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昂扬的龙头撑开缝隙,白穗握着男根一点点往自己体内送,钻心的躁痒叫她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嗯......"男人用吃人的眼神看着两人交合部位,她白花花的手掌握在他深色的性器上,对比很强烈。紧绷着心弦,忍住狠狠冲进她身体里的冲动,耐心哄着:"继续,还有这么多在外面。"好不容易吞进去半根,后面就变困难了许多,她深深吸了口气,看了他一眼,双手放在他的后腰,接着用力按向自己。

"哈――"

吃下去了,整根都吃下去了,完整的,密合的,嵌进她身体里去了。

周家显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按在身前,再也忍不住,摆臀前前后后操弄了起来,要得非常急非常凶。

"很舒服,"他边说边去够着边上的什么东西,"我们穗穗好厉害。"他的花骨朵,一夜之间绽放了。

"宝宝,看一下这边。"

"嗯?"

她迷迷糊糊地转头,只听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了。

周家显把手机拿近给她看。

屏幕里,两个人都被拍进去了。一个俯拍的角度,女人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舌头没来得及全从男人嘴巴里缩回来,可嘴唇已经分开,红红一小截露在空气里,另一端被他含在唇间。再往下,她一边的胸乳被他整个抓在手里,难辨形状。更过火的是,两人腰腹之下,他壮硕的性器还插在她穴里,中间紫黑的一截露在外面......"你干嘛呢,快删了呀!"

"留个纪念,老了再拿出来看看,看看我们有多相爱,多相配。"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仍旧在她体内律动不休。

虽然他给的理由很浪漫,白穗还是忍不住想笑,"你就不怕也弄出个什么‘艳照门’......"周家显在这时凑上去堵住她嘴,边吻边说:"唔......我传完云盘就删,没事的。"他说着又把手机举高,调成视频模式。

镜头拍摄下,白穗羞耻感加倍,变得更加敏感,被他时深时浅的插干激起了一身潮红。有时候他稍微用了点劲刺到她敏感点上,她就红了眼睛呜呜求饶:"别这么重......要坏了......"周家显有心要逼她说些羞话,不着痕迹地引导:"心肝......宝宝......舒服吗?跟姐夫做得舒不舒服?嗯?"她咬着牙不说话,他就操得更凶,她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桌上乱颠起来,受不住地投降:"姐夫......好......好舒服......嗯......嗯......嗯......哈――"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穗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瘫挂在周家显身上。

男人把手机拿近,镜头对准了两人私处,缓缓撤出自己的分身,紧接着,还在收缩不停的穴口接二连三地吐出了乳白的稠状物。

后来,周家显又把白穗抱到书房里的床上,最近几天他一直睡在这里。

这次换成她坐在他腰上,快门按下的瞬间,他堕落的眉目对着镜头,齿间咬着她红艳至极的乳头,下身交合处,他的怒龙被她撑开的穴口紧紧咬合。

接着,两人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并且每个都一一拍照留念。

最后一次快结束时,外边天都微微亮了。

周家显先前攒了那么多次没释放,憋得久了,刚想拔出去,却忽听她出声:"姐姐她......是不是,是不是......"她还是问不出口。

周家显何等了解女人心思,替她问了出来,"是不是让我激动地弄在里面?"她一下又红了眼眶。

他最见不得她哭的模样,感觉又上来,又顶弄了好几下,"傻瓜,我跟你姐姐是例行房事,跟你才叫做爱。"最后又最后,周家显没出来就释放了,一晚上做下来没射的精液,全部满满当当喂给她子宫。荒唐了小半年,头一回不管不顾射在她体内,甚至后面还堵了好一会没出来。

只因她红着眼跟他索要:"姐姐有的,我也要。"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有股邪火,就是怎么扑都扑不灭。

"想要就要说,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就像我爱你就会告诉你,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要姐夫在里面,全部留在里面,要很多,很多......"她认真地看着他,却失了心神。

