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放松。” 容青温柔地吻司野的乳头,用唇轻柔的摩挲。 司野呜咽一声,抓住容青的头发,将他拉离了自己的胸口。

“别碰那里。” 司野喘口气,刚刚那一瞬间,如果不是被子蛊控制出不了精,他恐怕已经喷出精来。 平日里也不见他的乳头有什么异样,怎么一到床上,就这么敏感。

容青闻言,当真不在碰司野的乳头。他抱起司野,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司野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

司野第一次清醒着被肏,性器与肠肉摩擦间,带来诡异的快感,他咬住自己的手,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容青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司野小腹下方,告诉他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喊停。 随后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后入姿势进得极深,容青没有多费心思,就找到了前列腺,他的速度不快,但一直九下撞在前列腺周围,一下顶在前列腺上,游刃有余到甚至空出一只手抚慰司野的阴茎。

容青一边轻轻的按压司野的阴囊,一边控制着他的阴茎,保证他的龟头能一直在被褥上摩擦。

司野浑身发软,他的阴茎一直在被刺激,精液寻不到出口,只能在茎身里来回游荡,将阴茎胀得更大。 而后穴里的快感始终不温不火,不上不下。

“重··· 一些,啊哈··· 那里··· 停···“ 司野去拨容青的手,反而被他抓住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随着容青的深入,就会鼓起来,容青退出,又会恢复到原样。

“你自己用力按着它,好不好?” 容青咬着司野的耳廓,舌头顺着耳蜗往里钻。 他把那里当成了一个小洞,模仿着性器抽插。 司野只觉得自己的脑部好像被侵犯了,可是意外的不感觉讨厌,他依着容青的话,按住自己的腹部,在性器进入间用力,使得小腹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容青又抽插了几十下,允许司野高潮。 司野憋得久了,精液最开始射出一些后,就像接触不良一般断断续续地流出来,无论司野怎样嘶吼着用力,阴茎都像坏掉了一般缓慢地流出精液。 这无疑延长了司野的高潮,他陷在绵长的快感里,没注意到容青的手搭在了他的阴茎上。

容青趁他还在反应迟钝的时候,快速撸动司野的阴茎,揉擦他的阴囊。 司野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下一波高潮又将来临,他甚至不知道容青做了什么,就陷入了无尽的快感。

“不··· 呜··· 不···“ 司野瞪大了眼,手死死掐进容青的臂膀。 身下的阴茎已经流不出什么,可容青的手还没停。 司野感受到了痛苦,他扭腰想躲避,容青竟也顺从着放过了他。

司野回过神来时,容青已经替他穿好了衣服,司野沉默片刻,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是容青开了口。

“回去吧,天快亮了,一会儿司老将军该来找我要人了。”

“好。” 司野转身离开,他没瞧见容青依旧硬挺的性器,也没瞧见容青满身死寂,仿佛死了,又重新活过一回。

暗恋(剧情)

容青小司野三月。

但这不妨碍司野自称哥哥。 虽然容青从未叫过这个称呼。

头一次发现对司野抱有不正当的感情时,容青十七岁。 与生在将军府的司野不同,生在皇家的容青的生活属实过于“丰富多彩”。 想要他死的人数不胜数,妄图爬床的人也多如牛毛。

容青长的好看,或许对一位男子来说,好看是一个贬义词,但夏朝的百姓从他们贫瘠的词汇含量里的确找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容青的容貌。 有着这样一幅好相貌,即使性格差劲也会拥有不少爱慕者,偏生容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于是不少侍女宫妃总欺他一幅菩萨心肠,肆意对他动手动脚,妄图有个名分。

若说容青真是菩萨心肠,倒也不太见得,能在吃人的皇家安安稳稳长到十七岁,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不过是有人替他将私下里阴暗的事全做了,成全了他的良善。

