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看了看,他的皮带和衣服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

他起身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时,听到浴室那边传来了什么动静,抬头去看,看到季衔青披着浴袍从里头走出来。

青年看起来刚洗完头,还在用毛巾擦发尾滴下来的水珠,看向他笑了笑,说:“榆哥,醒了啊?我让服务生拿点早餐上来。”

唐榆看到对方裸露的胸膛上的痕迹时,眉头皱了起来,把目光落在了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上,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季衔青把还没干的刘海往后拨了拨,露出了秀气的眉毛和眸色看起来有点偏蓝的眼睛。他好像有点外国血统,鼻子挺,五官整体都很精致,属于那种能让人惊艳的长相。

部门里公认的美人。

唐榆想起之前让季衔青开车去他家,那会韩郡出来时见了季衔青一面,回去后也在餐桌上夸过这个下属的脸。

“发生什么重要吗?”季衔青解开了浴袍的衣带,毫不在意地在唐榆面前换起了衣服,笑着说,“快乐都快乐过了,嫂子也不会知道,您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给我下了药?”唐榆很快地把衣物套上后,翻了翻自己手机里的短信和微信,发现昨晚韩郡并没有发消息给他,可他印象里……

“下药?”季衔青笑了,“榆哥,您不想承认自己酒量差,也别往我头上扣这种帽子吧?”

他一颗一颗地系好自己的扣子,盯着唐榆的脸,继续说:“共事这么久,您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口风很严,不该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往外透露。”

唐榆眉头拧着,拨了排在自己通讯录第一的那个号码。

忙音。

对方手机已关机。

这不可能。

他看了眼之前的通话记录,发现昨晚韩郡给他打过电话。

“对,嫂子是打过电话,”季衔青站着擦头发,“榆哥在里头洗澡,我就接着听了。”

“那他说了什么?”唐榆问。

“说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出去走走,你继续忙工作就好,不用刻意去找他。”季衔青脸上仍然带着笑,说,“榆哥,你们结婚几年了?还没到七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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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好胀……

韩郡嘴里被塞了口球,唔唔地叫着,秦钧把他抱了起来,用力地操了进去,淫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嗒嗒地滴下来,把地毯也染上了这种味道。

“韩郡,”秦钧抓着他的头发,野狼般的眼眸盯着他,说,“乖点,别咬人,待会就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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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药物作用,在韩郡剧烈的抗拒中,他的身体却对这样轮番的侵犯感觉到了源源不断地快感,奶头被摸和咬得又红又硬,每被薄树的手指捏揉一次,他就会不自觉地绷紧自己的小腹。

他不是那种遇到事就哭哭啼啼的性格,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他,反而让他更加愤怒和不服气,在短暂的间隙里,他还会用红着的眼睛瞪向面前的男人。

口球把他的骂声堵住了,他费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津液,喉结顺着身子的颠簸而上下滚动着。

秦钧不断地进入着他的私人领地,那里已经有了其他先行者留下的痕迹,所以必须打下更深的标记才能宣誓主权。

终于放他下来时,他自己也站不住,腿上一软,勉强地倚着沙发的扶手才没有跪下去。顺着他的腿流下来的浊精也分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从他后穴里溢出来的。

其他人上衣都还穿得挺整齐,裤子也只拉了裤链,而他身上只披着件扣子全开的睡衣,睡衣里也被射了精液,黏糊糊地粘在他背上。

韩郡无法理解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他的手腕还被银手铐磨得发痛,嘴里还要含着这种东西,他只有一个人,状态也不好,根本没法有效地反抗。

妈的……秦钧、薄树还有裘桥,都他妈一群衣冠禽兽、一群垃圾,对他做这种事……

秦钧捂着被韩郡刚刚重重地咬了一大口的脖子,刚刚那里流了些血,咬痕很深,可见韩郡确实对他的行径感到愤怒。

他舌尖的味蕾尝到了一些血腥味。

真危险。

不过他们很快堵住了韩郡的嘴,还像教训小孩一样打了韩郡的屁股几下,在上面留了好些指痕

这种事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毕竟,年轻时对老大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他现在倒是有点儿后悔了,觉得韩郡都失忆了,对他们在包厢里做的事浑然不知,那该来点温情点的手段把人套牢才是。

不该那么粗暴吧?

可上回开荤后,不仅没解馋,还让他更饿了。想把韩郡弄哭,想狠狠地侵犯韩郡,这个念头在他心里不断发酵,最终庞大到了把他的理智吞噬得所剩无几的程度。

因为知道韩郡不爱他,在做爱时除了肉体的快感,他心里也感觉到了一种愉悦。

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占为己有,他灵魂里卑劣的那一部分变态地窃喜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韩郡就在他面前、完全被压制着,而他的性器就插在对方的身体里。

“还要打?”

秦钧走过去时,韩郡还要用脚踹他。

他抓着韩郡的小腿,让韩郡迫不得已地往后仰在了沙发上。

“别骂人,”这折腾得够久了,裘桥拍了拍韩郡被他们弄红的俊脸,好心说,“老大,现在给你解开嘴里这个。”

刚一解开,韩郡就张嘴骂他:“裘桥,你个杂种……”

裘桥说:“不是说好不骂人了吗?”

韩郡咬牙切齿说:“……你他妈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