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的肉棒顶着腿间嫩肉捅了进去,屄里过溢的水被挤出来。

陈执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而昏君此时正被勾得上头,如他所求大掌覆在屄上碾揉。

陈执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皱眉难耐,和昏君紧缠不舍的眼神对上,索性喘吟着求道:“陛下……陛下太用力了,不要。”

陈敛骛在旁笑着,骑在陈执身上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个不肖子孙!龙窝里跑出来的狗崽子。

“娇气死了,”昏君的语气像是溺在陈执的情态里了,俯身与他咫尺相视,“流的水把床褥都打湿了 ,还多摸两下都不行……”

“里面湿得要朕命,软得也要朕命,摸几下就跟被彻底肏开了一样……”昏君汗湿的鼻骨抵在陈执面颊上缠磨,“卿卿是慈悲菩萨,救救朕,让朕进去吧。”

第085章 | 番外:双龙肏屄肏到陈执神志不清,乱叫夫君“夫君还要”

【作家想說的話:】

小迟到,奔跑急刹,立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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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一听昏君此言,陈执一手拉着昏君索抱,一面对着陈敛骛凝眉,“你乖……”

陈敛骛听不出陈执话里恳求的意思一样,也趴到他胸前,张开嘴低下头,带尖的那处利齿叼住乳头,衔咬舔磨间抬起眼看他,含糊说道:“我就是很乖啊。”

陈敛骛的粗茎还埋在穴里撞,而昏君的手指已经伸进去扩张了,“怎么摸着已经合不上嘴了,却挤一根手指进去都难……”

陈执被陈敛骛气得想笑,却连笑都展不开,那根手指沿着肉棒与穴壁的夹缝一点点撑进来,撑得陈执红了眼,休说是陈太元帝,天王老子今日来了也是吃不消。

“骛儿乖……之后朕单独给你肏好不好?”陈执断续说着,夹喘夹吟,手探到自己胸前,隐蔽摸上陈敛骛的头发。

陈敛骛由陈执大掌摸着,偏起唇角盯着他笑,笑得比昏君还昏君。他合唇包住陈执的乳头狠嘬猛吸了两口,在那边昏君已经挤进第三只手指,要把陈执撑到崩溃之时,终于慢慢抽身而出。

抽身而出,但也欺身而上,反合掌包住陈执的后脑,撬开他的唇齿缠吻。

身下腿根,没了那根粗茎挤占,昏君伸着三只手指在里面绞捣,似乎觉得终于扩开了,抽出手来,一边把手里淫水在陈执胸前乳尖磨蹭,一边提起阳柱要上,挺着硬壮的龟头在穴口碾磨着。

而陈执已经被陈敛骛吻得喘息不宁,舌头被他彻底吸出来,吃进自己嘴里吮咂。

而在昏君眼中,只看见了陈执一脸失神的样子,看见他唇间伸出软软的舌头,或卷或探,胡乱舔舐没有章法,涎水在乱动间溢出来,顺着唇角一直沿颈淌到锁骨窝里。

“朕还没真正肏你呢……就已经是这副淫荡模样了,”昏君目不转睛盯着陈执的脸,身下没忍住连根滑了进去,一直捅到底。

里面软烂湿热,每一层穴肉都会夹吮,吃着昏君的肉棒不放,昏君食髓知味,挺腰大动起来,伸臂扳过陈执的脸颊来看。

陈执虽然脸转过来了,但陈敛骛也随之而动,压着陈执继续吃舌头,正挡住他看昏君的视线。

“眼睛都聚不起神了……这得是被人玩了多久,才一肏就爽成这样。”昏君觑眸评点着,穴里几把却胀大到不行,动得愈快愈狠。

陈执的涎水已经淌到颈窝里积成了一滩,摇晃间溅溢出来,他的前胸滑腻一片,摸上的淫水,淌落的涎水,此时都被昏君合掌混着乳头揉搓,那里被陈敛骛叼着咬吸了多时,激得他搓捻间浑身打颤。

真的是有些清醒不起来了……陈执被陈敛骛吃着嘴巴舌头,下面被昏君肏得啪啪作响。

昏君看着他乱伸着舌头在外面,口水止不住地流,不由五内俱荡,魂夺神与,痴痴然俯下身去

陈敛骛看着那昏君朝着自己所在之处就压下来,吓得侧身而避,好险,差一点就要和“自己”唇齿相交了。

可是……陈敛骛看过去,看到昏君俯身伸出舌尖,与陈执碰到一起。

一霎相触,昏君像是不敢动作了,迟疑地含住陈执一点舌肉。没了陈敛骛使舌胡搅蛮缠,陈执伸痛了的舌头落回去,昏君随他而下,轻轻合吻碰在他双唇上。

在淫乱的床榻之上,这个吻生疏得有些青涩,这是本该发生在斩姜后那天的吻,他们的第一个吻。

昏君滚碾喉结,吻得有些紧张,试探着分开他唇吻,与他舌尖缠绵,交渡着垂涎。一吻痴缠半晌方罢,昏君展眸,眸光久久地黏在陈执双眼上。

陈执在这一吻里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唤回神智的双眼与昏君对视着,余光却看到陈敛骛那不对劲的面色。

直到陈执被掰开腿,腿心挤进第二根粗棒的时候,他转头向陈敛骛看去。而斯时昏君正温柔抱着陈执喊心肝。

陈敛骛抿着唇,执着于把龟头在狭窄的穴口挤进去,把陈执对他不停阻止的话抛于脑后,“我是好久以后才亲的你,”他顿了顿又低声说道,“十六天以后才亲的。”

哪怕是明白了水满则溢、求全有毁的道理,哪怕是下定决心不再在陈执面前争尽所有,陈敛骛此时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

不一样的,不一样了,方才觉得身旁这人不过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罢了,可现在两个陈敛骛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比自己早亲到陈执好久。

算了吧,陈执听到脑子里的声音在说,你今日注定是完了。

“嘶,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昏君被夹得浑身紧绷,凝眉揉着陈执肚子叫心肝求心肝,让他把小屄松一松。

其实哪是陈执忽然夹得紧,是陈敛骛硬挤了进来。所幸陈执的水足够多,两根几把泡在穴里,不至于相磨生痛。

但对陈执来说,却如剖腹一般。这样令他耳聋目眩心神尽抛的磨难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恍惚惚没有什么痛楚了,可是身与心都落不到实地,痒也痒得云端雾里。

“你偏心他。”

陈执隐约在很远处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想让自己摇头,抚慰那人道:“不偏心……”

陈敛骛从陈执满口的呻吟和涎水中捉到了这三个字,僵着脸低头去亲他,“喜欢谁的?”

他把几把捅到穴心顶撞,昏君也想进到最深的,只当是陈执一时夹得太紧了才进不去,于是抽出半根来,摸索到他敏感的凸起,柱身不停蹭着那里讨好他。

“喜、欢你。”陈执此时晕晕乎乎,哪知道什么“谁的”,只当只有陈敛骛一个。

这次这句话连昏君也听见了,心神一起晕起来,“心肝……”他俯身去亲陈执,“乖死了……朕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