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容青接过那根玉势,往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
“父亲说,男人都会很喜欢这些。”司野不再抓着大腿,他的阴茎已经半勃,因为昨夜的缘故,阴茎的勃起带来了疼痛,但司野却更兴奋。他又用双腿去缠容青的腰,手则非常自觉地扳开了自己的臀。
“他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喜欢你这件事吗?”容青垂眸,那根玉势因着淫水的润滑,进去地格外顺利,那些细小的绒毛摩擦过媚肉的表面,让司野又痛又爽。容青见他适应良好,一鼓作气把玉势推了进去。
“大约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司野呜咽一声,尝试着坐起来。自从两人的第一次后,司野就格外喜欢缠在容青身上,抱着他,盘着他,搂着他。好像这样,容青才不会被别人叼走。
“你先别起来,其他地方还要抹药。”
可是司野不听,起来跨坐在容青的大腿上,他本来就比容青高出半个头,如今一看,倒忖的容青娇小。然而他一坐,就坏了事,那根玉势又被推进去一截,顶端的珍珠直直撞上了前列腺。司野也不叫,就一口咬上容青的肩膀,等又痛又快乐的身体平静下来,就在容青的大腿上蹭。
“仲之…”司野偏头去舔容青的喉结,一边舔,一遍黏黏糊糊地唤容青的字。他的手也不安分,伸进容青的衣服里,一寸寸地滑过他的肌肤。司野不知道内心饱胀的快要溢出的情感是什么,只知道像大型动物一样抱着容青亲亲摸摸舔舔,还蹭。
容青顾忌着司野的身体,任由司野把他撩出了一身火气。他把药膏放到掌心,捂热了,落到司野的胸上,轻轻的揉。
司野颤了颤,不轻不重地在容青喉结的牙印上咬了一口。“仲之,重些,我受得住。”
容青却是轻笑,“那把里面灌满你的水好不好?”
“什么水?”司野叼着脖颈的一处软肉,用牙齿轻轻的磨。
容青纵容的露出修长的脖颈,让司野玩弄地更方便。“你想是什么水?”
“我想是你的精液。”司野脱口而出,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可是他还是强撑着面瘫着脸,抬头盯着容青的眼睛。
“那很有难度。”容青没忍住扩大了笑容,“等我找到实施的方法,就让你的奶子里天天灌满我的精液。”
司野想起昨夜他胸部的大小,突然改口,“我想里面什么也没有。”
容青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揉着司野的胸安慰他,“别怕,到时候我用布条帮你缠一缠,他们就不会发现你的奶子里满是我的精液。”
司野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他站在朝堂上,胸前勒着布条,胸里是容青的精液,他会带着这些东西整整一天,和熟悉的人交谈,游玩,直到晚上,在容青的寝宫里被释放,司野不自觉地收缩后穴,穴里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肏着前列腺。
“唔,仲之…舒服…”
容青只觉得腿上更湿了,他有些头疼,如果那个玉势都堵不住司野后穴里的水,那只能换更大的了。偏偏司野还不自觉,他慢慢蹭到容青的膝盖处,想用他的膝盖骨重击体内的玉势,容青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膝盖狠狠一顶,瞬间,司野就昂起了头,满是牙印的喉结暴露在容青面前。可是容青没管,他趁司野陷在短暂的高潮里,把人绑了起来。
再次夜袭
司野被绑了之后倒是安静下来,目光随着容青的手移动。 那双手带着乳白色的药膏,把司野全身揉搓了个遍。 司野面无表情,但身下的阴茎直直地冲着空气。 容青却像是没看到一般,替司野穿上衣服。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两人成功错过了晚饭时间。 幸好容青知道床事之后暂时不能沾荤腥,早早安排了人煮了素粥,于是当司野看着容青手里素的没有一丝油水的粥,脸黑的像锅底。 等哄着司野喝了十碗素粥,司野就提出要容青在将军府留宿。
容青不是第一次在将军府留宿。 他登基之前的大半时光,都在将军府中渡过。
那时他的父皇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他的几个皇弟为了讨好父皇,献上了不少奇人异士,最后,都成了催命符。 在死了一批皇子之后,剩下的都收敛了许些,可是随着容青的太子之位坐的越久,剩下的五位皇子都坐不住了。 他们策划了那场秋猎,异族的战士出现在猎场深处,狙击了容青。 当时司野赶到的时候,容青身上五六处贯穿伤,其中一处,几乎擦着心脏而过。 随后赶来的林骁是哭着回去搬的救兵,太子在秋猎重伤濒死,此事惊动各方势力,可最后却是容青的亲妹妹不明不白做了替死鬼。
后来五个弟弟被容青寻着错处,安上叛国罪处死了三个,另外两个被老皇帝保下,流放了。 可是阴影不是那么好消除,司野在那之后每到秋猎格外警惕,近乎寸步不离容青身边。林骁在那之后弃文从武,而他的母后,每到秋猎,都会到国安寺为他祈福。
或许是因为午时提到秋猎,容青拒绝留宿提议后,司野就严辞要求这段时间跟在他身边,然后被容青以他身体不行为由拒绝了。
