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伤感更甚,她估计顾临安与旁人,此刻把酒临风,好不逍遥。两行清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宋清梦伏在榻上,眼泪打湿被褥,大小姐明明拥有了自己……可她偏偏埋怨不得,只因世俗眼光、门第差别,种种缘由,宋清梦没有理由阻碍顾临安的想法与行为,她的大小姐从来都是自由人。

一处相思折磨人痛彻心扉。宋清梦不忘规矩,怎敢放肆地大哭大闹,生怕拂了大小姐留她常住的面子,只有咬住手指发泄,眼泪打湿嘴唇与手指。什么欠一场婚礼,相守余生,在礼教面前通通不作数,真心最是不能质问。

惊春一进屋便瞧见宋清梦的可怜模样,不觉心疼,垂眼装作没看到,只恭敬道:“宋姑娘,夫人说您若醒了,去陪她说话。”

宋清梦心头一惊,莫不是要赶她出府?又思忖,也对,留她没什么用处,若顾临安要嫁人,她只是个潜在的绊脚石。遂意冷心灰起身梳妆,眼尾绯红,显然哭过一场,宋清梦只好着重眼角妆容。

路上忐忑,她只远远看过夫人一眼,听闻江湖传言,是位谜一般的女子。进了屋恭恭敬敬,不敢抬头,是谨小慎微的姿态。

等当家主母的残忍发配,大气不敢出,然而惊喜听闻:”你既然是临安的人,快坐。”

柔顺行礼,落座,上茶,悄悄打量生产后略丰腴的妇人,容光焕发,仿佛顾临安的轮廓。惊春在她身侧细声说什么,只见夫人眉头一皱,道:“确是临安的不对。”

又对宋清梦言:“宋姑娘,此事是小女思虑不周,你且安心,临安心中既有了你,绝不再拈花惹草。”

夫人口中,堂堂皇子殿下竟成了花花草草。

“是。”

她对宋清梦颇有好感,身段好,模样也俏,对顾临安的脾性,反正顾临安身边正好缺个人管教。还打听了她的身世,更觉命运不公:“好孩子,快来我身边坐下。”

近距离接触,名副其实的武林第一美人,宛若画中仙,宋清梦更是手脚放不开。

顾夫人见她细白的颈子印着痕迹,浅笑:“不如我给你讲讲临安小时候的事情?”

原来那蝴蝶玉佩是顾临安最爱的一枚,说假若遇见心上人,把这作定情信物。

……

顾临安同三皇子在外边用晚膳,带了给宋清梦的小吃,回府才知道自家姑娘被母亲叫去。虽一早向母亲表明对她的心意,但她护短,担忧宋清梦受欺负,匆匆找母亲,结果被父亲挡在门外。

回院子,宋清梦胆子大了,房中点灯,却闭门不见。顾临安心中有愧,只好折了片叶子跑人家屋顶上吹曲子,心中亦是苦闷无比。然而她不知道宋清梦曾悄悄推开门,面上虽有郁色,听悠扬曲子渐渐浮现出一个微笑。

后来又坐到房前树上,见灯火一盏盏熄灭,宋清梦还没有开门的意思,她心里着急,有了误会决不能隔夜,一梦过去只会越来越难解。自己理亏在先,于是大手一挥,忙去账房挑了个趁手的算盘,于门前空地就地一跪,朗声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本小姐给清梦赔礼道歉。”

宋清梦今日听顾夫人讲了半天女儿幼时趣事,仿佛更进一步了解顾临安,她本身属于容易心软的性子,听见外头动静,眼圈不禁又红了。顾夫人说要她好生管教女儿,可是小奶娘心下不忍,所以顾临安跪了没多久,只见屋里灯火又一盏盏亮起,知道自己今晚有戏。

开门,努力板着脸的宋清梦脸红,说:“进来吧。”

跪算盘的顾临安一动不动,她只好道:“别跪了,伤身子。”

不听劝,身姿挺拔,一双深情眼睛死死盯着她。

宋清梦便佯装愠怒:“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气坏身子不好,顾临安赶紧起来,她从没跪过算盘,硌得慌,膝盖有些软,宋清梦急忙忙来扶她。

“还是清梦心疼本小姐。”

捡起算盘去宋清梦的房间,半天不见,摸摸她的头发,像在确认存在。宋清梦倒茶,顾临安说:“我错了,不该惹你伤心难过。”

说完又起誓:“我发誓,我顾临安此生,非你不娶,非你不嫁,心中容不下第二人!若是不遵守誓言,我就……”

话未说完,宋清梦捂住她的嘴,心尖柔软,唇边也扬起一个弧度,轻声道:“好。”怎料大小姐亲她的掌心,分明逗宋清梦。

“本小姐决定补偿你,以表忠心。”

茶没喝完,又往床上去。

之前心中膈应是真,她不舍令顾临安多件烦心事,顾夫人也讲了其中利害关系,原来顾临安心中还有这般宏图大志,何况皇子心上人正是顾家人,二者联合也有利未来夺权。计较那么多,如今亲耳听顾临安承诺,好似放下重担,于是更加热情地迎合,打心底相信她们的海誓山盟。

