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业等他恢复好身体之后才来见他。

“你哥哥明天就要走了,早上九点的飞机,去美国。据说他这一走,带走了宋家大半的基业。往后,或许便不再回国了。”

宋栖姿坐在藤椅上,淡金的阳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侧颜,“我知道的。谢谢你,原先生。”

原业握着他的手,沉默了很久:“你不去见他?”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宋栖姿抬头,微微一笑,“先生,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是吗?”

原业望着他。直到宋栖姿脸上的微笑一点点淡下去,他才再次开口:“该说的话,真的都说完了吗?”

……其实原业什么都清楚。

他的弟妹来自邢家,作为对手,他不可能不去了解邢家。凭他的手段,打听到邢昀的车祸不是一件难事。接着去挖掘,便知道那次车赛的主办方姓岳,而他们唯一的儿子,名叫岳珩。

邢昀与宋家兄弟的恩怨,他也知晓。岳珩留下的底牌就是宋诲策划那场车祸的真相,而岳珩唯一的目的就是置邢昀于死地。顺着这条线索去想,宋栖姿答应嫁给自己的目的也就变得很清晰了

只要他怀着原业的孩子嫁入原家,原家二子的夺位计划便会泡汤。邢家失去了女婿这个筹码,一定会全力保全邢昀的性命,那么为了保有一线与邢家制衡的手段,岳珩必然会把真相咽在肚子里,从而不会牵扯到宋诲。

毕竟如果邢昀就这么被邢家放弃,岳珩的目的达到了,在他与岳家父母早已割席的情况下,他没有任何理由不把这个真相公之于众。到了那时候,宋诲必然面临牢狱之灾。

这也是为什么岳珩一定要阻止宋栖姿嫁给原业。

只是他没想到,到头来,宋栖姿竟然会真的抛弃挚爱的兄长。宋诲已经出国,就算他现在说出真相,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原业有很多话想问。他想问宋栖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诲为你谋划了那场车祸?是不是从我们相遇的最初,你已经决定好这一切?是不是对宋诲说的那些绝情之辞,都是为了把他逼走而演的一场戏?

你是不是……自始至终,都爱着哥哥?

原业最后也没有开口。他选择不去问,就像宋栖姿说的那样,他最爱的人已经要和自己步入婚姻的殿堂,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了吗?

更何况,他也有不曾告知爱人的真相。譬如邢家早已放弃邢昀,所谓“医疗团队”,不过是原业放出去的假消息。其目的,无非是为了激化邢家和自己二弟的矛盾,让他们鹬蚌相争而已。

只是如今再说这些事,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们的婚礼就选在五月好了,彼时蔷薇盛放,正值初夏,是个好时节。”

宋栖姿靠在原业的怀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手机的草稿箱里编辑着十几条没有发出的讯息,每一条的收件人都是哥哥。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内容,无非是今日院子里花又开了几朵,亦或是过些时候又要降温,嘱咐哥哥多穿些衣服。宋栖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所以只是编辑出来,没有发送。

原业见他有些困倦似乎是想休息,便把爱人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漂亮的omega合目休憩,被他封住唇瓣亲吻之时也没有抗拒,只是伸出粉嫩软舌,听话又乖顺地与他接吻。原业把窗帘拉好,将裙摆一点点推上去,然后按住了妻子柔软的腰肢。

宋栖姿半梦半醒的,搂着丈夫的肩膀,倏忽落下泪来。

“……哥哥。”

【暴君世界】勾引不成半夜自渎(修)

这话里的意思太暧昧,晏无阙就是块木头也听得出露骨春情。只是没想到这逐出宫外的男妃竟然如此大胆,若不是生性??淫??浪????,那便是另有图谋……

遂板着张俊脸,正儿八经地从凳上站起,将茶盏“当”的一声按在桌上:“请小君自重,在下不过来问两句话,不敢过多驻留。”

这就是郎无情的意思了。宋栖姿悻悻然觉得无趣,翘起的柔嫩小腿缓缓收回来,飞扬半眯的漂亮眼尾也冷冷落下。

“……那么,公子想问什么呢?”

