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啊,吴队长,处男穴被……三哥干的滋味儿,很舒服吧?”一旁的毛子看得性奋到无法自拔,他的双手颤抖着,在吴冬饱满的肱二头肌位置来回磨蹭。

“啊啊……痛痛痛……哦……嗯……痛……”在停止的间歇,吴冬才能稍微张口,吐露此时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赤裸裸的被侵犯的难受。

“就和……呼……女人一样,第一次……多多少少……都会……痛的。吴队长,做梦都没……呼呼……想到,第一次会给了我,给了……你……曾经抓捕过的……呼呼……犯人吧?”

罗武的眼神犀利,淫荡中带着恶狠狠的杀气。霎时,四目相对的两人都从对方的表情中解读到了所需的信息:

吴冬那布满泪水的眼眶中,充满着无助与羞愧,还有被男人侵犯的憎恨与不甘;而罗武这边的情绪就更为复杂了,他操到了一个极品,这个极品还是曾将其狠狠踩在脚下的警察,而征服对方,就是征服曾经屈辱的过去,成为可以在B市无视法律,恣意妄为的存在。

“呼……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狂笑,在这间废弃的狭小房间中响起,“吴队长,你不回答……我就要……加速……哦……加速了!”

“什……么?”

听到这个词,吴冬忍不住心里一紧。肛门处火辣辣的痛感仍旧存在,可现在那不堪的家伙居然又要开始动了,就在眼下的状况中,狠狠地,贯穿自己身体。

就在那一刻,罗武渐渐往后退,抬起圆滚滚的屁股,裹着灌肠液与润滑液的黑鸡巴后缩了一段儿;随后,就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瞬间,他的整个身躯往前一挺,肉棒直接贯穿到了吴冬的直肠深处,到达了同性爱中所能触碰的最深底部。

“啊啊啊啊啊!”

立即,又是一阵粗犷的惨叫,打破了夏天的宁静,打破了这游离于法律之外的福林村夜空。

同一时刻,被褪下裤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跪下的易江,已经不愿意去倾听队长那惨绝人寰的哀嚎了。这位刚入警不久的体育生,见识了凶险罪恶的复杂社会后,还没有在岗位上施展拳脚,就在这起卖淫案中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

年轻的刑警心跳加速,力图在恐惧中平稳自己的呼吸,甚至这位新警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到自己两条大腿中央刚刚射过精的“老二”,他就一个人默默地趴在水泥地上,祈求这一切不过是酒醉后的梦魇,只要醒来就会烟消云散。

“对不起,吴……队长,快……结束吧,所有的,都快结束……结束吧!”

但这种祈求注定是无用的,如果说这个世界可以通过宗教祷告来解决问题,那伯明翰第十六街教堂爆炸案*就注定不会发生。善意无助于改变恶人的意志,只会让这群野兽更肆无忌惮地侵犯纯良之人的真善美,激发其骨子里携带的丑陋欲望,这就是污秽的人间永恒的准则。

“哦……怎么样,吴队长,在你……下属面前,操你的小……屁眼子,操你这么紧的……肛门……”两颗黝黑的睾丸拼命拍打着猛男锻炼充分的翘臀,在本应该由妻子抚慰的性感带处进行疯狂的打桩,罗武的满足感达到了极致,他感觉自己就是主宰,能够左右任何人的生命与意志,包括这位人见人爱的俊俏刑警队长吴冬的所有,“好舒服……处男的……屄,条子的……条子的……嗯嗯……屁眼子,干着……哦哦……太爽了,真想让你……啊啊啊……老婆知道,你是个……是个……被男人干的……骚货老公,让她的脸丢尽,让你同事都……啊……都知道你是个卖屄的……警察……哦哦……啊……”

突然提及的人物,让被压在床上来回挣扎的吴冬霎时回忆起了过往的幸福。

原来,在A市温馨的家中,还有一位苦苦等待自己归来的佳人!日复一日,在忙碌的办案工作中,在与康梓宾等人色情的周旋下,身为丈夫的他居然忘记了林静萱的身影。但是,羞愧之余,在如此不堪的场景下,自己怎么能忍心怀念妻子对自己的好呢?

萱,我答应你会回来的,我会在家里的大床上操你,在你的子宫中内射无数健康的警察种子;我答应你,我会成为孩子的爸爸,一起照顾我们幸福的一家,这是我离家时留给你的誓言。

不!

“放开我……呼呼……啊……罗武你这个禽兽,别……哦……啊啊……他妈的……别提她的名字……哦……唔唔……啊啊……”

像是被击中了软肋,触及到了柔软的深处。吴冬突然嚎啕起来,伴随着罗武的抽插,他赤裸的肌肉也在血液挤压下,形成了一层亢奋的红晕。

“三哥,这条子又在……反抗,力气越来越大了!”毛子感受到一种超越意志力的挣扎,原本被其死死压住的身躯,也在强劲的反抗中,产生了些许松动。

“操,这货……还没……”一旁的阿虎也死死咬住牙齿,努力将这头不屈不挠的雄兽控制住。

“骚货队长,我提前让你……感受下……你给你老婆……哦……下种的感觉,你当时是怎么……嗯嗯……啊……怎么操你老婆的,我现在就怎么……嗯……呼呼……操你……嘿嘿……”这样的脸庞,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羞辱,让控制欲极强的罗武不由得亢奋起来;他是个十足的变态,乐意见到威武的执法人员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更享受侵犯骄傲警察后庭的酥麻,在监狱里面历练过的男人,是一位能绝对把控他人的心理大师这位“三哥”独一无二的技能,“记住我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叫罗武,我会让你在……干……老婆的时候,在和你……你……孩子一同度过周末的……哦……时候,也会用……屁眼想到我的……鸡巴,来,现在我就让你……也一起……爽一爽……”

说罢,罗武改变了姿势,他双手放在了床上,整个身体压住了吴冬,两人之间以完全的负距离的模式无阻碍地“交流”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三哥,要用……那招了吗?”

