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卫杞闻言却大笑起来,拍了拍她的头颅,“好吧好吧,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朕给你这个机会。去做你该做的事,叫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现在,你也给朕滚出去。”

“臣,叩谢陛下隆恩!”

永安宫重归寂静,卫杞坐在御座下的台阶上,久久无声。阿郑走进来,站到她身边陪伴她。好一会儿,卫杞向她伸出手,阿郑扶住了她,却被她拉了一把,小声惊呼着栽进她怀里。

“陛下……”

“别动,就抱一会儿。”卫杞抱着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喃喃道,“阿枳长大了,会为了旁人跟阿姐顶嘴了。”

“陛下是真的想分开长公主与崔舍人吗?”阿郑问道。

“呵,世间的路哪有那么好走,怎能叫她们轻易如愿?合该叫她们多吃些苦头。”卫杞闭上眼睛,靠着阿郑休憩。

阿郑柔柔地拥着她,让她放松片刻。

“崔家那小女郎倒还算有些担当。”卫杞缓了缓,又开口道,“方才她若有半个字推到阿枳头上,朕今日便叫她挫骨扬灰!”

“贺喜陛下,又得一良臣。”

“哼,还差得远呢。”

**姜淑真好啊,呜呜呜。

**陛下也很好。真好。ps这一波陛下是最大赢家,收获三个优质劳动力。

**放弃了爱人,回归平凡的人生,看似辜负一人令其他人皆大欢喜,但死去的是自己。崔苗不是选择了卫枳,她是选择了忠于自己。一个出卖自己灵魂的软弱之人,不是卫枳喜欢的那个崔苗,也不是姜淑殷切期盼的那个崔苗。

**我在写崔苗吗?

**这是我在漫长的自我认同的过程中找到的不知对错的答案,以及一些天真的期待。

番外·物(卫杞X阿郑道具play)

卫杞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今日是休沐,不必早朝,她可以多休憩一阵。这般想着,她搂紧了怀中人。阿郑被她的动作弄醒了,睡眼惺忪地回抱她。她的手从中衣下摆探进去,抚弄着阿郑的腰际,腰间软肉细腻,摸着摸着便有些心猿意马。阿郑叫她彻底弄醒了,乖顺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卫杞翻身压住阿郑,解了衣,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腿心去与她轻蹭。晨间本就多欲,她压着阿郑磨了一回,释放了自己方才解了干渴。阿郑亦是到了高潮,在她怀里轻轻喘息。卫杞躺回去,将阿郑拥入怀中,柔软丰盈的女体叫人爱不释手,她的手自上向下,一路徘徊着。阿郑将将释放过,身体分外敏感,叫她摸得又起了欲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身体轻蹭卫杞。卫杞得了示意,心头火热,手顺着她的躯体滑下去,摸到一片湿润,而后顺畅地推了进去。

卫杞的动作不重,深深浅浅地,叫阿郑眼神迷茫,被情欲掌控着自己挺腰来撞。卫杞喜欢看她主动,喜欢她被欲望全然支配的样子。她怜惜地亲吻阿郑的鬓发,手上使了些巧劲,叫阿郑绷紧了身体,而后一泻千里。她让阿郑伏在自己身上,拥着她,与她贴紧,满足地感知她高潮后急促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贴在阿郑耳边与她说了些什么,阿郑听得一怔,而后羞红了脸,不肯答应,又被卫杞反复哄了一阵,方才娇羞地应了。卫杞这才心满意足地起了身,神清气爽地用了早膳,挑了些紧要的公务处理了。她挥退了殿中的宫人,此时的永安宫正殿只余了她自己。过了一会儿,阿郑来了。

阿郑的仪态无可指摘,今日得了卫杞许可,她未着女官袍服,而是着了一身交领襦裙,裙摆长及鞋面,盖住了底下的风情。她恭谨地垂首趋步,沉稳地走向卫杞,面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站到了卫杞身边。

那本就是她常侍立的位置,今日却有些不一样。卫杞牵着她的手引她站近了些,手沿着腰往下,落在了臀上,隔着裙衫揉捏着她丰润的臀。阿郑面上的红晕更甚。

卫杞的手隔着衣衫在她腿间来去,夏日衣衫单薄,全然挡不住卫杞的轻薄,身后的裙衫紧贴在臀上,勾勒出臀峰的曲线,腿间的则与卫杞的手一道被两股夹住。卫杞来回拉动手臂,贴着她的敏感之处磨蹭,二者之间隔了一层裙衫褶皱,磨得阿郑软了腿脚,水花渗出来,润湿了裙。

