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陛下,您的体质与母蛊并不适配,就算是要解决将军体内的子蛊,您也不该如此冒险,更何况,将军他不知…”十三在容青冷厉的目光下缓缓闭嘴,他扶着容青坐下,又没忍住,“母蛊这次是认为子蛊在脱离它的掌控,所以才会闹腾,属下刚刚只是让它暂时平静下来,这药持续时间太短,之后几日陛下您会很难熬。”
十三没有提另外一种解决方案,他知道容青必定不会同意。可是…
“陛下,若是母蛊再次见到子蛊,会强行控制子蛊,将军他…只会更加渴求你,若不然,还是像当时一样…”
“不必。他清醒着才好,朕才会,有一丝机会。”
*
司野在刚出御书房的门时,身体就冷静了下来,阴茎被强制疲软,后穴的瘙痒也消失了。他没有回将军府,反而准备在容青专门为他留的行宫歇下。路上,他遇到不少带刀侍卫,身体却丝毫没有异样,让司野忍不住地怀疑十三的话的可信度。随后他又想到容青那熟练的抚慰他后穴的动作,难道他的好友……
司野烦躁地翻身,阴茎被强制疲软的难受早已消失了,可司野想着心事,仍旧难以入睡。以至于第二日顶着黑眼圈参加庆功宴时,被司老将军瞪了数眼。
庆功宴被容青特意安排过,司野的对面就是御史大夫家的小女儿叶青岚,她身材娇小,面容也是一张幼嫩的娃娃脸,但行事作风干练豪爽,司野对此格外欣赏,此刻她举杯,对着司野闷了杯中的酒。
司野敷衍地回敬,他此刻实在没有同旁人寒暄的心情。锐利的眼不时看向主座,却一直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酒过三巡,容青仍旧还未露面,众人悄声窃语,皆在谈论司老将军连日上奏请求赐婚一事是否使司家失了圣心。
“看来咱家来得正正合适。”容青的贴身大太监李尚匆匆赶来,笑盈盈的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拿出赐婚圣旨。司老将军用着迟则生变的理由,将婚期定在了半月之后。
司野终究是没忍住,他开口询问李尚,“李公公,陛下可是有要事…”
李尚知道容青喜欢这位司将君,或者说,容青的心腹都知道这件事,本来李尚对于司野还有几分爱屋及乌的喜爱,现在都烟消云散。李尚头一次带着些许埋怨打断了司野的话,“司将君,今日虽是您的庆功宴,但陛下近来偶感风寒,昨夜甚至发起了高热,直至现在,病情也依旧反复,实在是下不了龙榻,司将君应当不会怪罪陛下吧?”
“风寒?”司野呢喃,是因为昨日受了凉,还是容青不想见他?
梦(两人的第一次)
一直到庆功宴结束,司野都没有找到机会看望容青。宴者来来去去,嘴上说着恭喜将军得偿所愿,眼里却尽是嘲讽。司野不关心伪善的宾客,他在寒暄者讶异的目光中起身,抬步想要离去。
“你去哪?”司老将军抓住司野的肩膀,目光锐利。
“父亲,仲之生病,儿臣一向都是呆在他身边的。”
“仲之仲之,你个逆子,圣上的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圣上的身体自有太医照看,你去添什么乱?”
司老将军恨不得敲死这块白给的木头,他的情报网不比容青差,自然也知道司野中了蛊,也知道容青为了司野不受制于南疆,于自身种下控制万蛊的母蛊。于情于理,圣上都不必为一个臣子做到如此地步,尽管司老将军感激容青对司野所做的一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此的担忧。
“这几日你好好呆在将军府,老夫会让陈先生来看看你的身体,至于皇宫,想都别想!”
在容青因为司野中蛊远赴南疆时,司老将军就怀疑容青的心思,他思虑再三,本着试探的态度入宫求容青赐婚,出乎他的意料,容青竟然立马答应。司老将军看着眼前唯一的儿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圣上的心思一向难猜,若真是对司野有意,那司野堂堂七尺男儿,还要入后宫,整日与嫔妃掂酸呷醋?简直,简直有违常理,他绝不允许。
“父亲!”
