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口齿间抽出手指,垂眸瞧着她那双满是恨意的眼,沉声道:“云乔,你对我而言,唯一的用处便是在榻上伺候的我畅快,若是你连这点本事都没了,我委实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费心保着那沈砚和你女儿的命。”
萧璟话落,云乔面色惨白,下意识伸手攥着他膝头的衣衫,紧张急切的问:“你……你什么意思?”
不着寸缕的女子跪在下头,攥着他席上衣料,喃喃低问,眼里挂着泪光,担忧又急切。
萧璟垂眸瞧着她,拿那根,被她咬破后,仍在渗血的手,抚弄着她脸庞,低声回道:“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榻上伺候的女奴就该知晓女奴的本分,一个泄欲的玩意儿,也该有玩意儿的样子,你就是再觉得恶心,再觉得万般不堪,也得乖乖的讨好我,伺候我,让我舒心畅意,否则,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立刻要了你女儿和沈砚的命。”
云乔面色惨白,却也知晓,萧璟这话,句句都是实言。
她浑身发抖,萧璟冷眼瞧她这副可怜模样,喉间冷笑连连,染着血的手指抵在她唇瓣上,哑声命令道:“张嘴,乖乖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听明白了吗?”
云乔恨极了他,满心屈辱,可是想到被他捏在手里的,女儿的性命。
就是再不甘,再恨他,再怨憎,也还是被逼的,不得不乖乖听着他的话,启唇伸出舌头来,一下下舔着他手指上的血污。
云乔咬着萧璟时,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的,因而那伤口上的血珠并不少,她舔了有一会儿,才将血污舔干净。
萧璟瞧着她跪在地上,含着自己手指舔弄血色的模样,眼底欲色更重。
云乔将血污舔干净后,微微闭上自己唇瓣,正欲移开萧璟的手时,他却掐着她脖子,将她人紧拽到自己跟前,起身站在她前头,生生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云乔口中,将云乔唇瓣硬是撑开了来……
第114章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云乔下颚被他强硬掰开,脸颊两边的皮肉让他拉扯的生疼,蹙紧眉头下意识想要躲开萧璟的手。
萧璟却掐着她后脖颈,强硬的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
云乔嗓音呜咽不已,被折腾的干呕刺激的红了眼眶,模样可怜至极。
萧璟瞧她这副模样,欲念更重。
将人托着腰抱在身前,俯身拿牙齿彻底咬断了她将坠未坠的肚兜带子。
带子被人的牙齿咬断的彻底,从云乔一截子玉颈上滑落。
外头人声喧闹,美人酥胸半颤。
萧璟唇瓣顺着她脖颈处寸寸向下,又在她身上山丘起伏处,一再吸吮研磨。
云乔浑身颤抖,满眼都是泪水,手抓着他头发,一再推他,却只是将萧璟头上玉冠扯得歪了几分,半点也没能将他人从自己身前拉开。
她被他抱坐在阁楼窗台上,身子几近赤裸,而阁楼下头便是宴会上觥筹交错的人群。
云乔甚至不知道,下头的人一抬头,能不能瞧见她此刻不堪的模样。
“你浑蛋!下头人来人往,你要不要脸!”云乔推着他也骂着他。
萧璟听着她的骂声,却好似半点不曾在意。
萧璟喘着气抬首,唇瓣晶亮瞧着她,存心羞辱她道:“人来人往又如何,旁人瞧见又怎样,你在扬州时,当着你那夫君的面都能同我亲近,生就一副浪荡的身子,而今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说她装什么贞洁烈女,云乔听着他的话语,瞧着眼前这个眼底全是欲色的男人,寻不到他身上半丝风光霁月的影子,想起那时佛寺初次,他也蹭这样说。
那一日佛寺迷情,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哭得不成样子。
他却说,“又不是处子之身,装什么贞洁烈女”
初见之时的话语,便该让她看清楚,眼前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偏偏云乔糊涂,在那样难堪的境遇后,仍被他虚情假意的温柔迷了眼,以为他真是那温雅如玉,风光霁月的郎君。
忘了佛寺时,那个绑了她,强迫她,事后看着她的眼泪,都在羞辱他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萧璟重又低首吻在她身上,云乔却浑身冰冷。
他喘息浓重滚烫,连握在云乔腰上的手,都热得厉害。
而云乔的身子,却怎么也捂不热。
她垂眸瞧着眼前的萧璟,真的,真的,一点也不能再将他和扬州沈家时,那个温雅如玉处处护着她的郎君等同。
明明是一样的脸,明明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却有这样的两副面孔。
云乔心底痛得厉害,萧璟唇齿一再调弄着她身子,她也不能动情。
萧璟吻着她寸寸向下,手掌从腰肢处点点下移,落在裙带处。
他的唇齿,他的手,亲吻又研磨的调弄她,云乔却始终不曾动情
他蹙眉不解,下意识抬首看向云乔的脸。
云乔的身子,往日在扬州时,一贯是稍一碰就湿得不成样子,哪里会是如今这般难以动情。
萧璟想到扬州血色后也有几回,她也是这样干涩,那时她说,是被血腥场面吓坏了,不自觉的怕,他信了,再之后在京中,几回情事都显勉强,只有两次云乔动了情,一次是在官妓坊,一次是萧璟拿唇舌侍弄她。
云乔瞧出他神情里的不解,闭了闭眸,再抬眼时,眼底只有嘲讽和冰冷。
紧锁着他的眼,启唇讥讽道:“你瞧,我这样浪荡的女人,在你榻上,却丝毫都不能动情。”
这句话出口,听在男人口中,是无比的羞辱。
萧璟也不例外。
他握着她纤腰的手力道骤紧,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片刻后冷笑道:“云乔,你忘了吗,官妓坊里的你,浪荡得勾着我弄你,不久前的你,也还在我榻上湿得不成样子,而今却说这样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