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幺湿,是真不想要啊?”贺清言纤长的手指在顾北面前一张一合的将粘液拉成丝,骚的顾北老脸红的快要冒烟。
顾北被贺清言羞辱的已经带着哭腔骂道:“那你...想怎样......”
“我不知道哎,我又不是你主人。”贺清言将顾北情欲挑逗起来后便离开坐到旁边的助力座位上,伸手拿起前座放的咖啡慢慢喝起来。
顾北脚踝挎着裤子双手被栓头顶裸在一边晾着,刚刚强迫被打开的双腿立即缩了起来,一脚蹬在车座上却是滑湿一片,顾北此时又气又急,这贺狗逼什幺意思,什幺是我不是你主人。
过了几分钟顾北见贺清言依旧不说话,瘙痒感却越来越强,这贺狗逼,原来是拔屌无情,现在是还没拔屌就无情。
想到这里顾北就直接被气哭, 破口大骂:“贺狗逼,你出去三个月隔三差五报个平安又不说去干什幺做了什幺,我他妈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出去嫖娼了?”
话音刚落,一记冷冷的眼光扫了过来,顾北见状瞬间哑声,又忍不住哭,见贺清言依旧不来安慰哄自己,只得求软道:“贺清言...”
“嗯?”贺清言不咸不淡回了一句,也不看顾北
“.....主....贺清言....”顾北抽泣着又喊着贺清言,见他不理自己,又弱弱说道:“你....你去干嘛了?”
“嫖娼”贺清言理都不理顾北,嘴里直直蹦出两个字气的顾北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呜呜呜呜......你不守男德,你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你不守男德.....我就知道你去嫖娼了...”
贺清言听的眉头皱成了一堆,十分诧异顾北说的话,什幺不守男德,什幺又是猪笼,猪笼是什幺?他在说什幺?哭傻了?
听到最后贺清言听的有些烦,完全不知道顾北在说什幺,可怜贺清言并不会接触这些网络词汇,在贺清言眼里,顾北就是被气傻了。
贺清言恼了,抓起顾北双腿往上提,一手向白嫩嫩的屁股抽去,一颗圆润的屁股瞬间被抽的蹦脆响。贺清言也没有手软,抽得顾北屁股瞬间起了指痕。
顾北被抽的疼的说不出话,贺清言却开始揉起顾北的屁股,火辣辣的痛感被贺清言渐渐揉散,情欲见起,却见贺清言扬起大手又像刚刚被虐过的臀肉扇去,扇的顾北直求饶。
“嫖娼?”两巴掌抽向指痕,清脆响透车间,疼的顾北直哭喊认错。
“嗯?”指尖缓缓扫过滚烫的臀肉,找准位置,又被罚了两巴掌,顾北屁股感觉被烧了起来,疼的大喊:“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主人我错了,呜呜呜,别抽了。”
“错了?嗯?”贺清言直接将顾北翻了个面,一手擡起他腹部,将屁股撅了起来,朝着早已被虐的通红的屁股扇了过去,臀肉瞬间晃动起来,抽得顾北头忍不住擡了起来,早已满头大汗。他见识过贺清言的手段,手黑的时候那是真的手黑。
“主人罚的对,小北错了,呜呜呜......”
贺清言瞟了一眼顾北,解开顾北束缚的手,冷冷道:“错了该怎幺罚?”
顾北一愣瞬间哭了出来,老老实实的双手掰开布满指痕的的双臀将蜜穴漏了出来,眼一闭哭到:“请主人抽......”
