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农村妈妈
1、车站风波
那是1972年的秋天,一个水深火热的时代,但今年由于老天给面子,没有什么灾害,地里面的庄稼长势都比较好,金黄色的大地上满满洋溢着的是丰收在望的气息。
部队休假三月, 我就急忙坐上了回家的车,赶着回去那个两年想回未能回的家。不知道母亲在家里面过得怎么样了,肯定很苦吧……这些问题随着车子的行驶,也让我变得越来越忧虑,恨不能车再开的快些。毕竟父亲去世的早,还带着两个年幼的妹妹,而自己这一当兵就是两年不回家,家里面也没有个能帮忙的人。
一路颠簸,坐了整整5个小时的汽车,晕头转向的就到了车站,刚从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人,一脸焦急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我娘,我激动的大叫了一声“娘”,听到我的声音,娘马上冲了过来,母子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相拥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到胸前就像塞进了两颗大皮球,又软又温暖,低头一看,娘今天穿的是一件花色的格子衬衫,里面是一件棉质的白色内衣,但衬衫似乎有些小,丰满的乳房坚挺的绷着衣服,一副呼之欲出的模样,衣服似乎还有些短,小蛮腰就这样调皮的露在了外面,我看了都不觉的脸上发红,下面也觉得有些硬。
随即我问道:“娘,你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好像有些小了。”
“呀,这件衣服是你大妹的,今天出门时,实在找不到像样的衣服,只好穿了她的衣服出门。”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听了娘的话我才有些释然,大妹今年才有15岁,哪里会有娘这样一对丰满的豪乳,可是家里的日子也似乎太苦了,娘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到,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才行。
娘却是有些太过激动了,一直抱着我问这问那,激动时候一对大胸上下晃动,直看的我两眼发直,狠咽口水,但也就是这时,我听见了周围传来了大口大口的咽口水声,回头一看,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其中几个男的更是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娘的胸部一动不动,眼珠子也似乎随着娘的胸部时上时下。
几个农村老娘们眼中也是有些嫉恨的看着我娘,嘴里碎碎有话,也不知道是说些什么,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如果不是看着我这一身军装,或许就要冲上来抓着娘的头发大骂骚货了,这年头的人们可是有着强悍的斗争精神的呀。
而其余的人虽然没有像以上两种人一样,但眼神中多少也有了一些异样。
我看的都有些怕了,虽然娘已经35岁,但年轻时就漂亮,人也长得白,时光也仿佛对她格外照顾,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跑的有些急,脸上红扑扑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
而我虽然才18岁,但在部队里风吹日晒的,看上去就有些显老,在车站众人的眼里,我们哪里像是母子,简直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那个年代里家里拥抱亲嘴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犯罪,何况是众目睽睽之下,要是因为这个事情被人拉去批斗,那就太亏了。
赶紧大声说了一声:“娘,回家了。”也不顾众人和我娘是什么反应,抓着娘的一只胳膊就挤出人群朝车站外走去。
才走出车站就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说开了。
有的人说:“刚才那娘们的奶子也太大了,就跟我们家里舀水喝得瓢子一样。”这是比较色的说法。
有的人说:“这个骚蹄子是哪个村的也不知道,要在我们村,老娘非撕了她的衣服,打烂她那对大奶子不可,看里面是揣了草了还是塞了棉了。”这是比较狠的说法。
有的人说:“刚才那两人什么关系呀,还叫娘,不像呀?哪有这么年轻的娘呀,那女人看着也才二十多吧,也不知道吃的什么,胸那么大,啧啧”这是比较温和的说法了。
里面的人说话乱哄哄的,但却是有一个共识,就是我娘的胸真的很大,有多大,照今天的话来讲,怎么也得是G罩杯吧。
我听到这里,不敢再听,拉着我娘赶紧往家里赶,从车站到我们家可还有十多里山路呢,现在都太阳偏西了,得加快脚步了。
2、白白的屁股
一路无话,我扛着行李快步的走着回到家的路上,我娘就紧跟在我身后,走到一片玉米地的时候突然听见娘说:“顺子啊,停一下,娘今天水喝得多了,尿急。”
我也走的有些累了,就顺势停了下来,“哦”的回了我娘一声,算是同意了。但看天色不早了,就说:“娘,可别走远了,就在这里方便吧,这季节地里可是有野猪偷玉米的,再说我也不会看你的。”娘听了我的话稍微想了想就同意了,或许是有些怕野猪,也或许是觉得我是他儿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总之,我娘背对着我就在路旁的玉米柯下准备撒尿了,我赶紧回过了头不敢偷看,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了解裤带的声音,听见解裤带子的声音,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车站里的旖旎。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娘这么漂亮,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脸蛋子,和那一对惊人的豪乳,不觉得只觉得小腹下一团火热,心中一个声音好似在喊着,“回头看一眼,就一眼。”
正在天人交战,到底是看还是不看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兹兹的声音,那是水柱滋润着大地的声音。娘尿了,我心里猝的一跳。这个在平常很一般的声音,现在就像拥有了魔力一样,一个劲的呼唤着我回头,尿声越来越急促了,我也十分的紧张,随手往地上一摁,只听咔擦一声,我和娘都吓了一跳,娘的尿声也嗖的一下没了。
“怎么了?顺子。”娘紧张的问道。
