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愤愤攥着美人的发尾,揉着他的大奶逼问:“那为什么要让那老东西碰你?嗯?”

熙蕊颤着乳尖,艰难捧着孕肚,却只是挑起美艳上翘的眼尾落泪,似乎没有回答的欲望。

端王爷又气又急,偏偏对他无可奈何。只能蛮横地按下美人的后颈,粗暴凶悍地与他接吻。熙蕊抵着他胸膛的掌心渗出了汗,穴里更加发了大水,子宫内沉甸甸的下坠感愈发鲜明,好像腹中胎儿马上就要挤出产道呱呱坠地一般。

接吻间隙,熙蕊断续地低喘,任由对方揉着自己愈发丰腴鼓胀的巨乳,声音里揉了淡淡的泣音:“你何必在意……你明知道,我若离了这销金窟便不会有人要,不过是趁着离开前攒些细软,往后免得他人欺辱我们母子……”

端王爷一双眼都急红了:“熙蕊,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言及此处,却听门外忽有人道:“熙蕊先生,有人找……”

端王爷暴喝一声:“滚!”

那人却罕见地没有跑,颤悠悠道:“是,是叶府的二公子……他说,是,是为了一个叫宋栖姿的人来……”

熙蕊闻言,身体滞了滞。端王爷的眼睛也冷了,忍着心绞痛掰过他的肩,声音却没了平素的嚣张气焰,竟是温存道:“蕊蕊,你……不去好不好?”

熙蕊却忧心着宋栖姿的情况。自他莫名消失后,他便一直忧心这小家伙会不会是为了解救自己而找去了叶府,现在又从叶荆河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于是低下头,平复了一下因为房事而喘息不稳的吐息:“王爷,我……”

还没说完,便被端王爷愤怒打断:“骚货,你今日若敢去见那小子,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

熙蕊一阵心寒,就算是到了今天,这个人也没有半点了解他、体谅他的意思。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将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从潮湿吐水儿的艳红嫩穴里拔出,松垮垮披上一件红紫外袍,不顾端王爷的拉扯,持起烟斗跨下床去。

“喂,蕊蕊!蕊……熙蕊!”

无人应答。满身红痕的美艳男妓面不改色地推门而出,只有一缕白烟缓缓飘过,留下满屋交合过的腥甜异香。

端王爷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板。

“妈的……”

病???美????人????主动索吻要用??骚????逼?????报恩,当渣攻面被前夫干得嫩批流精叫老公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jumao宝宝送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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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蕊推开门,叶荆河蓦然站起身来,深蹙的眉宇下是掩不住的焦灼,连基本的礼节都要顾不上了似的。

熙蕊让他坐下,对方却显然失了耐性,只是不管不顾地把情况向他说明:包括那幅画,劫车的土匪,还有他是怎么通过自己的人脉打探到熙蕊可能与宋栖姿相识,最后压着眉宇喑哑表示,他找不到宋栖姿了。

“所以……您知道怎么才能救他吗?”

熙蕊缄默片刻,“既然是被土匪劫走了画,怎么不去顺着他们逃走的方向追去?”

“他们的踪迹在进山的路上便断了。佰山之内有精怪布下的名为结界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再深入寻找。”

“所以你找我,是觉得我也和栖姿一样,是只狐精?”

熙蕊半敛羽睫轻笑,“可惜你错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与其求助于我,不如,去找找你那个哥哥。”

叶荆河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孔上终于被失望的阴云所覆满。他垂着头,缓缓开口:“幼时我引鸦入室,间接害死了兄长的母亲,致使他始终怀恨于我。”

熙蕊持着烟斗深吸了一口。在叶荆河终于意图离去之前,又听见这浑身上下散发着烟街柳巷的糜艳气息的?????美?????人?????轻声道:“山神祈诚,你若真想救他,便进山罢。”

叶荆河愣了愣,末了躬身一拜,转身去了。

……

山里落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幕从山神庙的间隙流下,在覆了青苔的石砖上汇聚成浅浅的蜿蜒溪流。?????美?????人?????徒然轻晃着被雨水打湿的狐尾,湿哒哒的狐耳垂落在潮湿的发丝下,雪白的一张小脸因为寒冷而泛出冷瓷般的颜色,衬得潮红的眼尾愈发凄艳。

被撕扯得难以蔽体的衣裳艰难裹着流淌着雨水的肌肤,下身光裸的两条长腿蜷缩着跪在地上,残留着斑驳的掐痕和指印。宋栖姿感觉自己好像受寒了,身体都是滚烫的,只有残存的记忆在脑中反复回放。

荆河……不,是叶荆臣。他不肯救他,把他推给那些土匪,然后他露出了狐形,再然后……

那些土匪是怎么跑掉的?

宋栖姿记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他是狐狸,所以被吓跑了吧。

好冷……身上也好痛……

他的心被深深的绝望感所浸泡着。山下有太多坏人了,而哥哥们现在都没有来找他,是不是不要他了?

宋栖姿的齿尖咬得粉唇泛白,无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把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

“姿姿!”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唤他。宋栖姿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寒冷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眼间,是一张布满风尘和泥泞的英俊面孔。

“……荆河?”

……

叶荆河把他暂时安置在了自己在佰山的住处。那幅画不知道怎么被烧毁了,神龛前只留下一捧烧尽的香灰,还有半个变形的卷轴。宋栖姿身上的封印也解除了,不必再困于画中,可以自由活动。

听人说曾见天雷劈入神庙,叶荆河只道是山神雷火烧毁封印,得以救下了宋栖姿。

宋栖姿还发着烧,叶荆河不顾上山时弄出的一身伤痕,夜以继日地贴身照拂。而其实宋栖姿早就没有什么大碍,让他去歇着他也不肯,只能任由他煎药照顾自己了。

夜里宋栖姿醒着,看见榻边不自觉阖目打盹的青年,侧颜宛如山峦般起伏有致,英俊锋利得叫人移不开眼。他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于是悄悄直起身来,凑到叶荆河唇边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