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只有寂静得叫人心底发毛的漆黑夜幕浓浓地笼罩下来,蔓延的粘稠鲜血没过靴底,轻拂的微风将衣袍鼓起鸦翅般寂寥的一角。

叶荆臣被那种阴寒所包裹着。他终于不可避免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是这座宅子里唯一的活人。

……

宋栖姿在叶荆臣开门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化不开的黑。不是被蒙眼的感觉,而是真正的目盲他看不见东西了。

脚边传来窸窣的细弱笑声,很尖很细,如同婴孩桀桀的诡笑,从背后一直蔓延到足尖。

“妈妈……”

宋栖姿不寒而栗,更叫人汗毛倒竖的是,好像有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紧接着,不多时,又覆盖到了他的胸前。

稚嫩又诡异的童声呀呀呼唤:“妈妈……”

宋栖姿看不见。他不知道是过于浓重的阴煞鬼气封闭了他的感官,更看不见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尊破败的灵柩之中,小腹随着那漆黑的鬼气缭绕而愈发鼓起。

在灵柩之下,是堆叠如山的尸体。他们形态各异,唯一相似的就是同样异常隆起的腹部,还有干瘪如枯木的双乳。

粘稠的黑血蜿蜒其下,苍白的蜡烛在灵柩四周跳动着火焰,一片枯藁死气之中,唯有美人的肌肤柔白如雪,娇艳欲滴地裹在锦绣和金玉堆砌而成的棺椁中,宛如吸食精气炼化的艳鬼。如此佳人在尸骨中便似格格不入的艳丽花蕊,吸引着无数贪婪目光注视。

他缓慢地蜷起修长双腿,粉嫩的足尖微微翘起,张开大腿艰难喘息。柔软绸缎之下是光裸的阴阜,随着夹紧的腿根一点点张开,水润穴口张合翕动起来,引诱着那一圈儿鬼婴热烈又痴迷的目光。

妈妈的小逼……好软,好热,好湿……

想进到妈妈的子宫……被妈妈生出来……

要钻进去……钻到小逼里面,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已经有小手上前,兴奋又焦急地想要扯掉美人双腿上覆盖的绸缎。宋栖姿被鬼婴的煞气所驱使,脑中几乎是昏沉一片,只在咯咯笑着的孩童声音中无意识地仰面躺着,如同一具供人泄欲的艳尸。

胸口的布料也在这一扯一拽中被撕毁,柔软丰满的奶子霎时间弹了出来。浅淡清甜的乳香飘过,饥饿的鬼婴登时食欲大震,争先恐后地要上前吸干“母亲”的乳汁。

这一争抢不要紧,烛台不知被谁倾翻,几滴滚烫的蜡油飞溅出来,滴到了美人红肿流乳的乳头上。

“呜……!”

痛感不强,但相当刺激。宋栖姿双乳一颤,几股奶水登时喷溅而出,在胸口的绸缎上缓缓滴落。

鬼婴们一滞,仿佛找到了某种方法,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妈妈”的奶子上,美人顿时浑身抽搐起来,藕臂夹着乳肉,喷的奶水一阵比一阵剧烈。

“嗯、啊……等等……不要……”

胡乱推搡间,下身的嫩穴也暴露了出来。宋栖姿惊恐地捧着越来越鼓起的小腹,无助地躺在棺内,被那一双双冰冷的手掐着奶肉、伸进雌穴。他感觉子宫口越来越酸麻,沉甸甸的下坠感压迫着敏感的穴道,又在被滚烫蜡油凌虐肌肤时快感连连。

两只乳头很快就被含住,大力又贪婪地吸吮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顶开宫口产下,但此刻宋栖姿只能在昏沉的意识中挺着奶子产乳,感受着原本丰沛的乳汁喷挤涌出。而双手则不自觉地伸入下体,开始难耐地抠挖扩张起产道。

惨白的蜡油在雪嫩的肌肤上流淌着,像是被谁人粗暴又兴奋地射上去的污秽之物。

美人的眼神越来越浑浊空洞,眼尾却带着痴迷的笑意,一身软嫩肌肤愈发娇媚诱人。

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坍塌声响。身下的灵柩剧烈摇晃起来,原本诡笑着的鬼婴倏忽四下窜逃。

宋栖姿霎时间便被那股阴寒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再度包裹,他想起来了,这种感觉和当时在定文公府被那只鬼猥亵、以及被掳来这里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双手伸入了他的腰间和颈下,微微用力,将半裸着挺起孕妇的美艳少妇轻轻抱起。

宋栖姿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是谁……啊、呜……放开我……”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用冰冷的指尖点上他的额心。

排山倒海的混沌感瞬间席卷全身,宋栖姿的恐惧瞬间消弭,只剩下发软的身体和如同半梦半醒一般的意识。他蜷起双腿躺在那人的怀中,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去陌生的地方。

不多时,又被放了下来。

意识懵懂间,仿佛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喃喃着。

“进去了……看来要把‘它’生出来才可以……”

在宋栖姿看不见的地方,他已经被身后裹着黑袍的男人按在了一座坟茔前。这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坟地,零落的坟头分布期间,却只有当中一块冰冷凄寒墓碑。

宋栖姿被压在了墓碑上,乳头顶着冰冷碑面,膝盖被身后的人慢慢顶开。

“嗯、哈……呜……”

艰难破碎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挤出,眼盲的美人无助地用指尖撑着墓碑,感受着那滚烫坚硬的巨物缓缓顶入身下,塞满水流不止的雌穴。

是鬼吗?此刻进入他身体的,是那个恶鬼吗?

对……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做诱饵的……可是……

灼热的龟头直挺挺地抵上宫口,异样的激烈快感瞬间从全身窜过。好不容易才有半瞬神智清明,即刻又被浓烈的情欲所笼罩,美艳的少妇塌下腰来撅起丰满双臀,晃着喷乳的奶子娇喘出声。

鬼低头,看见如母犬般跪伏在地的美人,淫水顺着交合缝隙挤出,又从颤抖不已的腿根滑落到膝盖上。催眠的功效相当强大,即使怀着鬼胎,也能让美人骚浪淫荡地吞吃起男人的鸡巴,用张开的宫口好好品尝灼热的阳根。

沾了汗液的黑发自薄红肩颈倾泻而下,耳垂上的红坠如床柱上挂起的铃铛,随着激烈的房事摇晃不止。后方的后穴也绞紧着湿润又红艳,鬼伸出手指插入进去,轻而易举便顶上了骚心。

下身双穴都被侵犯,宋栖姿的淫叫愈发淫浪不堪。美人身上还穿着棺材里大红的薄绸锦缎,白嫩肌肤上斑驳着被鬼婴掐出的指痕,挺起孕肚被操开宫口,又在这灭顶的剧烈快感中双目翻白。

“产道好像被扩张过了……但是,还不够。”

鬼并不吃惊。被鬼婴盯上的“妈妈”会成为给予鬼婴血肉的工具,他们会在那座“生棺”内不断地怀孕,用子宫养育这寄生的婴孩,最后再张开产道将其产出母体。

不巧的是,这次被盯上的“母亲”本已有了身孕。如若不逼着鬼婴自行爬出母体,恐怕宋栖姿腹中的孩子很难保住。

鬼加快了下身操弄的动作。却可怜了胯下敏感多汁的美人,因为双目皆盲而只能任人宰割,不断溢出水液的雌穴被恶鬼的鸡巴蛮横顶开,如同被迫承受粗暴搅弄的花蕊,可怜兮兮地吐着蜜液缓和冲撞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