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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古老的歌谣仍在这片土地上传唱着,12岁亡国王子慕容冲的故事,继续在这岭南的大地上一遍又一遍地上演。恐惧、欲望、复仇,这人类历史上不断循环的悲歌,如同这生生不息的地球一般,绵延不绝,又亘古不变。

注: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取自《苻坚时长安为慕容冲歌》,据记载,十六国时代(约公元370年),前燕为前秦所灭后,包括前燕国王氏成员极其众多鲜卑慕容部人被迁往关中,王子慕容冲成了前秦天王苻坚的娈童,与其姐清河公主皆沦为其玩物。基于该历史,遂有民谣如此曰。

迷途小羊羔*:基督教通常将信众比喻为“迷途的羊羔”,指误入歧途或迷失方向的人。其典故来自《路加福音》,记载耶稣讲道曾提及的一则故事:一个人有100只羊,其中一只不幸迷路丢失了。于是牧羊人把其余的99只丢在旷野里,千辛万苦地到处寻找那只丢失的羊。当羊最后找到时,他的喜悦比拥有那99只还要大,于是把邻居、朋友请到家里,共同庆贺迷羊的失而复得。

第085章 | 藏蓝色的辉芒堕落的已婚直男刑警队长吴冬第八十五章 浮出水面的身份,商人的引诱之法(H)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在旅游,更新可能无法特别准时,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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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哦哦……嚯……这队长……这条子真的……哦哦……嗯……变了,变得这么……主动……哦哦……嗯……了,都敢直接……帮我们……哦哦……帮我们吹……鸡巴……了……嗯……啊啊……”

“毛子,三哥的活儿……不错吧!跟着我混,有我一份享受的,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三哥,这太……哦哦……太爽了,操着这个……哦……肌肉……条子的嘴巴,本来我……我还挺羡慕……他的,长得又……啊啊……帅,身材……又……好,又有个漂亮……哦哦……嗯嗯嗯……老婆,没想到现在……变成……变成……哦……这样子了,真不知道他……老婆看到……啊啊啊……他这副贱样,会……会……哦哦……怎么想……嗯嗯……”

“哪个男的经过我三哥之手,不变成只会……嘬鸡巴的骚货啊?管他什么斐齐宾人还是中国人,是鸭子还是警察,那都是我囊中之物,你说对不,毛子?”

“哦……啊啊……对……对,三哥,太舒服了,肌肉奴隶……条子的嘴巴……热乎乎的,哦哦……鸡巴顶在……他舌头……上,他还会主动……主动帮我吹舔,帮我……吹,嗯……啊啊……”

幽深的碉楼内,凄凉的房间中,命运对于任何一个人总是那么得不公平,有人可以坐拥外姓家族的势力花天酒地,而有人却只能在条条框框的约束之下卑躬屈膝,还有人,则在正义与邪恶的夹缝之中苦苦挣扎。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但各自却有各自必须承受的痛苦;对赵美莹而言,这个康家就是她所必须背负的苦难,而对吴冬、易江两人来说,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就是堕入地狱之后的劫数。

此刻,吴冬已毫无任何一丝刑警这一职业该有的本色,他卖力地移动脑袋,将嘴里那根恶心又丑陋的年轻肉棒服侍得服服帖帖的,乃至,在嘬弄的时候,这位浑身肌肉的性感警察还主动将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肌上,熟练地拨弄两颗敏感无比的褐色乳头。

这一刻,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肉体上的欢愉可以暂时抵消精神上的痛苦,作为A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一位优秀的警员,妻子的模范丈夫,吴冬已经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理想,同时,也将人生的一切都输给了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呼……嗯……臭条子的……袜子,3天没换了……呼……味儿真重……”

先前负责录像的彪仔则另辟蹊径,他对成熟雄性线条优美的足部有着特殊的癖好,不管是打篮球的大学生那充满汗气的白袜,还是执行任务后的警察那味道满满的靴子,都是彪仔无限幻想,并用来打手枪的对象。这不,现成的肌肉条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年轻的彪仔忍了3天之后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抓起吴冬散发着臭味儿的大脚,一个劲儿地舔舐起来。

“呼……呼呼……嗯嗯嗯……”吴冬一阵嘶吼,他不知道竟然还有人会喜欢男人的臭脚,一股又一股从脚底传来的瘙痒,让这个健壮的大汉手足无措,自己想说什么,可嘴里的肉棒又将口腔堵了个满满当当,无法将内心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

而另一边,如获至宝的彪仔便立刻行动,有了三哥的撑腰,这位年轻的打手逐渐肆无忌惮起来,仿佛捧在他手里的,不是一位国家暴力机关的工作人员,而是一位任由自己意淫的肌肉制服猛男。霎时,这个在康氏家族内不受重视的局外人,马上就体会到控制他人的快感,自己伸出舌头,顺着吴冬脚底的肌肉轮廓,轻轻抚慰这操劳已久的44码大脚,从脚跟滑动到趾头,再挤入被袜子包裹的脚趾缝隙中,疯狂吸收一位猛男丈夫原本应该留给妻子的滋味。

