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落西山的晚景,爷。

可天子之口,指黑为白便是白。

于是折腾了一番,又打道回府,陈执跟着陈敛骛进了溥哉宫,卧上龙榻休息。

酉时过半,降下帷帐,霞意满床,颜色一点点冷暗下去。陈敛骛和陈执安安静静地躺着,陈敛骛枕肘,左手执起陈执的右手闲暇端详。

“枕卿的手生得漂亮。”陈敛骛声音低缓,像是今天折腾累了。

陈执由他玩着手,抬眸去看,这确是一只如玉的手,皮肉细滑。上一世可不是这样,搭弓拉箭,提笔运字,身征百战,墨染江池,满手的伤茧,骨节畸曲,他都很少敢摸儿女的脸。

忽然之间,陈执感到陈敛骛的握他的手在细微的发抖。

而还未细细察验,须臾之间,他撤了手,懒懒躺回锦被之中,拍拍身边,“枕卿陪朕睡会。”

第005章 | 太祖帝跪坐吃下昏君龙根,撑得肚皮鼓胀吞吐艰难

陈敛骛这一觉睡到了次日天明。

昨日那个不知规矩的宦官斩了,今日没人敢来得罪,陈敛骛睡过了早朝才睁眼,龙目半饧,低头看着怀里人。

陈执也是刚醒的样子,半睁开眼看着他,哑着声音叫一声皇上,“臣下面难受。”

这场面刺激得陈敛骛清醒了,撑身而起,圈陈执于自己身下,“怎么难受?”

“陛下给臣看看。是不是昨日伤没好,让马背磨的......”陈执睡意仍在,脚趾蹬开锦被,在陈敛骛面前分开赤裸的大腿。

“......外面是有些肿,让朕看看里面。”陈敛骛俯首在他腿根之中,探指便揉着插了进去。

陈执修长有致的手抓在陈敛骛寝袍上,骨节突起。

“里面倒是热热的......”说着,陈敛骛的手指在肉壁中打着圈,按上微凸敏感的那处。

陈执的手指在陈敛骛身上抓着,皱眉喘出声,反手挡在眼上,抓他的手又扯着衣袍一拽。

被陈执无声的欲拒还迎取悦了,陈敛骛笑着,俯身贴近陈执的脸,“朕是看看那里......”

陈执仰伸起脖子,只手遮不住指下的眉眼难耐,“不要了。”

“朕摸摸才知道那里伤没伤。”陈敛骛由他紧攥着自己手臂,诓着他,穴里的手指越揉越用力。

“陛下......”陈执喘息着呼他。

“嗯?”

“陛下”

“朕在。”

陈执皱着眉,伸长手臂要他过来,陈敛骛过去揽腰抱住他。陈执紧紧交颈贴着他,口中还在念着陛下,呼吸急促不稳,情到高处。

陈敛骛感受着裹着自己手指的穴肉越缩越紧,一口口吮起来,也感受到陈执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发颤。

而交颈之上,陈执的脸贴着陈敛骛后脑望向帷帐,既无睡意,也无情色。

他一夜未眠,昨日四海升平的奏折和皇帝暮时突然的萎靡手抖,这两件事让他不明,而他没有时间困惑,必须尽快抓牢皇帝这根藤,缕清朝堂积弊。

陈执侧头唇吻贴在陈敛骛耳廓上,气声不稳地道:“臣要皇上进来。”

龙榻之上双龙颠倒。

陈执面对面坐在陈敛骛腿上,抬胯就要用下面去吃他胀起贴腹的阳物。

“等等......”陈敛骛喘着,沙哑的声音一听便是已被引入欲海,伸着几根手指要草草给他扩开穴道。

“臣就要。”陈执低声道,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十指紧扣,提身坐着吃下去,两人披散的如缎乌发在摇曳间相纠相缠。

都是男人,都是帝王,陈执如何不懂帝王心。

陈执的穴道太窄,又方初经性事,吞吐艰难。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有征服龙虎的快感。

陈敛骛只手撑着身子,眯起凤眼,看着陈执在他身上坐下去,窄腰健腹无有脂肉,阳根吃到了哪里,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

直顶得脐下突了出来。陈敛骛看得血气上涌,握着陈执的腰,按着他往下坐,龟头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尖,要撑破了一样。

陈敛骛喘着粗气,紧抱住陈执,提跨往上操弄,一手扳着陈执脖颈在上舔舐,颌骨如削,口里胡乱叫着卿卿、宝贝。

陈执在陈敛骛身上颠簸,发丝缠乱,而一双眼不减锋芒,只是眼角带上情欲磨难的红。

陈敛骛射得很快,股股的浓精灌进陈执腹内,而才刚结束,便推倒陈执在床上,要再来一次。

陈执躺在龙榻之上,张开双腿,请君入笼。

几日之内,前朝后宫皆知,新进的一个娈宠风光无两,这人名字就不一般,皇上钦赐:陈枕。

皇上连幸数夜,白日里也是行则连舆,坐则接席,御书房里坐陪批奏,面臣不避。

“贵君,现在连宫外边满城都在传‘黄金万两不足贵,春宵龙榻枕一眠’,说的就是皇上对您的恩宠啊!”

陈执的寝殿里,小宦官眼睛都笑没了,巴结奉承着自己的这位天降贵主。

陈执拿了皇帝的赏,殿里每人封金百两,重赏之下满堂心腹。钱能使鬼,能通神,这便是陈执要这黄金万两的用意。

陈执无言听着,在躺椅上看着时辰,到时候了,佞孙早朝将罢,自己得去御书房候着。长袍一摆,陈执从躺椅上起来。

陈执执印时从来都是端坐如钟,可如今不行了,榻上有猛虎,陈执得养腰。

坐在辇轿行至御书房,缓步进殿,朝毕已过三刻,皇上还没来,倒是一位臣子在内立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