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嘴唇下一秒就被堵住了。
她从没有被这么激烈的索取过,身体都要被揉碎了,腰肢被疯狂的压向他的腹部,张着嘴被他亲得口水直流,舌头被吸得又热又麻,一阵一阵的疼。
粗糙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用力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从膝盖一路摸上去,一直摸到腿心,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沿着肉缝上下揉搓。
“我没带套。”他在她耳边哑声说,火热的手指却早已拨开她的内裤,侵入她的体内。
他的动作急切又粗暴,没多久就刺入了三根手指,在她体内不停翻搅,穴口被撑得胀痛,柔嫩的阴道内壁被指腹的粗茧疯狂摩擦。
裴晏晏疼得眼泛泪花,却什么也没说,摸着他的脸不停亲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不知羞耻的在他身上扭着腰求欢,“没事,我的例假…啊…刚刚结束,进来,快进来……”
还没有扩张好,不够湿,也不够松软,她的穴娇气得不得了,承受不了的,理智这样告诉他,但是身体却早已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那根硬得灼痛的东西放出来,饱胀的龟头抵着她的阴户疯狂戳弄。
阴蒂被磨得又热又麻,肉穴深处涌出一股黏腻的汁水,她难耐的扭着腰,伸着纤细的手指去摸他粗大的阴茎:“庄越,进来,插进来,我要你……”
他的喘息粗重而灼热,像裹着一团火,扑在她的耳边,把她烧得浑身滚烫,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插进来了,粗硕的龟头抵在穴口,挤开那一圈紧致娇嫩的软肉,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的插了进去。
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他,甬道被撑到了极致,内壁不停收缩吞吸,紧紧吸附在那根火热的东西上,肉贴着肉,一点空隙也没有,严丝合缝,似乎他们生来就是一体的,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皮肉下的筋脉,能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流动。
“庄越,庄越……”快感和痛感在她小腹处不停冲撞交汇,她手脚发麻,意乱情迷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挺着胯,缓缓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狂热的颤栗,宫腔里喷出的淋漓汁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温暖的、潮湿的,像一种惑乱人心的毒药,他陷在其中,变得理智全失,疯了一样往她身体深处狠撞。
她疼得哭出了声,眼中蓄满了泪水,在他的撞击中不断滚落。
大掌抚上她湿润的脸,他着迷的吻了上去,舌尖抵在她的脸上轻轻舔舐,他尝到了她的泪水,是苦的。
“疼吗?”他轻声问。
“疼,庄越,我好疼……”肚子都要被捅破了,他又插进了她的子宫口。
“我知道。”他低声说,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变缓,毫不怜惜的在她体内疯狂插干。
他知道她会疼,他想让她疼。
她这样娇气,这样金贵,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一点苦头都没吃过,一点疼都受不了,真的还会允许下一个人让她这样疼吗?
他握住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裙摆被卷起来,肩带被扯到胸下,整条裙子都堆在了腰间,柔软的胸乳和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在夜色中也白得那样晃眼。
庄越撕了她的内裤,抓着她的大腿往上推,把两边的膝盖都压在她身侧,让她的穴口向上敞开,摆成了一个淫荡不堪的姿势。
他缓缓从她体内退出,性器在分离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跪在礁石上,垂眸注视着她的下身。
她的穴口被他的阴茎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在他的目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合拢,他知道,不过一两分钟,这里就会恢复原状,变得又紧又小,像从来没有吃过男人的阴茎一样。
他有时候真是恨她长了这样一具身体,明明这么淫荡,在他身下流了那么多的水,吃过他那么多次,却总是不长记性,他一离开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忘了,变得那样小,那样紧,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要是她以后有了新的男人,她又不肯主动说,那个人或许会以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以为自己可以拥有她的全部。
他甚至都不敢确认,他究竟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从来没说过。
给不了一点承诺……哎,她是很喜欢他,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喜欢,感觉好像也没有到可以喜欢一辈子的地步,只是我把她的每一次情绪波动都写出来了,显得她好像很爱他,但是她对他的感情应该还没到那种程度,甚至说的还是“愿意爱你”,有那么一点施舍的意思。是庄越不懂事,怎么能追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要承诺(ó﹏ò?)
其实我本来想的海边做爱不是这个风格的,应该是裴晏晏一边不给他承诺,一边要他满足自己,庄越一边痛苦一边对她极尽温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成这样,本来只有庄越痛的,现在两个都痛了,我病了,也癫了。
55.永恒(h)1927字
55.永恒(h)
裴晏晏仰面躺着,两条腿都被他架在肩上,脚尖绷得紧紧的,被他的动作顶得不停耸动,腹腔深处还在隐隐作痛,腿心却逐渐漫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
娇柔绵软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微张的唇间溢出,望向天空的眼神里一片涣散,高悬天际的圆月被泪水模糊成了一团惨白的光晕,身下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她无措的蜷缩起了手指,在身旁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抓到。
她茫然的垂下视线,却只能看见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像一头饿极了的凶兽,紧紧纠缠着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块嫩肉,不知疲倦的舔舐着、啃咬着,细细地把这块好肉的滋味尝透了,再一口一口的拆吃入腹。
咕呲咕呲的水声在夜空中清晰又响亮,下面被他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肉穴深处蕴藏的春水在长舌的翻搅勾弄中不停往外喷涌,他仿佛是想把她吸食干净了,连着她的水,和她的魂,都要一起吸走了。
她忽然有些怕,怕他真的是恶兽变出来的,怕他真的把她一口一口的吃掉。
“庄越……庄越……”她闭上了眼睛,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小心翼翼又细声细气的,缥缈而空灵,如同天外传来的幻音。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抓在她大腿上的手慢慢上移,摸到了她的手腕,指尖滑进她的掌心里,安抚似的轻轻揉捏,然后慢慢挤进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抵在她下身的长舌也变得温柔而细致,舌面贴在她肿胀不堪的肉户上,一寸一寸的舔弄,从汁水淋漓的穴口到薄嫩软烂的小阴唇,最后再把她的阴蒂轻轻含进嘴里细心抚慰。
过度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她的腿从他的肩头滑落下来,无力地踏在粗糙坚硬的礁石上。
他的吻从腿心一路蔓延,下腹、肚皮、肋骨、胸乳、锁骨,他几乎把她全身都吻遍了,最后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贴着她的嘴唇慢慢厮磨,唇齿相依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声音在唇瓣间响起。
“对不起……”
她意识混沌,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向他,他的脸在月色的笼罩下变得好朦胧,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好像在难过。
心口骤然泛上一阵酸涩,她抬起酥麻乏力的手,微微颤栗的指尖抚上他的脸,声音轻得风一吹就散,她对他说:“没关系。”
粗热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小腹,庄越低着头,鼻尖抵在她的脸上轻轻磨蹭,像以前一样细心地关注她的每一处不适,“还疼吗?”
她的脑子还有些昏沉,懵懵懂懂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慢慢摇了摇头,“不疼……”
“庄越,”裴晏晏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触摸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茫然的想了一会儿,忽然对他说道:“你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俯下身,把头埋进她汗湿的颈窝里,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很低很低的叫了一句:“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