卫杞顶弄了一下出水的地方,滑腻的液体隔着布料沾到了她的指尖。她抽出手,捻了捻指尖,轻笑起来。阿郑羞愤地瞥开眼,不敢看她。

卫杞几下推开了桌面上的文书和物件,揽住阿郑的腰,推着她面朝下趴上了桌面。她的力道不大,阿郑虽是羞赧,却仍是顺从地伏上了桌案。卫杞掀起她的裙摆,布料堆到她的腰背之上,底下是未着衬裤的两条腿,小腿肌肉匀称,大腿丰腴有肉,腿间的莹润若隐若现。卫杞的手掌覆上幽谷,掌根贴在穴口,碾磨着水泽,指尖则按住了前头的玉珠,由轻及重地揉弄着。

这是白日里,又是处理公务的正殿,虽是紧闭了门窗,空无一人,可阿郑也不敢在这样的地方放肆。她咬着唇忍耐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喉间溢出些微的细小的哼鸣。卫杞得了反馈,玩弄地越发起劲,快感堆积在一起,越叠越高,在某一刻突然地倾倒下去,一夕崩塌。水流涌了卫杞满手,她就着这泉涌,将指尖顶了进去,摸索着甬道四壁,估摸着尚有余力,便退出来一些,再次进入的时候顶入了两根指头。

有些满,有些胀,阿郑小小地哼了一声,卫杞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腰臀,勾动她的情潮,助她放松下来。顶弄了两下,换来阿郑的闷哼,倒不是疼,只是有些羞。她曲了曲指节,轻轻刮过内壁,又将两指张开,扩张着甬道。阿郑本以为她想再进一根指头,却不想她忽地将手指抽了出去,穴道裹得紧致,抽离的时候仍有些迷茫地一张一合,失了另一处温度的下身有些凉。阿郑昂起头,困惑地回身看向卫杞。只见卫杞打开了桌案一边的一个木盒,取了两指粗细的一枚玉势。

冰凉的玉石贴上后臀,沁得阿郑有些抖,她有些慌,指尖扣住了桌沿。玉石入体的时候,阿郑绞紧了眉,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异物的侵入。

但想象中的疾风骤雨并没有袭来。卫杞满意地欣赏了穴间吞吐吸纳的香艳场面,而后将她的裙摆放下,轻手轻脚地扶她起来。双脚落地时,内里的异物顶上了内壁,叫她软了脚,卫杞搂着她,撑住她的身子,待她适应了方才放开,又替她将裙摆理顺。长裙掩住了底下的泥泞不堪,除了面上仍带着红潮,瞧起来与平日并无不同。

“还好吗?”卫杞关切地看着她。

下体一阵阵地缩紧,绞着冰冷的异物,叫那物件也晕染地灼热起来,那不同于卫杞的手,那是个死物,堵在腿间,留在外头的一截带着弯顶住了珠果,万般不适,不敢乱动。她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方向卫杞点了点头。

卫杞极有耐心,牵着她诱她走动,不过几步,腿间那物便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叫她难受极了,她红了眼睛,娇羞又嗔怪地看了卫杞一眼。卫杞心里满足,眼眸含笑,贴在她耳边与她道:“好阿郑,去给朕取碗茶来吧。”

阿郑有些羞恼,大着胆子拍了卫杞一下,卫杞厚着颜面又去哄她。她知卫杞性子,若是不应不知要磨到几时,心一横咬着牙便应了。殿内没有茶水,她需得走出殿外,唤人送上。她一步一步走得小心又谨慎,每一步落下内里就顶弄一回,将将走到殿门边就喘得不像样,她扶着门框,深吸几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喘息,理了衣饰,做出平常端庄的模样,拉开门走出去,招手唤远处的小仆过来。

小女郎见她有召,忙近前听话。

“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滞涩,喉间似乎粘连在了一起,她轻咳了一声。

“姑姑还好吗?”小女郎关切地问了她一声。

阿郑下身又是一阵绞紧,忍耐着道:“无事,许是有些见风。陛下在等,速去。”

小女郎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地去备茶了。阿郑就站在宫室门口等,站得笔直端正,仿佛一尊佛像,一如往常的庄重自持。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端庄底下是春水翻涌,是咬紧又松开,是蠕动又吮吸。玉石堵住了出口,翻涌的潮都被塞在了里头,只有些微沿着边逢渗出来,沾湿了大腿内侧,越来越多,顺着腿蜿蜒而下,有些痒,她悄悄地夹了夹腿,却又把腿间的事物夹得更紧。