作为小弟的毛子当然知道,相比女人,男性的肛门深处存在一个特殊的器官。说来也奇怪,这个器官深藏在人体内部,但却可以控制身体的性高潮,那个名字,他也是听三哥讲述才第一次知道前列腺,只需要对其稍加刺激,即使不触碰生殖器,也能让男人达到射精的效果。

果不其然,当罗武摸索着,在吴冬的肠道内奋力突围,当坚硬的龟头抵住某个柔软的地方时,身下强壮的警察突然浑身抖了一下,反抗的力气也随之减弱。

“啊啊啊啊……哦哦……嗯?”吴冬立刻瞪大了眼睛。

“嘿嘿……让你一起……跟我爽,”罗武趁机亲吻了一口刑警队长帅气的脸蛋,顺着轮廓清晰的脸庞,一路直下,用舌头品尝在警队中训练出来的完美肌肉,接着再低头,望向对方两腿间半硬不软的阴茎,一个想法在其脑海中成型,“我会让你……知道,男人的……味道,和女人感受的……一样,也是很舒服的,我会把你……操……啊啊……操到……高……潮……嗯嗯……”

隐隐约约中,这位见多识广的吴冬回忆起,在警校就读时,他似乎听闻过男科医院中,一种极为特殊的“采精”方式:经验丰富的医生将手通过大肠,对患者的前列腺进行按摩,以刺激对方将前列腺液或精液喷射出来,进行病理化验。

结合目前的情况,难道这个天杀的恶棍也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用阴茎直接刺激他的前列腺,把身为刑警队长的种子榨取出来吗?

“你干……什么?我……我……不能……啊啊……不想被你……干……干射,我……喜欢……喜欢……女人……哦哦……啊啊啊……呼……喜欢女人,你……啊啊……”

罗武可不会理会这一套,他知道再刚烈的直男,也抗拒不了这份禁忌的诱惑。一直以来都用前面和女人操屄的吴队长,从来就没有体会过这份特殊的性爱,今天,就让这位强壮的正义卫士感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

于是很快,这位老三抓紧时机,卖力亲吻吴冬饱满的胸肌,将湿漉漉的舌头压在敏感的褐色乳头上画圈儿;而另一边,针对下面,他则一边干着对方的后庭,一边用粗糙的左手帮其半硬的肉棒打飞机,一上、一前、一后,三重势力共同作用,以击溃这位直男刑警队长最后的防线。

“啊啊啊……别别……啊啊……罗武……我……哦哦……啊啊……诅咒你不……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抵御不了了,性感带本就敏感的吴冬哪里遭受得住这些卖淫集团的刺激?快感,快感,还是快感!是腐烂的欲望,是魔鬼的诱惑,还是原始的渴望?这些已不再是一位警察丈夫在乎的事情了。

从后庭阵阵袭来的,除了先前的疼痛,还混杂了与平时自己手淫截然不同的感觉。宛如被毒龙钻顶破了前列腺一样,抑制不住的黏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从尿道口溢出,带动本就饱受折磨的警察鸡巴,在不应当的地方,把其傲人的姿态呈现在这类鄙贱之人的目光中,无耻又无奈。

“吴……吴队长,啊啊啊……”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伍杰突然浑身一激灵,原来,就在自己聚精会神之时,康梓宾脱掉了他的裤子,将早已勃起多时的阳物含在了嘴里,“噗嗤噗嗤”地吸吮起来。

显然,康梓宾非常了解自己这个还没成年的男友,他与伍杰都对高大帅气的吴冬抱有性幻想,甚至早在“欢乐天堂俱乐部”打工的时候,两人彼此间就分享了这位刑警队长与妻子激情的视频,以增加情趣。即使不说,这位康家的远亲也能看出来,伍杰早已对这位身着藏蓝色制服的肌肉猛男垂涎已久。

“阿杰,唔唔……嗯……如果你……你……呼呼……好好儿地给……三哥认个错,我们一起……呼呼……唔唔唔……去斐齐……宾,每天都可以……唔唔……嗯……过这样……呃呃……的生活……”

在康梓宾看来,自己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在这片严刑峻法的土地上苟且偷生呢?大康县福林村是他们的故乡没错,但海那边的国度才是真正未开发的“处女地”,那里有漏洞百出的行政系统,有金钱与权力置换的资本主义,祖先们数百年的南下史已经为康家铺好了路,只等胆大的勇士先行踏出脚步,拥抱这片无序之地。

“哦……啊……好舒服……哦……啊啊啊……”

怎么办?伍杰也在内心的拷问中左右摇摆,这位少年知道,他已经在前几日与这位充满着雄性魅力的刑警队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自己也答应了对方,一定要全力以赴帮助B市公安局铲除罗武的组织。现在,到头来,他却成为了公安机关的掘墓人,成为了给吴队长落井下石的罪魁祸首。

看着两条健壮的双腿在不知剧痛还是快感的作用下,紧紧缠绕在罗武的腰间,就如同被操到神魂颠倒的妓女一般,下贱地享受着这施加于身体上的强奸。伍杰咬紧嘴唇,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地望着那一头,望着被制服于床上的吴警官,是如何完完全全丢掉最后的遮羞布,成为他们这群人下流的性奴的。

这一刻,同样的情绪也在倒地不起的易江身上蔓延着,地面上的一小块儿被水雾反复湿润又干涸,他内心默默祈祷着,下一个不会是自己这个新人警员。两位刑侦支队的警察,彼此都在恐惧中,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

“伤痛会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