那一刻,周家显想,如果她现在要他的命,他甚至会亲自递上刀。

白穗,白穗,是他余生躲不过的本罪。

三十二

榕城夏天来得早,白杉忙活着给衣柜大换血,一些稍微旧了点或不喜欢的衣服全打算扔了,给最近才送过来的一批夏季时装腾地方。或者,也可以送给白穗,反正她们姐妹俩身材没差多少。

于是白穗被叫了进去。

"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白杉自顾自拾起一件在她身上比划着,"这件怎么样?这件范思哲还挺贵的,不过你的气场可能hold不住。"

白穗并没有在意她说了些什么,因为她望着墙壁上四面八方的全身镜,整个脑子里的画面,都回到了上一次她进这个衣帽间的时候。

那天白杉参加聚会,很晚才回家。她跟姐夫一下班就回来了,本来没什么,就是他问她想不想出去看电影,她说可以,于是各自换装。他突然从里面叫她,问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好配个同色系的。白穗直接走进去让周家显看。后来的事,就是两人心有灵犀地放弃了外出,她被脱了个精光,按在一面镜子上,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挺入。对镜式的性爱,很刺激,整个房间里有无数对晃动的男女,疯狂在做爱。那时保姆还在厨房准备晚餐,她甚至没有压抑自己,叫得很放肆,好像是某种耀武扬威。

白穗目光从镜子里移到姐姐脸上,轻轻笑了笑。

这时,她又拎起一件裙子,突然有一只金色的环状物掉了出来,滚到白穗脚边。

她弯腰捡了起来,是一只款式老土的手环,看上去很新,看得出来原先的主人珍藏得不错。

白杉分神觑了一眼,懒懒道:"哦,是出嫁的时候妈给的,现在谁还戴这个啊。"

"我说上回随手一放就找不着了,原来在这呢,"她絮叨了一会,又见她一直盯着瞧,以为她想要,"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你姐夫送我的首饰多的是,没关系的。"

白穗记起来了,这是外婆送给母亲的嫁妆,她只见冯春兰戴过一次,前几年拍全家福的时候。

她没再多看,就把它轻轻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既然是妈送给你的我怎么能拿。我又不是小时候才几岁,过年妈多给你买了件新衣服就要躲在柜子里哭。"她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着的,看着很淡。

本来冯春兰把手环送给白杉,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大女儿出嫁。让她愤懑的,是姐姐满不在乎的态度。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求不来的东西,可她没有珍惜。

从小到大,她买回来的洋娃娃,玩过一次就扔在角落,上学期才拆盒的彩色铅笔,下学期就找不着了,哭着又要买。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从小就乖巧听话的她,作为一个妹妹都觉得自己的姐姐很不懂事,可爸爸妈妈从来没说过什么。

长大后的白杉聪明了很多,她的骄纵不再表现在表面上,而是渗入到每一个细节里,让你抓不着纰漏,却莫名感到不舒服。

从无忧无虑享受着爸爸妈妈的偏爱到和周家显结婚,她一直都是这样。

她有时间做美容美发,却很少在家里为自己的丈夫亲自下厨做过一顿饭;有精力下班逛街,却在他的丈夫醉酒回家替他洗个澡都嫌累。

当然,白穗无法因为她没做好妻子的本职工作就把自己介入到他们的婚姻当中做得理直气壮。

但她也开始明白一些道理,有些东西如果她不去争,不去抢,就永远不会是自己的。

比如周家显。

"我好像还缺几双配这些衣服的鞋子,不如我们晚上去逛街吧?"

"可是明天要上班诶,你不累么?"白穗婉拒。

"没事啦,你也知道你姐夫一个大男人,跟他逛街很没劲的,问他怎么样,从来只有一句‘还行’......"

谁说的?她就很喜欢和姐夫逛街,喜欢为他换上漂亮的衣裙,问他好不好看的时候看见他眼睛里惊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