容青的母后自然不会让这些人毁了她的儿子,毁了叶家为他营造出的清白名声,整日里严防死守,防住了刺杀,却没防住太子府众人的监守自盗。

他们对容青下了春药。

药效剧烈,且拥有致幻效果。

一直洁身自好的容青,刚反应过来中了药,转眼就瞧见司野站在自己面前。

容青经历的刺杀与爬床太多了,只一瞬间就知药效。 远在战场挣军功的司野不可能出现在太子府,那么他所看到的只能是幻想。

这个事实宛如当头一棒,敲懵了容青。

以至于他差点没能躲开向他怀中扑来的男人。

幻想中的司野慢条斯理的褪去上衣,露出在军营中磨砺过的健壮身体,一步步朝他走来,容青有些心虚的后退,耳边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的后退阴差阳错躲开了爬床之人,隐匿在暗处的暗卫听见声响,出现在容青身边。

之后容青是怎样借着幻象抒发的暂且不提,倒是容青的母后知晓了此事,逼着容青娶位太子妃,好好管理太子府,避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容青在寄给司野的信件中“不经意间”抱怨太子妃的人选不由他做主,司野的回信中却问他是哪位美貌与娴淑并存的女子勾走了他的心,等他回来定要好好瞧瞧弟妹。

于是容青尚未说出口的暗恋胎死腹中,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只有那日中药时的幻象作为慰藉。 这时他才发现之前为何会与司野定下互相检查身体的约定,又是为何要替司野手淫,不过是阴暗的占有欲作祟,想要让司野依赖他,离不开他。

司野是在容青大婚时回到京城,那日他尤为高兴,甚至带头起哄去闹洞房。 他回来的晚,没瞧见太子妃是何模样,只听旁人说叶家小姐是如何荣幸,于是他也半开玩笑说不知下一次有这荣幸的是哪家小姐。 人群中被灌酒的新郎好似听到一般朝他看来,微红的眼好似带着情丝万千,要将他拖入深渊。

可是十七岁的司野看不懂,二十八岁的司野已经忘记。

不见(剧情)

司野回将军府时与司老将军撞了个正着,司老将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见司野衣着整齐,原本想打人的手也放下了。

“这不孝子,又去白给。”司老将军嘟囔着离开了。

然而司野没想到的是,他刚沐浴完毕整理好仪容,李尚就带着人过来传话了。

容青的理由很正当,司野休沐半年,准备与御史大夫小女儿的婚事。司野还未来得及说话,司老将军就笑眯眯的晃悠出来,又是送礼,又是说好话,把李尚送走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当司野半夜顺着容青从小到大给他留的暗门进入皇宫,被皇后带着一众暗卫给堵了。

“司将军,陛下最近身体有恙,若无要事,将军便不要再来打扰陛下。”

那晚司野带着满身低气压打道回府,然而第二晚又被拦下了。

整整半个月,将军府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谁也不敢去触司野的霉头。只有司老将军,每日顶着司野又沉又冷,像大型食肉动物驱赶外来者的目光,大吃大喝,还不时地发出嘲讽。

“活该,肯定是你惹到那狐狸小子。现在人家不理你,自个儿被窝里哭去吧。”

虽然司老将军不想自儿子进宫去做那什劳子的妃嫔皇后,但他不可否认容青对司野掏心掏肺地好。十几年来,还从来没见过容青对司野发脾气,如今这般,还是头一遭。

试问谁家天子将军日日抵足而眠,将军府里还修缮着直达皇宫的密道?之所以不是直达寝宫,全因当时寝宫里睡的不是容青。那一车一车送进将军府里的赏赐,珍贵的药材,还有那位陈先生,那可是不出世的神医,也不知容青许下了什么承诺,就一直呆在将军府里,替他们治病。

司老将军想着又忍不住对司野冷嘲热讽,“你都是马上就成家的人了,等婚宴之后,就别去圣上的寝宫,避嫌。”

“仲之又不一样,何况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叶青岚是仲之的暗卫首领太一,她只会与我同去仲之的寝宫。”

司老将军闻言又想对这个白给的儿子动手。

“行,叶青岚是不会介意,那圣上的妃子呢,皇后是暗卫,妃子总不是吧,到时候叶家沈家,参你一笔,圣上还得花心思给你摆平,你就舍得?”

司野沉默,眸光却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