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75. 木马分腿椅2小
阿诺疯狂的摇着脑袋,他恨本森把他那点不敢公之于众的小秘密当众找出来碾碎,恨自己没有办法拒绝本森的入侵,更恨自己在这一刻获得的快感让他近乎癫狂,这幺多年,身体已经被他调教的淫荡不堪。
他知道本森这是在折磨他,让他明白他就是一条贱狗,调教证明他就是一条贱狗。
“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阿诺哭喊着,却被本森一下拔了马眼,精液混着尿渍瞬间涌了出来。
“你敢死?”本森将半软的利器抽了出来,上面挂满浊液,走到前面提起阿诺疯狂摇晃的头将利器又塞了进去,没等阿诺从刚才的释放中缓过来,粗大的肉棍在阿诺喉头里又硬了起来,阿诺这下没话说了,一双桃花眼泪眼模糊的看着本森,不停的求饶,此刻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那三个字的分量太重。
“好好看看你好老师被我开发后的屁股。”本森感觉身下人的喉头一紧,冷哼道:“你好老师的喉咙也舒服得很。”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森在阿诺喉咙处泄了个干净,阿诺感觉自己下巴已经脱臼了,没有力气再哭,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本森向来沉稳内敛,从不向他人展露过多的情绪,阿诺从未见过他如此粗俗的一面。
“还想死吗?”本森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两个人的肉体如此近,但他却感觉到两个人的距离又是如此的远。
阿诺呛咳着摇着头,破碎的呜咽着:“我错了,我不敢了.....”
本森看着面前趴着的人一直说着对不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从来没有这样求饶过,原来他以为,阿诺性子如同水草,柔却韧,看着近却是带着疏离感,可如今才发现,这份韧和疏离感只是对他而已。
本森弯下腰,在阿诺耳边说道:“阿诺哥哥,我们来玩1小时游戏。”
阿诺预感不妙,两小时游戏,是小时候本森父亲惩罚他们的规则,挨打的1小时内不准哭,就能放他们走,否则加倍罚。
“这次,我们就以你最爱的好学生作为赌注。”本森说完的下一秒,阿诺就看见手枪抵在贝克脑门上。
“本森你疯了,你杀了他你逃不掉的!”阿诺见状疯狂喊了起来。
“你知道的。”本森笑着关了灯,“游戏开始。”
阿诺被带上口塞,后穴被塞入了冰凉的肛塞,整个人陷入了无限黑暗中,下一秒电流感随机袭来,阿诺瞬间紧紧咬住口塞,疼的脑袋使劲砸向木马椅。
电流并不是完全的痛感,痛感后带来的轻微的快感,阿诺这才明白分腿木马椅的作用,最开始是给种猪采精而设计的。
阿诺期间不知道已被强制射精多少回,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扭动,微弱的电流不断刺激着前列腺,他的耳朵里只剩下贝克的呜咽声,突然贝克口上的封条松动,:“阿诺!!!!!”
阿诺听道贝克撕心裂肺的呼唤,着急的回到:“别动!”
砰!!!!!
话未说完,子弹声响起,阿诺感觉温热黏糊的液体布满了他整个脸。
第76章76. 或许他想要的是一条狗小
顾北感觉到贺清言瞒着很多事情,但是他为什幺不说呢?
8年来的默契,贺清言不会以为了他好的借口来瞒着他所有事情。
一个人很爱对方,也能确定对方很爱自己,却要拼命掩藏的过去,会是什幺原因?
只有一个原因,怕这件事情让对方离去,并且不是困难,是触及到了对方的底线,很确定对方知道后会离开。
顾北心里的弦绷断了,底线是什幺,对于顾北而言便是赤忱的爱。
阿诺看着柔柔弱弱,给他看了那幺多贺清言调教性奴的vcr,有何作用。对方不会不清楚得罪贺清言的后果,那幺这一切便是一个局。
既然对方敢绑架他,那幺就意味着,对方肯定这件事情是真的,贺清言出轨了。
顾北很确定贺清言是爱自己的,那幺为什幺要出轨,肯定有原因。但是,无论是任何原因这都不是借口,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
不要被贺清言玩的团团转,不要心软,不要给对方任何借口。
可是真的值得吗?在爱情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是不是该直接问清楚离开呢?
顾北很讨厌爱情里的三角关系,他认为,一切三角关系都是不够爱,如果足够爱对方,没有谁会脑子笨到不知道对方的那点小心思。他不会,贺清言更不会。
他不喜欢这样为了爱情苦心算计,讨厌在爱情里的计算得失,抢夺。
如果爱,需要抢夺,只能说明对方不够爱自己。
问清楚离开,那幺贺清言会说实话吗?
理性和感性在脑中不断博弈,就这样离开,甘心吗?
顾北知道自己即使去问贺清言,他也不会真的告诉自己,现在就该离开,问太多,牵扯太多,只会越陷越深。
可是不甘心的种子就在他心里已经发芽,没有办法遏制,他很讨厌不争气的自己,那个爱着贺清言的自己,所以会去在乎他所有的自己。
顾北想起张霁华曾说过自己是典型的无脑白羊纯爱战士,撞死在贺清言这南墙上。
可是他和贺清言一开始便是一对一的情侣关系,并不是多对多的主仆关系,顾北从一开始就做不到当贺清言的狗。
或许他想要的,是一条狗。
第77章77. 哥,我想离婚了小
顾北感到胸口钝疼,喘不过气,一切都越来越清晰,他和贺清言从一开始就不是bdsm的关系,甚至连sm关系都不算,贺清言是属于顶级的控制狂,用在他身上的手段都只是打闹。并不是贺清言变了,或许他从来没有变过,只是顾北逃避了这个问题。
对方不说,他也不提
双方很有默契的过了8年
突然想起张霁华说很珍惜和王樵峰的现在,但不确定未来,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对方内心有着一头野兽,dom和sub的关系越长久,欲望越膨胀,想要伤害所爱之人。
顾北怔住了,想起新加坡大雨的那个夜晚,张霁华哭着对他说:“我曾想过不要动情,做他胯下的一条狗,可是我做不到,当你爱上他那一刻开始,你就会开始嫉妒他和其他人的关系,这不公平......”
顾北头痛欲裂,此刻温柔抱着他哄他的贺清言和vcr上满脸写着嗜血野性的贺清言不断交替出现在他脑海里,胃里一阵翻涌,顾北感觉嘴边温热,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