日头正好,阿郑却有些恍然,她似乎已在此处站了许久,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东西。小女郎急急忙忙地端上托盘,阿郑接了,随手挥退了她,转身进了宫室,她几近无力,用身体顶着门扉让殿门合上,殿内没有旁人,她松下心神,倚着门喘气。

卫杞好整以暇地坐在御座上,看着她走出去,看着她站立的背影,又看着她无助地倚在门后喘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她手里端着托盘,上头是茶水,她得端稳了方才能不让茶水溢出来。于是她又不得不绷紧了身子,绞紧了那东西。一步一步,她的体内情潮涌动,又得不到释放,痛苦地红了眼眸,泫然欲泣。

走到近前的时候,卫杞接走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然后把阿郑抱进了怀里。阿郑一下便松了力气,软在她怀中。卫杞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不遗余力地夸她哄她,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撩起裙摆钻入裙下沿着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她将阿郑抱起,让她坐到桌案上,手则摸上了腿间,她按了按那玉石之物,阿郑猛地抱紧了她,喉间溢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卫杞爱怜地亲吻她,捉着那物往外拔了一些。塞得有些久,往外出的时候仍是被紧紧地咬住,卫杞出得很慢,肉唇一点点吐出异物,又舍不得地收缩着吃回。阿郑闷闷地哼了两声,不待她反应,卫杞又猛地将那物推了回去。眼前白光一闪,阿郑呜咽着发出了哭声。

“陛下……陛下……”阿郑再也耐不住,揪紧了卫杞的袍角,哭泣着哀求。

“乖,阿郑做的很好……”卫杞的唇贴着她的耳,哄着她,安抚她,动作却毫不迟疑,她捉着玉石缓慢地拖出来,又重重地顶弄回去,反复的里外夹击之下,叫阿郑高潮得失了神智。

她将阿郑放倒在桌案之上,阿郑疲软无力地躺倒,任凭她摆布。卫杞掀起她的裙,打开她的腿,用自己的耻骨顶上阿郑腿间的物什,捉着她的腰与自己相撞。坚硬的玉石被顶得一进一出,满腔的花液被推挤出来润湿着甬道,肉穴与玉石摩擦着发出叫人羞耻的声音。阿郑再一次被顶弄上了高潮,她再压抑不住,哭泣着向卫杞求饶。

卫杞亲吻着她的泪,手摸下去抽出了玉石,汹涌的潮水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裙。穴口张合,似在挽留,可刚入了云端的人却如一尾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她想要夹紧腿,掩住腿间糟糕的模样,却卫杞的身体挡住。卫杞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伏下身子亲吻她,那吻又柔又密,温暖又绵软,是抚慰是奖赏是恩赐。这一刻阿郑放纵自己环住卫杞的肩头,贴着她的脸颊,向她撒娇向她乞怜。

她是这世上与卫杞距离最近的一个人,唯有她能看见高高在上的帝王如常人一般的那一面。但,也仅此而已。

第62章 原来

朝中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方鉴与崔苗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环。方鉴初时因着关心则乱失措了一阵,随着时日推移,慢慢地便也沉稳了。这朝堂永远波谲云诡,若是叫乱流裹挟着轻易逐流而去,那永远也是成不了事的。她得做那磐石,在多么汹涌的浪潮之中也能扎下根,坚持自己的理念。哪怕与恩师有所冲突也无妨,她们议的是公事,各有看法再正常不过,公对公,私对私便是了。比起高云衢经的大风大浪,她方鉴的几道折子不过是涓涓细流罢了。

想通了这点,方鉴总算是放下了提着的心,该说什么仍是说什么,只不过遣词造句越发谨慎了些,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京兆府的公事上。她领着京兆府的下属们将京内犁了个遍,至少明面上犯案的人少了不少,在百姓之中也有了些威名。与之相对的则是在朝中的名声显得毁誉参半,她嫉恶如仇,不畏用刑,判罚亦是偏重,有不少人非议她手段酷烈。

文官清流之间,酷烈之名算得上是较为严厉的贬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而方鉴经了之前的一遭事,倒是觉得名声也不必那么好,她虽是寒门,却也不想被裹挟进党争,于她来说,跟牢陛下的脚步才是正途。卫杞正是锐意改革的时候,喜爱有冲劲有胆气的臣子,方鉴有能力知分寸,处事从不逾矩从不违律,略有些激进,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