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越慎言和柴骄阳两个一来二去地打着不要脸的哑谜,卫昭默默地?辶恕?
你们城里人真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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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慎言送了柴骄阳和卫昭两个到卫相府门口。
不管柴骄阳如何居心不良地邀他进去坐坐,越慎言都没点头。
一旁的卫昭都紧张得要休克了。
好在最后安全着陆,越慎言没发现她和柴骄阳这一腿。
次日一早,卫昭就往宫里递了牌子,求见端静公主刘彤。
刘彤允了。
第三日早晨,卫昭换了衣裳,进宫去也。
虽说这几个月家中有柴骄阳处理事务,可是这拖拖拉拉的,卫昭和刘彤也快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在刘彤的寝殿里跪拜了她,卫昭甫一坐下,就问到:“你和我以方表哥是怎么了?他和我说你已经大半个月没去太白楼了。”
刘彤喝茶的手顿了顿,然后转头过来对卫昭苦笑:“昭儿……我追了他快一年了,可他总也不回头来看我一眼……我有些累了。”
刘彤和吴以方这段缘分,卫昭是从头至尾的见证者。
现在听刘彤这样说,卫昭顿觉一阵心酸。
莫说刘彤是古代人,就算是在现代,也很少见到姑娘家这般热烈地追求一个男孩子的。
刘彤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吴以方。
但是这份感情一直得不到回应,再多的喜欢,也是会有枯竭的一天的啊……
卫昭思来想去,怎么都不忍心看到他俩就这样切断联系相忘于江湖,咬了咬牙,对刘彤说:“要不咱们直接敲晕了他,霸王硬上弓算了!”
刘彤闻言不由得笑出声:“瞧你说的,难道我刘彤真的只能在吴以方这棵树上吊死吗?”
顿了顿,刘彤又道:“这半个月来,我没有去太白楼见他,就算想把这段关系捋清楚想明白的。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是时候去和他告别了。”
“公主……”
卫昭只叫了一声,刘彤就对着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打住:“你无须再多说,我心意已决……三日后,你同我一起去太白楼,陪我和吴以方……吃最后的一顿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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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卫昭顾不上越慎言的嘱咐,悄悄地去找了吴以方。
听了卫昭传过来的刘彤说的话,吴以方一脸惨白,问到:“她……真是这样说的?”
卫昭点点头,又咬着牙对吴以方说:“表哥!你明明就是对公主有意的,为什么又要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局外人卫昭看得一清二楚的,明明两人就是心意相投的,为什么偏要闹到今天这田地?!
吴以方苦笑一下,说:“我是商人之子,低贱的身份……怎么配得上她金枝玉叶、天之骄女?”
卫昭真是要被吴以方这个古板的思维给气死了!
“人家都不介意!表哥你在这儿自轻自贱个什么劲儿!她要是在意你的身份,这一年来追着你做什么?!”卫昭说着往皇宫的方向一指,“表哥你这就一句话的事!想明白了咱们马上进宫去同她说!”
吴以方似心动了一下,然后又不住地摇头:“算了吧……既然她想明白了,那就算了吧……”
卫昭又劝了他一番,见他还是固执原来意见,也只能作罢了。
三日后,刘彤命人在太白楼布置了一桌席面,请吴以方吃饭。
在场的刘彤和吴以方各怀心事,都不说话。
作为发光发热的那个电灯泡,卫昭如坐针毡,感觉十分压抑。
为了缓解气氛,卫昭说了几个笑话。
这些笑话好笑得连上菜的店小二听到了都忍不住抽搐,差点儿连手上的菜都洒了。
可是刘彤和吴以方两个还是如丧考妣,一脸的冰块。
最后,连卫昭也不挣扎了。
你俩爱咋样咋样吧,老子不管了!
三个人闷头吃了好一会儿,刘彤端起酒杯站起来,对吴以方说:“今日过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吴以方眉头上的青筋一跳,低下头站起来,双手端起面前的酒杯。
刘彤拿手中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用力得杯中的酒都洒了大半:“好歹相识一场……干完这杯酒,便……不再见面了罢!”
说完刘彤举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吴以方久久不动。
刘彤喝完了看他杯中酒还是半满的,眼神一黯,说:“难道连这最后一杯,你也不愿意陪我?”
吴以方一言不发,默默拿起了桌上的酒壶,对着刘彤一比,揭走了壶盖,直接对着壶口倒头便喝。
目睹了全过程的卫昭已经无话可说。
你俩会玩!我卫昭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