声音却有些奇怪,话语就像是哽在喉咙里在慢慢吐出来一样,但想想也正常,撒尿撒到一半,生生被吓到急停了下来,这就像开车突然来个急刹车的原理是一 網 ???????? : ?? ?? ?? . ?? ?? ?? ?? . ?? ?? ??样的,总会伤到的刹皮什么的,何况是那个部位。
听了娘的问话,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手压断了一根干透的树枝。自己也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赶紧回答道:“娘,没事,我不小心压断了一根小树枝。”
说着很自然的我就往我娘那里看了一眼,平常回话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是说话要看着人。可这一看却再也移不开了,欲念和理智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看下去,毕竟是我就是一个18岁的大小伙子,从来就没见过女人的下面长得什么样,心中早就充满了好奇,又还刚刚经历了车站的香艳旖旎,且又在部队当了两 棢 站 : ? ? ? . ? ? X ? . X ? ?年的兵,正如老话说的,“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是这样一位成熟的女人。
入眼的是一团肉腻腻的白,上面没有一点瑕疵,光洁的就像是一块绸布,中间夹着的是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就像是两条肉肠,肥肥的好似能滴出油来,大阴唇上面有些粉红色的细小疙瘩,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是叫什么,但我只是觉得它们对我好像有巨大的诱惑力,让我移不开眼。
往下继续看,那里是一小溜黑乎乎的细毛,被尿液浸湿,粘黏在了一起,上面还挂着一粒金黄色的尿滴,很快就要滴下来的样子。
娘听我说只是压断了一根树枝,也没有回头,所以不知道我正在看着她,但她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尿液就像溃了堤坝的洪水一泻而下,口中还传出了舒畅的低吟。
这次我是看着的,只见得娘的两片大阴唇微微舒张,一股金黄色的尿柱就顺着阴毛在空中形成一条抛物线直抵大地,干涸的大地上又传来了滋润的欢悦声。呼吸也一下就急促了起来,裤裆里更是高高的升起了红旗。
不多会儿,娘尿完了,只剩下几滴没尿干净的尿液还在滴滴答答,娘也不管了,翘起了白白的大屁股在空中狠狠的甩了甩,尽量把尿液甩干净,而不是像城里人那样用纸轻轻擦干净。
娘待甩净后,提起裤子,紧了紧腰带就回过了身来,这时的我早就已经回过了头,不让娘发现我在偷看。并强忍着激动,故作镇静的站起身来,拿起包袱又上路了,如果这时候我娘走在前面肯定能看见我裤裆处早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擦黑回到家后,母亲十分高兴地为我接风,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虽然只是些野菜、土豆、玉米之类的,但却让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看着一脸幸福的娘亲,和两个想吃却不敢动筷子的妹妹,我深深的为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感到羞愧,心里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连自己的娘也敢那样。
“今后我一定要让娘亲幸福快乐。”我在心底狠狠的发誓,下定了决心后,脸上也放松了下来,大说一声“吃。”一家人又其乐融融,好不欢快。但我并不知道,才几天以后这个誓言就破灭了,并走上了一条彻彻底底的不归路。
3、看地
回家已经两天了,但整天一直是无所事事,直闲得我浑身不舒服。因为母亲说我现在当了兵了,以后是要当干部的(那时当兵可不是想现在一样,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就像是现在你考上了名牌大学一样的,家里面不请个两三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总之,当时的我在村里非常了不起就对了),所以一直不让我干活。
可由于父亲去世得早,家里面缺少壮劳力,两个妹妹又还在念书,整个家里就靠母亲一个人忙里忙外,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我们队里的队长却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时还是大集体年代,还没有包产到户,一年的收入只能够靠双手劳动去挣取工分,我家就我娘一个人做工,挣的工分当然就少的可怜,如果不是因为我当兵以后,家里成了军属,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呢。这期间也不是没有人来给我娘说媒,但她却是雷打不动,不论谁来就是一句话,孩子小,嫁过去受欺负,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娘过得这么艰难了还不愿改嫁,后来我才知道我外婆就是改嫁带着我娘过日子的,而且后爹很不好。
原来队里看到我回来了,又是村里走出去的棒小伙,怎么能没有活儿干呢,于是队长像村委会里一反应,村里再开会一决定。让他去看地吧。
此时正是快秋收之际,地里的苞谷快熟了,队里便让我去看地以挣点工分。看地主要任务就是不让人偷苞谷。我在部队两年,身体很是高大强壮,捉贼正是我的强项,再加上这个活比起什么挖沟,刨地啊轻松的可就多了。对于这个工作我当然是很满意,于是我也就乐意的接受了。
队里有很多需要去看地的地方,有的远,有的近。我因年轻,队里便分我一个很远的地方,是一个叫大洼子的地方。回家母亲问我分哪里,我怕她担心,就随口说了一个很近的地方。母亲听了松了一口气,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我说注意安全。
4、野战(上)
到了晚上,我便带上被子去地里了。第一晚没有半点动静,我心里很是高兴,这是一个睡睡觉就能挣钱的好活。第二晚,天很暗,头半夜没有任何动静。
但大约一点多的时候,睡得模模糊糊的我隐隐约约就听到了窝棚外面有些响动,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当一回事,以为是田鼠。但突然就有了采摘苞米的声音,我一下就惊醒了过来,但我并没有发声作响,而是轻轻的用手挑开窝棚的布帘,夜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我只得矮着身子慢慢寻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