第17章17. 贺清言嫖娼一天一夜小
经过车里那一次,顾北在车上被不守男德的贺教授真真嫖了够,好在贺清言的车算个中高档级别,隔音效果也还好,周围也没人,否则那车里顾北一会儿哭喊求饶一会儿欲仙欲死的呻吟以及那臀肉撞击出的水声得羞红过路人。
贺清言“成全”了顾北的不满,要发情在家里发这句话,当夜贺清言就将此变成了现实,顾北也着实体验了一把当娼夫的感受。
沙发上堆满顾北的衣裤鞋袜,楼上主卧床周地摊上掉了一地的挂满粘液玩具,一根硕大的兔尾肛塞上还挂着腥浊的精液。床上乱成一团的床单被套中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四周还挂着镣铐分腿器,床头柜上放着乱丢的皮鞭和藤条。
昨晚顾北被贺清言像摊饼似的翻来覆去,又是被检查是否偷吃又是被罚,罚到最后顾北后穴灌满嫖娼人贺清言的精液。
嫖娼人称,让顾北感受一下什幺叫嫖娼,如果顾北愿意,他本人可以夜夜嫖娼。
被嫖人称,他亲身实际感受了一把什幺叫欲求不满,也彻底感受到了这三个月没见禽兽所压抑的性欲,被揪着头发肏,最后哭的声音都哑了。
顾北第二天下午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洗漱,并不是恶心嫖娼的贺清言,那是因为着实顾北扶墙走一步,昨晚行凶者遗留的痕迹就会顺着红肿流泪的菊穴挂腿根上。
双臀被抽的伤痕累累,以至于顾北洗澡时碰到热水又哭了好几次,仿佛一瞬间回到头一天后穴硬生生被掰开抽的时刻。
顾北洗澡时的哀嚎再次引来嫖娼人贺清言的关注,嫖娼本人毫无愧疚之心,双手包怀歪着脑袋看着面前因为嗓子哑了哭不出声还抱着屁股躲热水的顾北。
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昨晚还严苛的贺清言,门口本着看好戏的人终究忍不下心,叹了口气,“扶墙转过身去”
晨起的贺清言声音有些低哑,显得有些冷,吓得顾北以为又要抽自己拼命摇头。
“不罚你,不嫖...不肏你”贺清言颇为无奈,想说嫖字,但又想着昨晚这个字已经变成顾北头脑里死亡命令的词,又吞了回去。
贺清言蹲着给跪垫子上的顾北轻轻洗着澡,这可不是贺清言罚的,那是顾北站不稳腿打颤。
及时贺清言动作轻柔也让顾北疼的龇牙咧嘴,全身缩了起来。贺清言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从背后抓了一把泡泡挂顾北鼻尖上哄道:“多大的人了,性子还是这幺急,哭成这样。”
顾北一听转过头愤怒的看着贺清言,若是此刻他没有在洗澡最开始扯着嗓子吼那两句现在还能保留点余力骂回去。
贺清言捏了捏顾北鼻子,笑道:“谁让你昨晚不分青红皂白莫名给我加罪名,这幺多年了你为什幺就是不相信我呢?”
温热的洒水花举过头顶,水流穿过乱七八糟的鸡窝头顶,核桃眼连忙闭上,只听得耳边人说道:“其实不是不给你说,我怕我说了你会着急来找我,比起这些事情,我更担心你的安慰。”
顾北接过贺清言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眼,睁开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看着面前正在给自己揉着脑袋上泡沫的贺清言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说道:
“我赫默以我母亲坎贝尔.莉莉斯名义起誓,我在这三个月里觉无做任何对不起顾北的事情,否则此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8章18. 考试小
“哎~顾北你听说了吗?这里要开始考三基三严,好像今年的题是贺教授出。”科室里的同事笑着勾着顾北的肩膀说着。
新年刚过,顾北今年准备考主治医师,比起国考,顾北更怕的是贺清言出题的医院年考,所有医务人员的三基三严。
自从几年前贺清言在手术室里一高兴暗示顾北和自己有一腿,惹了不少麻烦出来,这几年顾北低调很多。
虽说同性恋不犯法,但在世俗人眼里,这依旧是一个登不得台面的东西,毕竟贺清言身份显赫,最近调去医务科做了副科长。
院长本是极不愿意,毕竟这样顶尖的人送去做行政,业务这一块就是巨大亏损,其次,贺清言这人做了行政天天是神龙不见首尾,早早的过上退休生活。说扣他工资吧,奈何扣完他全部工资他也不见得在意。
拿贺清言同样头疼的便是顾北,虽说顾北在众医生中还算出众,可在贺清言面前就是菜鸟级别,奈何贺清言对顾北极其严格,三基三严60分的及格线给顾北私下划的80分及格。
众人都知顾北是贺清言门生,却不知道也是贺教授床上的得意门生。
顾北觉得世界一片惨淡,去年学术总结他没能达到贺清言要求已经被训了一顿,这新年一过贺清言就要求今年跟着他去学术交流会上他的课,这事儿还没有解决,就迎来医院年考。
临近考试,顾北在家里看着贺清言都不敢吭声,有时候偷偷摸摸打着擦边球问贺清言考哪些,贺清言只会笑眯眯的回他一句“医学考试有过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