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女人调换了一下身子,让她正对着我,一双肥大的奶子紧紧贴着我的胸口,又是一顿猛操,大概抽插了半个小时候,我感觉到精关一松,一大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子宫,在我一阵猛射之后。女人也似乎很满足地带了一苞米走了。
7、女人的身份
一连上十天,这女人天天晚上都来,看来是让我操的上了瘾了。慢慢的我也开始留意起女人的身份,因为每一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我现在是越发的好奇女子的身份了,万一她是个丑女怎么办,我不就亏大了。
所以一天晚上,我在操她的时候,故意把她的身上摸了个遍。 蛧 詀 : ? ? ? . ? ? ? ? . ? ?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发现在她的后颈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痣。于是循着这条线索,我对村子里的妇女们展开了排查。
每天白天,我都在村口的石凳上坐着,留意我们村二、三十岁的妇女,看哪个的颈上有痣。但我一连找了几天,几乎把全村上下所有的适龄妇女都看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就是没有发现一个在那个地方有痣的。
这让我十分疑惑,难不成我是见到鬼了,或是遇到的狐仙,但随即啐了一口,毛主席说一切妖魔鬼怪都是不存在的,我是国家军人,我要相信党,相信没有鬼。
可刚巧的是那几天,几个看地的伙伴聚在一起总喜欢讲鬼的故事,说我那个地方女鬼如何如何多,如何如何美,还问我是否看到过女鬼。我本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事的。但也架不住三人成虎,让他们这么一说,再加上我也没在村里找到那个女人,我不由得也有些害怕起来。
因此我更想搞清这女人是谁了,她到底是人还是鬼。那天晚上,我更是狠了命地操她,直接把她操的晕了过去才罢了手,看她不动了,用手试了试看来是真的晕过去了,才从床底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这不看还好,看了真真的吓了我一大跳,这个女人我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她是我娘,我的亲娘,我居然这些天来,都是和我娘操屄,手电筒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世界又重新恢复到黑暗的状态。
可我也根本顾不了上面手电筒了,此时的我如遭五雷轰顶!一个残酷的事实就像一根鞭子在狠狠的抽打着我,我和自己的母亲乱伦了,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母亲并不知道和她通奸的男人是我,也就是说娘根本就是一个烂货,背叛了自己的父亲不说,为了几包苞米就和野男人睡觉。
就在我心念急转的时候,听到声响的我娘也悠悠的醒转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结结巴巴的回来依据没事。看我坐在床边又像我的怀里扑来。
???????? 站 : ?? ?? ?? . ?? ?? ?? ?? . ?? ?? ??我本能的想要推开,毕竟我们是母子,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我的心里真的有些发憷,但随即想到母亲和野男人乱搞,尽管那个野男人是我,我心里还是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觉得我娘就是个骚货,随随便便的就陪男人睡觉。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随即顺势把我娘拥进了怀里,对着母亲的嘴就大口的亲吻起来,动作很是有些粗鲁。一股报复的心里充斥在我的心头。
其实后来冷静下来以后仔细的想了想我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原因也和我那个死了多年的老爸没有半毛钱关系,全都是因为我在吃自己的飞醋。
我的内心深处早就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肉体,只是当时一下知道是我娘有点不敢接受又有点暗觉可惜以后都没有这种好事的复杂心理在作祟而已。
8、母子乱伦
看着怀里似八脚章鱼裹缠着自己的娘亲,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前早也已经做过多次,但是现在我却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自己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刚刚还耷拉着的小弟弟又怒气勃发了。
我被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让我又兴奋又害怕,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急促起来,此时的我就像是一条发情的种公牛一样,鼻孔里面都恨不能冒出烟来,如果现在屋中有光亮,能看见我的眼睛的话,我的眼睛一定是血红色的,就像狼一样。
我娘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常,有点怯怯的问:“你怎么啦!要不算了,今天我回去了。”说着就想要挣脱我的怀抱。
听着我娘的熟悉的声音,我心里却在狂骂自己笨蛋,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我应该早就想到的,村子里面像我娘一样的大奶子女人根本没有几人的。
