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晏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又生气了,变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估计在心里骂她不知羞。

“不说就不说。”她也生气了,猛的坐起身背对他,不想看他,浴缸里的水被她的动作带得哗啦啦的溅了出来。

庄越简直冷酷无情,一点哄她的打算都没有,两人谁也不理谁,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了花洒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裴晏晏自己坐在浴缸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她可能回过味来了,觉得今晚就这样过去有点太亏,而且今晚只有这一次,时间还这么早,他肯定不会留宿,明天说不定也没有了,她低着头默默盘算一圈,又不生气了,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耍无赖把庄越骗进浴缸里又做了两次。

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裴晏晏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庄越把她抱出来的。

弯腰把人放上了床,盖好被子,庄越正打算起身,脖子就被她搂住了,她闭着眼睛想了想,迷迷糊糊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陪我睡。”

庄越垂眼看着她泛粉的睡脸,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轻轻扯下来,在她身边躺下了。

裴晏晏意识不清,但是知道旁边有人,自动的就往那人怀里滚,四肢都缠上去,挨挨蹭蹭的找了舒服的姿势,好似把那人当成了一个大抱枕。

过了十几分钟,庄越听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也渐渐松了劲,他轻手轻脚的把她的四肢从自己身上搬开,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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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黏糊

第二天裴晏晏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的时候先往旁边摸了摸,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场空,她撇撇嘴,就知道会这样,让他陪自己睡一觉比登天还难,两人做过那么多次,他肯老老实实睡在她身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其实她倒也不是非要人陪着才能睡得着,但是之前庄越抱着她睡过两三次,确实比她自己一个人睡舒服一点,她有点迷恋上了那种在他怀里醒过来的感觉,可是庄越陪她睡觉的次数实在太少了,她没能过瘾,心里总是惦记着。

她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钓着自己,是不是在玩奇货可居欲擒故纵这一套,要不然她真想不通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为什么会不愿意和女人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睡觉。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她揉揉头发,心中暗暗想:他有毛病。

又过了一会儿,她下了床,踩着拖鞋到洗漱间洗脸刷牙,然后出了房门。

庄越在厨房里。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身,“醒了?”

裴晏晏微微抬了抬下巴,“你在做什么?”

“熬粥。”

她走过去一看,锅里面杂七杂八放了一大堆红豆红枣莲子之类的东西,咕嘟咕嘟冒着泡,已经煮开了。

“补气血的?”她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问,“怎么不煮点补肾的?”

“……”庄越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抬手把凑在自己眼前的那张漂亮脸蛋推远一点,“厨房里热,你先出去吧,餐桌上有早饭。”

“我自己吃啊?”她有点不大愿意。

“我吃过了。”

她盯着他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拉起他的手就要出厨房,“不管你,反正你要陪我。”

吃完早饭,裴晏晏拉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又滚到了床上。

因为前一天晚上已经满足过了,她对高潮就没有太强烈的需求了,更喜欢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感觉。

她让庄越坐在她的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腿上磨蹭,她的床太软,总是跪不稳,要他时时扶着她的腰。

她换了一件酒红色的贴身吊带裙,不让他脱,故意穿着裙子,手搭在他的肩上,缓缓摆动腰肢,前后挪动着用腿心的软肉去磨蹭他的大腿,把他的大腿蹭得水光淋漓,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在柔软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领口往下扯,让领口托在她的乳肉下方,把两团雪白的乳肉挤得更加饱满,握住了其中一个,力道轻缓地抚摸揉捏,手指掐着嫩红的乳尖来回摩挲。

她紧紧抱着他,仰起了雪白的脖颈,鬓边和脖子上沁出了一层细汗,肉穴从他的膝盖上方一直蹭到了他的腿根处,在他的大腿上蹭出了一条蜿蜒的水迹。

他的手从她柔软的胸口往上滑,停留在她的颈后,略微施力一按,将她压向自己,抬头在她的鬓边和颈侧落下细碎的吻,伸出舌尖细致的舔吮她肌肤上的汗水。

“嗯……”她喜欢这样亲昵缠绵的接触,从鼻腔里逸出一声享受的呻吟,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庄越……”她紧紧攀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无意义地叫他。

他勃起了,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直竖起,贴在她的肚皮上。

她伸手去掀自己的裙摆,撩到胸口下方,让他的阴茎没有任何阻碍的贴上自己的肚皮,马眼流出的精水肆无忌惮地淌在她的小腹上,他还没有戴套,她看见他的龟头饱满圆硕,茎身是一种干净偏紫红的肉色,青筋微突,皮肉紧致,昭示出一种带有侵略感的性吸引力。

这根东西,只有她一个人用过……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兴奋起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脚心升起,流经脊椎,直冲后脑。

“庄越,我想要你……”

哎,你们懂的吧,庄越就是……长在了裴晏晏的性癖上(?????)

29.离开2018字

29.离开

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呢喃,微卷的发丝散落下来,在他胸口微微拂动。

庄越耳根有些发烫,贴在她肚皮上的那根东西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他抬起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右手往下探,寻到那枚肉核,指腹按住了缓缓揉搓。

不算强烈的快感慢慢涌上来,裴晏晏身子发抖,忍不住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喘息,庄越扶着她的腰,并起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刺进她的穴里。

“啊……”火热柔嫩的穴肉瞬间收紧了,一张一合的绞着那两根手指吞吐,一大股黏腻的春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蜿蜒的淌过他的掌心,打湿了他的手腕。

他低头看了一眼,轻声说了一句:“怎么流了这么多?”语气平淡,仿佛这句话只是表达他对她异常的生理状态再正常不过的关心,一点戏谑调情的意思也没有。

裴晏晏却羞红了脸,身上变得好热,穴肉绞缠,水淌得更凶了,她轻轻咬着嘴唇,头脑在翻涌的情潮中抽出一丝余裕,回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时候他还笨手笨脚的,非但没有实际经验,连理论知识都十分欠缺,手忙脚乱折腾半天连入口在哪都找不到,还是自己引着他才顺利进去的,现在光是用手指就能把自己玩高潮了,也不知道私底下偷偷看了多少黄片。

她有点不服气,摸了摸自己肚皮上的精水,心想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装得那么正经,实际上硬得比谁都快,手腕一转,她握住了他的性器,慢慢收紧了手指。苺鈤更薪暁说裙玖?3⑼???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