不行,谁不行,司野磨牙,他看似正常地送容青出了将军府,然后在半夜与堵他的皇后打了一架,带着新出炉的伤上了龙床。 容青拿他没办法,又把十三叫过来给司野治疗。
治疗结束后,司野趁着容青的注意力被分散,立即扒了容青的衣裳。
“子安!” 容青很怀疑司野是不是又中了什么药,不然怎么这么亢奋。 他看着司野利索地脱掉两人的衣服,露出他硬得流水的阴茎。
“仲之,我没喝什么奇怪的药。” 司野握住了容青的性器,他的手活确实差劲得可以,只机械地撸动容青的性器。
“子安,我觉得有必要让十三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容青深吸一口气,下午在将军府被撩拨出的火还没完全消下去,此刻被司野轻易地勾了出来,司野大概不知道他现在有多迷人。 那副强壮阳刚的身躯上,咬痕如同糜烂的花,盛开了满身,好似有人过分地一丝不落地舔咬了一番,尤其是乳头和喉结处,简直就是重灾区,痕迹重到已经出现了淤血。 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已经不肿了,但还留着浅浅的红色。 手臂上和皇后打架时留下的伤口不多,在十三的治疗下鲜血已经凝固,可一和满身的痕迹组合起来,更让人忍不住心里的凌虐欲。
“我的身体没问题。” 司野矢口否认,他在容青的性器苏醒后,将它与自己的阴茎并在一起搓弄。
“没有问题?” 容青笑了一下,附上司野搓弄两人阴茎的手,教他如何勾弄软儒的阴囊,如何轻柔地划过柱身,如何扣弄敏感的龟头,如何达到高潮。 然后在司野的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残忍的阻断了。
“你还带着那个小玩意吗?” 容青思来想去觉得司野情欲旺盛的原因应该是放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玉势,丝毫没想到是禁欲二十几年的男人开了荤,上了瘾。
“没有。” 司野焦躁地盯着那根堵住他阴茎的手指,精液逆流让他痛苦,临近高潮又让他的身体紧绷浑身肌肉偾张,可司野就是没有拨开那根手指的意思。
“你不能再射了。” 容青松开手,可是司野的阴茎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堵住了,依旧射不出来。 他扑倒容青,急躁地吻他。 这个吻不再温和,司野的唇被容青的虎牙磕破了皮,血腥味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两人的唇舌激烈地交缠,互相掠夺嘴里的空气,情到深处两人同时攀上对方的臂膀,然后容青摸到一手的滑腻。 沉浸在情欲里的容青瞬间清醒,狠狠地咬了司野一口,司野吃痛,可就是不肯放开。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崩开,只专注于和容青的吻。
不同
“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子安? “容青从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笑的温和。 容青被司野吮吸到微肿唇上沾染了司野的血,他的拇指拭过唇峰,抹去那丝血迹,随即探出舌尖,轻柔地将指尖的血迹舔去。 动作间,那双眼一直盯着司野的脸,见他呼吸都窒了一瞬。
“不喜欢。” 司野看着容青的唇,眼里是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惊人欲望。
“所以我在子安眼里不算男人。” 容青若有所思,嘴角微笑的弧度一直没变过,他突如其来地想试试勾引司野。
“你不一样。” 司野像是终于发觉容青今晚绝对不会碰他,烦躁地将衣角撕下,随意地将伤口缠绕,“你和他们不一样。 “司野重复,可是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以后若是子安有了心仪的人,还会和我像以前一样?” 容青按住司野虐待自己的手,取下他半缠不缠的衣角,凑过去,像猫一般舔砥司野流血的伤口。
“一样。” 司野的角度能看见容青故意露出的侧脸,那柔软的触感仿佛不是在舔砥他的手臂,而是在舔砥他的心尖,浑身上下都出现一种麻痒感。
“真的吗?” 容青微微偏头,那双因为亲吻而湿润的眸带着惊喜向上望,做足了无辜又可怜的模样。
“真的。” 这人已经很久没露出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模样过了,司野抚上容青的脸,捏了捏。 手下滑腻的触感像是嫩豆腐,司野没忍住,上牙咬。
自从容青说过喜欢他之后,司野就肆无忌惮起来,以前只是偶尔一闪而过“好白,好软,好看”之类的想法,现在只要想起来,就必定会上手又上嘴。 比如缠着容青一直做,又比如一直黏着他。
容青明显地呆住了,自从那日跟司野告白之后,在这些事情上,司野的思路他便逐渐跟不上了。 例如此时,司野咬完他的脸颊,又来吻他。 这次的亲吻持续时间不长,司野只是单纯地含了他的唇一会儿,就放开了。
“早朝我陪你去。” 司野把人按进被褥里,“睡觉。 ”
“你在休沐,子安,你是要阳奉阴违吗?”
“半年太久了,仲之,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