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执听见有人跪呼陛下,昏醉的头脑被激醒了一些,“......谁?”

陈敛骛低笑出声,小声道:“什么谁呀?”

陈执晃身环顾去看,“有人在”

“嗯,有人在,”陈敛骛把他抱回来,缠着他低声慢慢道,“在看着陛下用屄穴尿尿呢。”

陈执皱起眉,拍着他道:“走......”

嘴里不住地催他走。

陈敛骛伸手探到陈执身下去摸,那里仍不住淌着黏稠精液,失禁一样,而穴口因陈执的紧张,竟一阵阵收缩着。陈敛骛的指尖碰进去,就被含起来一口口地紧吮,失禁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来。

陈敛骛的呼吸粗沉下去,手抚上自己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陛下没尿完呢,不能走。”

坚挺粗长的肉棒和陈执贴身蹭着,屄穴淌水太多,陈敛骛滑走几次才抵住穴口,按住陈执的身子插进去。

“就让他们多看一会吧,陛下。”陈敛骛半仰起头舒展着眉目,挺身插送起来。

穴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着,夹得陈敛骛喘叹出声。

陈执被粗硬的巨柱一下下碾过甬道,刚高潮过的穴里敏感得很,他只当这酥麻爽感是自己又要憋不住尿了,急得头昏,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夹吮住穴道往回吸。

陈敛骛粗喘着,魂都给他吸走了,“心肝乖,不咬了,你紧得朕要射了......”

陈执哪里听得进去陈敛骛说话,一心在被人围观这件事上,死咬着穴口不敢尿出来,“杀都杀掉,不许看朕!”

陈敛骛喘着抽身出来,抱着陈执,把起他的长腿缠在自己身上,“来啊,陛下自己骑大马,坐上来我们就走。”说着,用粗胀的龟头蹭陈执屄口的软肉,引诱他自己坐上来。

陈执听闻可以走,晃着身子自己坐进去,只当自己是坐上马鞍。穴肉一路吞吮着肉棒含到最里面,他还怕自己酒醉坐不稳,坠着身子又往下坐了坐,肉棒几下撞在穴心,粗挺地撑开宫腔。陈执撞得自己叫出声来,颤声催促,“快......快走,朕想尿快,忍、忍不住了......”

真正忍不住的是陈敛骛,情欲激红双眼,抱着陈执护在身前,“陛下含紧,掉出来大马可就不走了。”

说着,快步向溥哉宫走去,一路颠撞,淌落路上点点湿痕。

第011章 | “你说皇帝杀尽亲生”

陈执醒来时,恍惚有庄周梦蝶之感,不知今夕何年。

溥哉宫里午梦长,慢焚着松月香。

松月香是陈执后宫里一个妃子制的,献给他午睡安神。那妃子陈执不甚上心,做的香却忒合他的意,为此特赐一字,静。

静妃的香陈执在位之年常日点在寝宫内,这时醒来忽而闻到这香气,睁眼时望向殿内梁案,神情定定。

“枕儿醒了?”陈敛骛卧在他一旁,已经睡醒多时了,此时见他睁了睡眼,便倾身贴过去,“在想什么?”

听到陈敛骛的声音,陈执出游的神归拢了。

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朝代,这香也终究没有静妃亲手调制出来的韵致悠长。

“这焚的......是什么香?”陈执出声之时被自己的嗓子骇到,哑得几乎送不出声,只有低低地借气声说话。

浑身也酸散无力。

“香院调的松月香,怕你宿醉难受,点了这个舒神。”陈敛骛轻声道,俯面下去亲陈执的眉心。

静妃制香冠绝后宫,因香赐字又是一段佳话,于是这松月香便传了下来。如今香院里面的仿作,刻鹄不成犹类鹜。

“枕卿闻着如何?”陈敛骛在绣被下抚摸着陈执的腿。

大腿里侧皮肉最嫩,一夜情事折磨那里更觉敏感。陈执双腿本能地颤了颤,但任由他摸下去,仰面躺着慢嗅一口,吐出心府浊气,“......是好香。”虽不及静妃手艺,但清神足矣。

陈敛骛就这样俯身半抱着他,手抚到他腿根,“那朕让他们把香院里的全送来。”

“陛下送来,臣也要有命消受。”陈执话里有话,被面下的手按着陈敛骛的手就从穴道里抽出来。

那里已经肿得一指难容了,破损瘀血,穴肉胀到外面拱起小丘,下身更像是废了一般,瘫在床上。这般苦楚,也只有陈执才能面不改色。

“枕卿昨晚实在是秀色可餐,朕根本忍不住。”陈敛骛贴着陈执躺下,把头枕在陈执颈窝上,低低地描述着,“又好骗,又好哄,喝醉了浑身都泛红......”

“那陛下吃饱了吗?”陈执侧头低眸看他。

陈敛骛抬头对他笑。

“那就赐臣一场汤浴吧,让臣告一告消乏。”

龙池汤浴,只供皇帝御用,陈执当时建给自己的,在皇宫最里处,傍山引水。

陈敛骛要抱他去。

“路程太远,陛下徒步难行。”陈执被他打横抱进怀里,劝了一句道。

“你下面禁不住轿辇颠簸。”陈敛骛在他颊边一亲芳泽,迈步便出了殿门。

晌午时分,皇宫里人流往来络绎,陈敛骛昂首阔步,陈执在他怀里倒也安稳。

前路之人皆行礼避道,长街两旁列满宫奴。

陈执靠在陈敛骛胸前,抬袖把手搭在他后颈上,长绸宽袖垂下去,和陈敛骛的龙袍一齐迎风扬飘。

久入鲍肆而不闻其臭,陈执这个亡君祸妃当得已然麻木了。

抬眼静静看着他这个孙儿,看了好久,倒看出他眉目间一股内藏的神气来。

活像个坠入情海的毛头小子。

昨晚熟醉,但陈执也不是全无记忆,至少他记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