那温柔如水的清艳很快便化为触之生寒的冷傲,晏无阙莫名觉得有些愧怍,但即刻又恢复寻常:“江叙早些年曾有一位宠妃,据说那宠妃是北地人,天生绝貌姿容冠世,曾夜夜独享帝王恩宠……只是后来不知是犯了什么罪过,先是被江叙贬入冷宫,后又莫名溺毙……你可有听说过?”

宋栖姿眼底晃过一抹寒星,而后又化作处变不惊的融融春水:“怕不是西妃罢,公子打听西妃作甚?”

晏无阙抑不住眉间喜色,忙道:“西妃生于北地,与彻北侯少时有旧。如今香消玉殒,彻北侯念及旧情,还是想祭奠着些。”

“啊……是这样。”宋栖姿弯唇笑笑,“只可惜在下在后宫中不过是边缘人物,对这等宠妃了解甚少。若说知晓什么……便是他曾有过一个孩子,而后又莫名小产了罢。”

晏无阙还想继续问下去,然而眉心倏忽一凉,仰头望去,中京城不知何时又纷纷然落起了雪。寒风穿入袖管,对面孱弱的???美??人??微弱地抚胸咳喘起来,红润眼底笼上一层湿雾。

“抱歉,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指了指木寮内,“里面药还煎着,我先去了,公子请自便。”

仿佛方才的秾艳春情只是晏无阙的幻觉,眼前纤瘦清美的青年恍若风中竹管,再禁不起半句拷问了。虽疑心那琉璃眼里的泪光究竟几分是真,但晏无阙还是没能强留下他,只梗着脖子应了声。

……迎着雪在寺外走了几十丈,又实在不甘心此次跑空。于是便再度折返回来,多掏了点银子给住持,便住到了紧邻木寮的半丬禅房。

好吧,既然今日问不出,那便到明日便是。

夜里禅房内万籁俱寂,晏无阙便是常年征战练出的好耳力,也只听得见檐雪滴落声。这安稳多日不曾有过了,不知不觉便起了困意,枕着胳膊沉沉睡去。

……直到被那声带着娇意的上扬喘息惊醒。

只是一声。晏无阙一睁开眼,那声音便消失了。他等了许久不曾再听见,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偏偏又在此时,有压抑的黏糊喘声传入耳中。

很湿润的喘,像是口中含了什么液体,出声时唇齿都是黏腻的。晏无阙不敢出声,而那喘息的来源似乎也渐渐大胆,放开禁忌颤抖?????淫????叫?????起来。

说着放开其实也是压着的,只是那种甜腻而翘着尾音的淫喘晏无阙从未听过,喉中似乎隐隐还带着哭腔呻吟,细齿咬着下唇,红舌顶上唇珠,滚着汗又攥紧床单娇喘。

“啊……嗯哈……要……呜……”

这个声音……

是宋栖姿……?!

……禅房隔壁的木寮内,蹬乱的棉被徒然盖着小腿,而泛红颤抖的膝盖和黏腻流水的腿根则悉数暴露在外。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浇得不成样子,湿哒哒地粘在臀尖上,随着???美??人??指尖的动作而更加湿透。

并拢的两根手指伸入雌穴之中,顶着凸起的骚心肆意翻搅抽送着。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按掐花蒂,将那肥肿红豆弄得湿漉漉泛着水光,轻轻一碰便引得眼尾挤出泪珠儿。

“再深点……进来……哈……顶到骚心了……快、嗯啊……又、又喷了……”

娇小的花茎泻出一股淡白?????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小腹上。手指自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抽?????插?????的水声不绝于耳,弄得晶亮???淫?????水???悉数喷湿肥肿??阴???阜??,全身都忍不住泛起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