“叫什么父亲,叫爷爷都没用。”司老将军一掌将司野劈晕,“来人,带少爷去休息。”
*
“你瞧见没,那南疆太子,被咱们将军迷得都找不到北了,叫他出阵来找将军,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还捧着那么大一束花。”
“就是就是,他也不想想,就他也能配得上咱将军,更何况,咱将军可是个直的。”
“娇娇软软的姑娘多好,男人硬邦邦的,咿···”
“这不,南疆太子一死,南疆就降了,还得是将军···”
士兵们沉浸在南疆降了的欣喜中,丝毫没发现司野进入军帐后,再也没出来过。
司野热的两眼发昏,南疆太子一死,他兀的开始发热,起初,司野并没有当回事,他带着人接下了南疆的降书,直到降书入手的那一刻,麻痒如同火焰般迅速席卷了整个身体。司野暗骂一声,知道是着了南疆的道,拒绝了南疆王的宴会邀请,立刻带人回了营地。
司野没有脱衣服,他那关于自亵的经验少的可怜,只能回忆着容青的手法,掏出胯下那物,拨开阻碍,粗鲁地揉弄自己的阴茎。那个婴儿手臂粗的家伙,被司野粗暴的手法弄的小口小口地吐着清液。
可是没有用,阴茎已经胀大了一圈,龟头翕合,隐隐露出艳丽的红色。司野咬牙,掌心依旧在柱身快速摩擦。以往如此,他必定已经泻出来了,可今日,仍旧感觉差了许些。不仅如此,体内不知何地,像有万千之蚂蚁爬过,痒得难耐。
“容青,仲之。”司野不得其法,嘴边却不自觉的吐出了容青的名字,以往,一唤容青的名字,容青定让他舒服到不想动弹,可此刻,容青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可司野仍然固执地唤容青的名字,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得到快乐一般。
可是那一夜,仿佛真是听到了他的呼唤,白皙修长的手覆上司野的手背,那只手从司野手指的缝隙间穿过,带着它轻柔的揉弄司野的阴囊,另一只手摸到了龟头,它似是对那翕合的小口很感兴趣,用指腹不停歇的按揉,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陷进半个指尖。
“不···”司野被快感逼得昂起头,那指尖一进入龟头的小口,就缓慢的抽插起来,仿佛那是一张小嘴。可司野感觉不到痛,随着手指的进入,他只觉得里面痒的钻心,恨不得那手指粗暴的捅进去,可那手指不解风情,只在外围肏弄。
“唔哈···仲之,里面,痒。”他身后的那人闻言,手反而离开了他的阴茎,司野欲求不满的回头,却见本该远在京城的那人立在他的身后,疲惫的面容失去了以往的从容。昏暗的光线下,那人惨白的脸,像是为了他借道从幽冥赶来。司野的理智有那么一瞬占了上风,他将容青带上床塌,还未来得及给容青倒杯温水,欲望就又喧嚣而上。
“仲之,仲之,帮帮我,痒···”司野软倒在容青身上,他说不出来哪里痒,又或者哪里都痒,他只想靠近身下人冰凉的身体,又想那人能碰碰他。司野挺腰,将阴茎往容青手里送,自己的手也不安分地扒拉容青的衣服。
容青被那硕大的胸肌糊了满脸,嫩红的乳头被司野送到了嘴边,容青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肖想已久的奶子。未曾想司野一下便卸了力,整个人倒在容青身上瑟瑟发抖,“仲之···仲之···不,别!”容青哪里会听他的,他一手环住司野的腰,抱着人翻了个身,一手摸到司野的后穴,试探性的戳刺。
司野几乎要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那柔软的,高热的,略微粗糙的舌头,席卷着他的乳头,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强烈。以至于他忽略了后穴的异样。
容青当然知道他的奶子为什么这么敏感,他体内的母蛊感知到了他的想法,控制着子蛊暂时改变了司野的胸部,让他光是奶子被触碰,就能达到高潮,可惜没有母蛊的允许,司野是无法射精的。
容青格外钟爱司野青涩的胸,他对着乳头又舔又咬,连乳晕都不放过,就这样他依然觉得不够,他余光一瞥,瞧见了床上的纱帐。南疆多蚊虫,因此夏朝军队的每个帐篷里都配有厚厚的纱帐,纱帐是亚麻做的,刮在皮肤上又痒又痛。司野眼睁睁地看着容青拉过一个纱帐纱帐的角覆到自己胸前,快速揉搓。
司野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容青下了狠手,他像揉面团一般将司野的胸揉成各种形状,尤其是乳头,被他拉扯成条状,又松开手,让它带着力度自己弹回。嘴里容青也没放过司野,他如同暴君一般扫荡,夺走司野的呼吸。
“子安。”容青在司野窒息前放开他,“外面可是有很多你的士兵,你是想将他们引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司野眼神茫然,仿佛不知容青在说些什么,他看不见他被情欲染透的脸,看不见一只奶子上红肿的指痕,看不见正往外吐着清夜的阴茎,也看不见一塌糊涂的下体。他的后穴已经开了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肉,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罢了,就算你想让他们看,我也能兜住这件事的后果。”容青脱下自己的衣物,放出自己怒张的性器,那东西就算与司野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分开司野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地进入。
然而令容青没想到的是,司野乖顺的分开腿,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哑着嗓子告诉他,“里面痒,仲之,里面也想要。”
容青简直要气笑了,若他今日不来,这样的司野也不知会便宜哪个小畜生。而司野,自己念着他明日还要行军,不敢做的太过,他倒好,得了点甜头就不管不顾。罢了,反正子蛊能让他明日什么都发觉不了,今夜放纵些又何妨,何况,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触碰司野的机会。容青这样想着,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接过司野的阴茎,手指与性器同时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司野失了声,眼白往上翻。他说不出是痛还是爽,但不可否认的是痒意消失了一瞬,紧接着又气势汹汹地卷土而来。而没被容青碰过的一边乳头,也痒了起来。
容青按住司野的肩膀,手指与性器一同抽插起来,起初司野只觉得胀,可是很快,他就得了趣,扭腰迎合容青的抽插。他本能的不敢出声,便只能咬自己的唇,容青发现后,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器的抽插,甚至深入到敏感的喉咙。司野克制不住干呕的反应,喉咙不停地收缩,容青没忍住,用抚慰阴茎的方法扶弄司野的喉咙。
“唔···呜呜···”司野发不出声,身子弹动一下,被容青抽出嘴里的手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