样英俊的男人,就是这样威武的警察,他用身躯惩罚了我,惩罚了我过往的罪孽,就这样凶猛地,不加一点儿怜香惜玉地干了我,在我的子宫内中出了无数炙热、火辣的种精,惩罚我成为一名淫乱、不知廉耻的母亲!

想到这里,她口腔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春药促使下的肉欲,已渐渐让这位康家大夫人抛弃了原本的高傲,捡起了在混乱岁月中被迫学会的不堪技能。

“赵夫人,我早就说过,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什么货色,吴警官的鸡巴会告诉你的……”一旁的罗武蹲了下去,他的手掠过赵美莹细嫩的脸蛋,在那略显黝黑的苹果肌上轻轻一捏,“来,像妓女一样,舔我们英雄的龟头,仔细用舌头嘬他的尿道,手也不要停下来,爱抚给你内射了精子的卵蛋,好好服侍他,让你回忆回忆以前在斐齐宾过的日子,明白你……本来的面貌……”

“唔唔……嗯嗯……呼呼呼呼……”

不知这些话是鼓励还是羞辱,还是混乱的大脑对此已无法分清,内衣勉强包裹着躯体的赵美莹拼命摆动脑袋,晃动着修长的大腿,嘴巴被阴茎填满的地方反复鼓出“肉包”,唾液也顺着下颌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哦……啊啊……夫……人……这个……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