屋里亮堂堂的,顾不得那么多,大小姐飞快扒光人衣服,隔着薄薄的肚兜含她情动的奶尖,也不知是奶水还是口水,濡湿了上好的绸缎料子,波光粼粼。她鲜少听小奶娘如此淫荡地叫唤,枕边堆一团乌云,香汗淋漓,目光迷离,心中感叹良辰美景。

身体交叠,起起伏伏,犹如风雨中小舟,宋清梦嗓音沙哑,一遍遍喊临安。她复对着宋清梦的耳垂又亲又舔,呼出的热气蒸熟了宋清梦的脸颊,小奶娘挂着泪任她欺负。

顾临安早摸透她的心思,定是因为老三才害小奶娘伤了心,因此更卖力地伺候她,逼得人情动不已,喘息娇吟,尖叫着求她施舍快感。顾临安自己满头大汗,也不知是谁在折磨谁。

淌出的情迷意乱的汁液打湿垫在臀下的丝帕,偏偏顾临安的膝盖顶在她大腿间,不论如何都不能夹腿。她再托起宋清梦浑圆雪白的乳房,手掌磨蹭渴望被爱抚的奶尖,各式姿态,尽情把玩,甚至挤出一股股的奶水,却不触碰。

小奶娘困惑地眨眼睛,小鹿一样湿润温柔,漾满爱欲。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临安,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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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生一世

晓得她性子羞涩,顾临安恋恋不舍地起身,心里着急做事便大意许多,下来险些被床角的衣裙绊倒。折腾动静大了,场面尴尬,又不敢转头看宋清梦表情,顿时背脊僵硬。反正得故作镇定、兢兢业业地关窗,再熄灭摇曳的烛火,最后拉下帘帐,拼命忘掉前头的尴尬,钻回她的温香软玉身边,这样宋清梦才肯给她欺负。

心满意足地亲吻心上人的额头,姿势温柔宛若搂抱幼童,同她耳鬓厮磨,时间也凝固,猛烈的情潮霎时化作细浪,飘飘然若登临仙境。

听见奶猫般的呼唤,又尖又细,于是情难自禁地吻遍宋清梦的莹白身体,大口吮吸甘美的汁液。感慨小奶娘好似秋天采摘熟透的果实,丰盈的果肉香甜多汁,为她上瘾。

床榻宽敞,足够二人恣意纠缠、翻滚。顾临安拨开宋清梦的散发,同她忘情地交换津液,眼中繁星点缀,映对方倒影。而宋清梦着迷地抚摸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平坦细腻,属于另一个远方的记忆。

自然而然闭上眼,脑海中莫名浮现一幅奇异的图画:群狼追逐,小鹿奔逃。凶兽锋利的牙齿咬穿猎物的脆弱脖颈,汩汩热血瞬间浸湿草地,见证新鲜的死亡。她作为一只侥幸的鹿,一匹漂亮的狼围在她身边,诡异地摇起尾巴,模样极其欢快。见此,宋清梦含着双可怜的鹿眼,一言不发。

“怎么了?”顾临安抚摸她披散的长发,同宋清梦亲昵地蹭鼻尖。身边的恋人小声道:“别欺负太狠……”

夺回主导权,顾临安的手指简直是绝妙的武器,勾、弹、挑、拨,寸寸撩拨火热的身体,往返流连。之后耳畔仅剩急促的呼吸声,她们的呼吸激烈亲吻。

原来光接吻也能那么热烈,尽情掠夺对方的气息,柔软的嘴唇双双依偎,她们之间浮现水声:是爱潮扬起的波浪拍打海岸礁石,湿热的海风拂过身体,再逐渐被细沙淹没。

被扣住手腕的宋清梦打开双腿,湿答答的花瓣惹人怜爱,正在努力绽放,吐露柔软的花蕊。采蜜蝴蝶在花间舞蹈,美丽的翅膀遮掩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花朵。

她们白嫩的脚趾也交缠,不及思虑更多,未来和过去统统遗忘,仅仅享受当下绵长的欲望,一同发出满足的喘息。顾临安拿打湿的丝帕逗弄她粉红的身体,宋清梦觉得自己嗅到淫靡的气味,因此她拍开顾临安作乱的手,二人又闹一番。

光滑的帕子惊起痒意,摆出各种形状欺负敏感的裸露皮肉。顾临安将丝帕覆在宋清梦胸口,又绕在身后打结,紧绷的料子摩擦樱红奶尖。手掌隔着丝帕感受宋清梦的美好,或者拿指甲戳戳挺立的奶尖,当作不倒翁游戏,甚至以情色的手法按摩胸脯,逗弄一对乖巧的雪兔。那小兔蹦蹦跳跳,红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顾临安,讨喜得很。

宋清梦情动的呻吟格外讨喜,一声声婉转,一如身体起起伏伏,偶尔蹦出些艳词也不为不可,叫唤一阵,她想起拿腿轻轻碰顾临安的膝盖,心疼开口:“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