但是事已至此,现在我娘才想走,却是已经晚了,我早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直接把我娘压倒在了床上,右手握住大屌往哪还湿漉漉的地方一捅,噗呲一下就捅了进去。
这一次我插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动,这是一种回家的感觉,而我十分的享受这种感觉,但我娘却有些不耐了,说道:“快点,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呢。”这个骚货,到现在了还装什么装,我心中暗暗想到,但随即我也动了。
向着我的老家猛抽,由于先前干的太猛了,我娘的阴道口一直大张着,就灌进去了一些空气,现在抽起来噗呲噗呲的就跟放屁一样。
胯下的娘亲也不在故作矜持了,也呻吟了起来,而我抽插的越来越快,渐渐地也有了一些迷失,感觉天在悬,地在转,心中也只有一个声音了:“我操了我娘了,我操了我娘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温热,被包围的感觉……突然传遍了我的全身,传到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未稍。此时,娘的动作更大了,呻吟的声音也大了,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了,随即开足了马力。
就在我娘淫荡的叫床声音中,我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阴道。完事后,我渐渐的恢复了冷静与理智,看着还在娇喘的娘,再想想这些年父亲死后她的含辛茹苦突然觉得这样做,很不好。
“其实娘这样做也很正常,毕竟守了那么多年的寡,突然遇上像我这样一个壮小伙,而且又是在那种情况下被捉住的,她或许也是没有办法吧。”一个声音在我心里为我娘辩护着。
“放屁,她完全就是个骚货,,如果不是骚货怎么第二天还会再来,而且一连着十多天都来呢?”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大声骂道。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在这里看地,过段时间你走了怎么办?或者之前她就用过这种法子偷苞米呢?”这个声音就像是没完没了一样,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这,这,这,偷苞米也是为了这个家嘛。”第一个声音也反驳了,可是声音却是透露着不自信。
两个声音就像是一大群苍蝇直弄的我头痛欲裂。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可不想别的男人也像我一样享受娘的肉体。“对,我不能失去我娘,我要永远的占有她。”我的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想着想着我渐渐的睡了过去,毕竟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阳晒着屁股,我才悠悠的醒了过来,当然了,我娘也早就走了。
9、摊牌
摸着还残留着我娘淫靡味道的棉被,我心里乱极了,回去该怎样面对我娘呢,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并自言自语的说道:“对,就这样,也只有这样了,我真聪明。”我越想越高兴,穿起衣服就走出了窝棚。
走出窝棚,看着金黄色苞米地在早起的秋风里摇曳,我好像看见了什么美丽的物事一样,嘴角邪邪的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今天你怎么回的这么晚呢?”我娘一边在土灶台旁洗洗涮涮给我弄午饭,一边问我道。
“肯定是昨天操的爽了吧。”看着我娘边问我嘴里还边哼着家乡流行的小调,一副轻松开心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地想到,完全没有听到我娘在问我些甚么,好像完全沉迷在了我个人的世界里面。
屋外的阳光从窗户外洒落在娘的脸上,映的娘脸上红彤彤的,就像抹上了胭脂一样,好看极了,我娘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在那个年代里可算得上很是出众了,可最让我爱不释手的还是娘胸前那一对大灯笼。
又大又圆,又白又挺,我不禁的又有些想入非非了。脸上也是一副痴痴的表情。
我娘见半天不回话,就回头看着我,正好看见我一脸痴迷的望着她,娘脸上噌的一下就红了,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你看什么呢?刚问你的话怎么不答话。”娘有些被我看的很不自在,赶紧岔开话头又把刚刚的问题追问了一遍。
我听见娘的问话,忽然想起了今天的正事,脸上也不再痴迷,瞬间恢复了清明,故意冷起了脸来。
娘看见我的脸色一下变得那么可怕,很是不解,刚想张口问我怎么了,可还没有张口,就被我的一句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娘,你昨天到大洼子那边偷苞米了吧?”我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
“什……什么?娘是……娘是……”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就想解释。
“娘肯定吓蒙了吧,肯定在想我怎么知道的。”我心里坏坏的想到。
可我不等娘解释什么了,紧接着又抛出了另一记重磅炸弹,“我看见你从大洼子的窝棚里出来了。”
这下子娘是彻底的慌了,连手里拿着的锅铲都吓掉在了地上而不自知,身体更是抖得跟筛糠一样,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