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骄傲不允许,小狗做错事就得受惩罚。

我把嘴巴里的苦涩咽下去,声音嘶哑地对他说:“脱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利落地解下我精心挑选的领带丢在地毯,“你的东西我还给你了,请你从我的房间离开。”

我笑了笑:“小到领带,大到这房间都是苏家的,你确定你还得清吗?有骨气就接着脱啊。”

顾珩很聪明,听懂我的弦外之音就是想羞辱他,他没有依照我的话脱光衣服,而是沉静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是我错了,”我把双手朝后撑在床上,“对待小狗是不用那样贴心的,如今你犯了错,当然要罚你给我口交。”

就用你那张刚刚对林如意甜言蜜语,诉说爱意的嘴巴。

他已被我调教得异常娴熟,他懂得双手分开我的阴阜,让我的阴蒂高高挺立露出,双唇含住吮吸,我的下身都浸泡在酥酥麻麻中。

当久违的快感从身体涌向大脑时,我感到无比的愉悦,以至于我的大脑以为那是爱的滋味,它在催着我掉眼泪。

我高高昂着头,闭眼感受顾珩的唇舌,我又“尿尿”了,我知道这股液体叫做巴氏腺液,亦叫爱液,所以他怎么能说我的爱是假的呢,他不能看不起我的爱。

想到这里,我既难受也愤懑,睁开眼,低头就看见埋头在我腿间的俊脸,涨红了,紧闭的睫羽轻轻颤抖,我说:“睁眼。”

舔舐的动作停了一秒,他缓缓睁开眼,这样看去,他真是美极了,更让我看到他支起的性器,我得意极了,抓住他的把柄,用脚丫去隔着裤子去磨蹭。

“看来你也不全然是被逼迫的,”他下面愈发硬,他的神色便愈发慌张,两只手微微颤抖着,我讥笑他,“你有在暗爽吧,腰怎么自己动起来了呢,你还真是小狗啊。”

顾珩终于忍受不了我的羞辱,离开我的下体,双唇被唾液和爱液浸湿,水亮亮,他怒道:“别再胡说了!”

我支起身:“到底谁在胡说,你硬得都快爆炸了。那天我留在你枕头下的内裤,你拿去自慰了吧?”

他眼神闪躲起来,我一脚踹在他肩头,他一时不察,跌坐在地,我质问他:“说啊!”

他侧过头,低声道:“好啊,我说,我说你永远比不上如意,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扑上他身去,泄愤似的咬住他的唇,血液在我们口中流转,我们在亲吻中撕咬。

谁都不愿服输。

最后我含泪对他大吼:“顾珩,我讨厌你!”

我们的嘴唇都破了,难免招人注意,父亲问起,一个说摔得,一个说狗咬的,听得父亲直摇头,说家里哪有狗,得让管家找找。

我冷眼看顾珩,哪用找,忘恩负义的小狗就在我身旁,还是小垠乖,不仅给我吹伤口,还做鬼脸逗我笑。

这次的冷战前所未有,我不愿理顾珩,顾珩也懒得来哄我,竟如此过了月余,直到父亲去瑞士参加经济峰会,发生了一件事。

深秋已过,冷风呼啸,已隐隐有落雪征兆,那天我在屋内讲故事给小垠听,正讲到精彩处,仆人通报,林如意惹怒后母,被罚跪院中。

我听了不为所动,与我有何干系,仍继续讲故事,讲到精灵送了一束花给公主,我不由想起林如意之前给我送花的事,越讲越心烦意乱,最后气呼呼“啪”地合上书。

小垠大气不敢出。

风吹得愈发响,回荡天地间,天黑下来,滴落小雨,算了,就当还她的恩情吧,顾珩不肯爱我,又不是她的错。

刚要去请管家,就又听闻顾珩去陪她,结果被后母一起罚跪,真是蠢货,我才不会管他们呢,冻死这对苦命鸳鸯才好。

小垠牵牵我衣角,我才从窗户上见到自己甚是难看的脸色。

“不管他们,我们接着讲故事。”但我讲得乱七八糟,最后我“嚯”地起身,烦躁地踱步。

我请来管家,以为如同往日般带个话,她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得放了他们,可我忘了如今局面,我俨然近乎弃子,真正成了秦先生地下情人。

管家带来被拒绝的消息时,我怔怔地呆坐。

噼里啪啦的雨滴唤回我,我请他去送伞,然后透过窗户看见顾珩奋力为林如意遮住,不顾自己脸色惨白的样子。

我的面部肌肉跳了两下,牵扯出一个笑来。

我明白后母的意思,一是她性格变态,以折磨人取乐,二是她多年没有子嗣,父亲将顾珩视为已出,她嫉妒担忧,今天这出一石二鸟,我不愿意再去当第三只鸟。

只是,看着跪在雨中的顾珩,我心头心疼与悲哀难当,算了,就当我良心发现,就当我救了只小猫小狗吧。

我敲响后母的门,亲自走入陷阱。

我终其一生都在追寻别人的爱,殊不知这个雨夜,不自知中,我头一次将自己贫瘠的爱意给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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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7章 26

自后母的刁难中逃出生天时,雨依旧下得昏天黑地,顾不上在冷战,我用力推开顾珩的门,要冲他发火。

若非他,我用得着吃瘪吗。

但见黑漆漆的房间中,外头的光斜照进来,他佝偻背脊,侧卧在床,头发湿漉漉的。

想起方才他在大雨中被淋透的模样,脸色惨白,甚是可怜,我忽然歇了火,抱臂坐在床头,背对他,气鼓鼓道:“我今天可不是为了你,而是看在林如意的份上才顺带救你一遭,你别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