“好骚,呼呼……成熟男人的……呼呼……大脚,警察……唔唔……刑警条子的……大脚……呼呼……嗯嗯……呃呃……”彪仔喜出望外,在此之前,他寻访过B市的大多数体育学院,以花钱的方式,收购年轻体育生穿过的袜子,以放在寝室里面慰藉这份独特的癖好。对此,此刻的他捧起这完全不同于大学生的双足,不放过每一寸的细节,用双手感知脚底传来的温度,再用舌头品尝这独属于肌肉警察的男人味儿,“他妈的,我要是你……老婆,可不得天天……哦哦……舔你的……大臭脚,被你……这个帅条子……干……干到肚子大起来,怀着孩子……抚慰你……天天上班后……哦……辛苦的……黑袜大脚,舔干净上面的……汗……呼呼……把你舔得……白白胖胖的……”

毛子在上,彪仔在下,一上一下夹击着魂不守舍的吴冬,口中的坚挺,脚下的柔软,无以回应的快感,却早已塑造了不可改变的事实,让“警奴”身份永远深刻在这饱满性感的身躯之上。

“看到了吗?”像观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罗武趴在易江耳边低语,这由自己亲自打造的“圣物”,正在口交中,炫耀着这份厚颜无耻的荣耀,“你的队长,你最敬爱的……吴冬,已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

埋头的易江,昏暗的灯光无法照亮他的表情,但罗武等人已经明了,这位新人警员内心的情绪,一位失败者的跟班,将在这来自敌人的考验中彻底溃败下来。

“放了……他吧!”这个时候,一声脆弱的呼唤,从这位失意者的嘴中传出,“你们……玩儿够了……的话,就放了……队长吧!”

“什么,你说什么?”罗武故意凑上去,用一种贱兮兮的表情,侧耳聆听着易江低声下气的求饶。

“够了吧,放了……放了……他吧,你还要……做什么才……满足?”

很难相信,昨天还生龙活虎,躺在大床上拼命砸东西的年轻警员,此时此刻居然如此意志消沉,一日之际,易江宛如变了一个人,从意气风发的少年转为了暮气沉沉的老人。

“你说放就放啊,易警官,你恐怕……还没这个资格,”罗武笑了一下,直接打断了这份求饶,“你得好好儿想想,昨天,我和你……还有你队长说的条件,能不能达到!”

“……”

望着自己曾经无比尊敬的队长,此刻的被藏蓝色的警服勉强包裹的肉体,正沦落为无数男人泄欲的工具。易江感到,就连自责的情绪也不复存在了,现在的自己,只想快点儿结束这场噩梦,摆脱这惨无人道的折磨,重新回到那熟悉又温馨的工作岗位之中,和尹松南,和熊哥,和郑莉姐,还有亲爱的吴冬队长一起,再次奋战在公安工作的战线上,那是一位从警新人努力毕生的愿望。

……

“这把椅子是由海南黄花梨木做成的,距今已有100多年历史了。”

“这是上一代留下的文房四宝,上面有大师亲手镌刻的篆印……”

看不出来,这个外表吊儿郎当的黄毛非主流小伙子,内里居然有些墨水儿,当着王所长以及尹松南等人的面,毫不怯场地细致讲述起来。这,竟让这群来自公安部门的干警亲身感受到外表与内在之间的巨大差异。

不过,这个时候的尹松南可没兴趣聆听这滔滔不绝的介绍。如果换作是一次单位团建的出游,这位受困于纷繁复杂案件中的男人,会很乐意跟着导游一同前往这由古老碉楼营造的故事之中的,但很显然,这福分他感受不到了,这些富有历史内涵的解说,仿佛成为了困扰自己的枷锁,大家听得越有兴致,尹松南就会多一分遗憾。

望着这层层叠叠的奢华家具,错落有致的桌椅板凳,它们环绕在这起神秘的案件中,为B市刑侦支队摆下了一个精巧又复杂的迷魂阵。

“讲得真好,”旁边的王所长大概摸索出了尹松南内心的难处,可是事到如此,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但这出戏还得演下去,一阵鼓掌声后,他悄悄凑到对方的身旁,低声提醒道,“你现在是……旅游公司的,再怎么说也等我们出去之后谈……”

“嗯……”尹松南不敢和对方有太多交流,怕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看出什么端倪,“我知道了……”

“这书柜可就有讲究了,它是我们找本市最好的木材商订购的,价值不菲……”自然,另一头的非主流小伙子看到了王所长与这伙人的窃窃私语,他主动为对方服务并非出于自愿,而是来自大夫人的吩咐,“你们猜这个多少钱?”

“多少钱?”熊哥很捧场地高声询问起来,就算他知道这个黄毛压根儿就是赵美莹派来监视他们的傀儡。

“要价23万,我们老大讲到了18万拿下!”带了一丝自豪,也带着一丝警觉,黄毛冲着众人兴奋地宣布结果,尽管没人在乎财大气粗的康氏家族愿意在家具上耗费多少金钱。

“哦哦,真不错,真有钱啊!”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夸赞机器,尹松南尴尬地在面面相觑的人群中回答道。??羣撜理9??五一⑥久駟????%

与此同时,黄毛也注视到了这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他想起大夫人回房间前交代自己的话“他们不是旅游公司的”,不得不说,这无疑具有先见之明……

结束了匆忙的考察之后,回程路上,尹松南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以至于郑莉反复拍了拍丈夫的双手,催促着这位B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正牌儿队长计划一下之后的行动,但这个男人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相反,坐在驾驶室的熊哥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次调查收获颇微,队长根本无法向廖局长作好报告,毕竟换谁,这都是难以面对的窘况。

于是,这个专职开车和提供技术支持的男人没有吭声,直到一行人回到了市区那幢威武的大楼中,他才勉勉强强地低声询问起来: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