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荤荤比喜宝好不了多少,加上挤入场上的人越发的多,芩荤荤跟喜宝一下子就隔开了一段距离,喜宝甚至看见芩荤荤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去了别处,急得喜宝赶紧掰开舞动的人群想要找回芩荤荤。
喜宝正晕乎乎的,但仍保留几分理智咩,于是用力的挤开人群,朝着出口而去,好在身边的都是男同,对她到底没啥兴趣,反而是路过的几个女的想撩拨她,吓得喜宝头也不回往前跑。
这眼瞅着就要出去了,肩膀忽然被人一拍,喜宝整个人落入了某人怀里。
“喜宝?”
季成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未曾想到这种场合下又撞见她。
季成律身边还跟着其他人,喜宝瞥见那浔淮,吓得赶紧躲在季成律怀中。
说也巧了,今儿季成律也是被邀约看个热闹,毕竟像他们这种“玩主”总是寻求刺激么,听说这边搞了个聚会,刚巧这段时间他们几人都无聊,就过来瞅瞅。
不过浔淮忒不喜欢这种同性场合,立马就调拨了一个团的人,此时赶在路上,一会儿估计只怕连锅端,也是没想到能在这见到这丫头。
她还没死啊?还以为那日之后她石沉大海了呢,浔淮阴毒的想着。
喜宝自然是瞅见浔淮那玩味的目光,许是酒精上头,当时就一把推开季成律,径自的走至浔淮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这是你欠我的,该!”
第25章 脱困
这一巴掌可以说狠狠的扇在了喜宝的心头上,心里感叹着,脚下趔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怕的。
喜宝这一退,季成律极快的挡在喜宝面前,将喜宝紧紧地拦在身后,说心里不骇然是不可能的,喜宝向来与人为善,脾气也软和,极少与人发生过争执,更不可能如此忌恨一人,可此时喜宝看浔淮的目光犹如夺妻之恨,杀父之仇,恨不能将浔淮生吞剥皮。
喜宝跟浔淮是什么时候……
还没等季成律心里有数,浔淮那边只用手指一抹微微麻痹的嘴角,旁边几个哥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询问:“没被那疯丫头打疼吧?”
浔淮摇摇头,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喜宝,眼里道不清的一种古怪的情绪。
次数在场的人里头没有那日跟浔淮一块儿出海的人,也就没人知道浔淮跟喜宝的“恩恩怨怨”。
“没想到你命挺大的。”浔淮语气中带着一丝耐人寻味。
喜宝红着眼,想到那日差点儿就被浔淮陷害,要被迫与两个黑人交媾,又因他失足落入海中,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人渣!”喜宝咬牙啐道。
两人这会儿还在那做嘴角之争,外头忽然爆发两声枪响,瞬间叫当下几个人脸色一震。
“怎么会开枪?”有人看向浔淮。
浔淮的目光此时也紧盯门口,不出一分钟时间,就看见无数真枪实弹的迷彩服涌了进来。
“不是装备部的人……”浔淮皱了皱眉。
另一个人立马打了个电话,因为当时环境混乱,不少人已经开始做鸟兽状乱扑腾,原本嗨爆的音乐声跟尖叫声混杂,拥挤的人群差点儿产生踩踏事件。
“咱们的人刚开车出去就被侦察连人拦下了,现在一个连队的人都被扣在操练场训话。”那人抓着手机,语气中透着“大事不妙”的意味。
原本浔淮抽调装备部某连的人过来砸场,只是跟相关人打了个招呼,但毕竟没有得到上面的同意,但因为浔淮老子的关系,一般长官多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再问,外头是谁的人!” 浔淮眯了眯眼,目光落向已经冲进来的几个着陆地作战服的人。
“问不清,只说是是上面的安排,是机密行动。”
季成律抱着喜宝已然往另一个方向走,擦身而过几人的时候低声说:“咱们从后面另一条道出去,我先带喜宝走,你们自个儿注意点。”
好在这几人都没穿军装,也不担心被人查出来。
喜宝也是个胆小的,加上当时的场面肯定是吓坏了,于是只紧紧的揪着季成律的衣服,任由季成律将她通过层层人群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因为厕所的方向是封死的,一般人也不会寻着这地儿来躲,可季成律先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通风口处是临时焊接的,只要除掉其中两道铁栏就能出去。
这些季成律没跟浔淮他们讲,因为即使讲了按照他们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走这条路出去的。
而季成律之所以愿意,无非是为了喜宝么,这喜宝不经吓,这要是真被盘查到头上,指不定会吓坏。
喜宝站在男厕里,双手环胸看着季成律动作轻巧的踏了上去,果然是微微使劲儿,那两根铁杆就被抽离,一个足以让成年人攀爬过去的口子赫然在眼前。
“喜宝,我在下面接着你。”说完季成律就跳出去了。
喜宝也不含糊,主要是厕所外面已经隐隐有了脚步声,她也着急,也学着季成律那样爬上去。
不过么,她爬的时候狼狈许多,衣服被割出一道口子,连皮鞋都落了一只,结果出去后根本走不了,只能窝在季成律的怀里。
一小时后,喜宝被季成律带回家,这家自然是季成律的家,位于帝王大厦的一套三居室里。
这刚推门而入,季成律犹如变了个人,根本就没给喜宝落地的机会,而是旋身将喜宝压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才低着头咬着喜宝的耳朵沉声轻唤:“我的喜宝……”
第26章 你那玩意太长啦!(h)
喜宝喝了三杯酒,身子里也燥得很,不过意识到底还是有的,见季成律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喜宝浑身一颤,随即双手抵在季成律胸前,声音哆嗦着:“姐、姐夫,你醉了吗?”
季成律见她耳根子都红了,干脆将她镜框给摘掉,露出那越看越精致的五官,下一刻忍不住咬了一口饱满的脸颊。
喜宝心跳如雷,推拒在他胸前的双手更微微打着颤,低垂的眸子里是无措跟茫然,她对季成律向来一直当成姐夫的啊。
猛地被咬一口,喜宝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眼汪汪的看向他,自然不是疼的,而是压根不知道咋办。
季成律这两年对自己多加照顾,哪怕是跟喜珍离了婚,季成律待她犹如妹妹,还记得季成律到喜家过年,那次喜宝还收到了季成律给的两千块的红包,这对上大学后就鲜少有红包可收的喜宝激动坏了,就连喜珍都说她没出息。
此时喜宝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截雪腻的颈子,那上面若有若无的馨香,再带着些许酒气,季成律哪里受得了,更何况此时小喜宝已然在怀,那可是他肖想许久的可人儿,再不吃掉,季成律就是脑子进水。
喜宝自然不知道被人觊觎已久,只当季成律是喝多了,于是又试着推了推,对面的人岿然不动,反而是季成律一只膝盖已经顶入她双腿间,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牛仔裤顶弄喜宝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