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宋栖姿把送进去的药碗和食盘都摔了个粉碎以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这只狐狸好像是真的动了肝火。
原本他只是铁青着脸吩咐下人“随便他,饿死了也没关系”,可是发现宋栖姿连着两三天粒米未进后,叶荆臣还是坐不住了。
但是碍于世子的身份,他不可能亲自去请他原谅。思来想去,还是不惜选用了下作的手段在宋栖姿喝的茶水里下了催情的春药。
叶荆臣想的很好。狐精不吃东西一时没有关系,但是淫荡的小狐狸绝对抗不过情欲的诱惑。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摇着奶子拍门求操了。
过不了多久,一过就是七天。
“你确定他喝了?”
“回殿下,老奴亲眼所见。”
叶荆臣心里不由自主地焦躁起来。明知道不该,但还是克制不住想去查看情况的念头,终于在反复挣扎过后,于夜里推开了宋栖姿的房门。
……几日未见,美人却好像消瘦了一圈儿。尖尖的雪白下巴藏在散落的黑发之间,枕着软枕的面颊微微泛起红意,粉润唇瓣不自觉地张开,露出时而探出时而翘起舔着唇珠的粉舌。
大敞的衣襟下是饱满鼓胀的一对奶子,乳头半遮半露,溢出的奶水沾在红艳乳晕上,还有不少乳汁从肿大如熟果的乳头上滴落,淅淅沥沥地淌在雪白肌肤上。
卷起到腿根的裙摆露出一双微微磨蹭夹紧的白嫩双腿,似是无意识地夹紧被子,将穴内因为发情而泌出的淫水悉数喷溅其上。那一小块与被褥交叠的腿肉已经被磨红了,此刻下意识地正模仿着被人进入的动作,翘起臀尖想要迎合不存在的人的操弄。
叶荆臣走近了些,看见了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全然泡透的床单。一旁桌上放着的细颈彩釉花瓶上残留着古怪的水渍,大概也是被他拿来用以自渎过。
叶荆臣半蹲下去,双手按住了那瘦弱精致的双膝,而后轻轻掰开。
“嗯……啊……”
男人的舌尖顶开穴口,即刻被热情得不像话的穴肉缠上。他低头深含那肿胀的花蒂,结果刚才开始动作,脸上便又被人扇了一掌。
“你、你怎么来了……!别碰我……”
被舔醒的美人满脸是泪,涂了烟霞一般的眼尾又骚又媚得溢出情欲,声音也如泡在春水中一般甜腻。尽管这些日子消瘦了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消磨那股诱人风情,藕臂夹紧的一对大奶摇得像是要哺乳的熟妇,下身喷着水拒绝男人舔穴。
叶荆臣的手指掐着那颗红艳花蒂,舌尖又在穴内狠狠抽插了一番,而后抬起头,含混道:“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不让人碰你吗?”
宋栖姿红着精巧鼻尖,声音都在颤抖:“那也不要你管……你出去……”
叶荆臣咬紧唇瓣,还是咽下了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柔声道:“我不做别的,给你舔一舔就走。”
“不行!呜……”
叶荆臣张口含住了那糜艳泛红的小批缝隙,不顾宋栖姿的阻挠,激烈凶猛地舔弄起那又娇又嫩的穴肉来。
“放开我……叶荆臣……你这个混蛋……”
美人拼命挣扎,奈何那软绵绵的动作在常年骑射的世子面前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是自己不争气地越喷水越多,几次便被舔得泻了身子,晃着大奶想要被做更过分的事情。
宋栖姿羞耻地噙着摇摇欲坠的泪珠,胡言乱语着威胁他:“你再碰我,我就把孩子打掉……跟别人上床……嗯啊……你这辈子都、哈……要戴绿帽……”
宋栖姿又气又急。他不想再变成以前那样了,傻子哥哥对他那么好,他却在他面前被叶荆臣那样羞辱……他可以接受叶荆臣不爱他,但是不能接受一个无辜的人被叶荆臣欺辱、碾碎自尊。
不会再对叶荆臣好了……
却听“噗通”一声,高贵无匹的世子殿下竟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他没有说别的,只是跪在宋栖姿的榻前,掰开他的大腿根,深深舔入因为发情而战栗不已的小穴。
“叶荆臣……别舔了……啊啊……”
不要……
不能再被这家伙俘获……不然傻子哥哥一定会被他害死的……
可是……他果然还是太骚了,根本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像现在这样被舔了一会儿穴,就几乎无法忍住想要邀请叶荆臣进入的欲望了。
美人双目翻白,抖着细腰,手指伸入叶荆臣的头发,流着口涎缠着声音,每一句话都失了章法。
“不要你……不需要你……谁都可以干我,不要你……嗯啊……哥哥……你来操我……哈、我要哥哥……”
叶荆臣胸中翻涌着醋意,把美人胡乱捶打的手握紧,微微抬起头,将湿得不像话的阴阜上的水渍一点点舔去。
“我被你戴的绿帽还少吗,姿姿?我不在乎!只要你嫁给我,就算你天天出轨,我也不在乎。”
闹鬼宅院???美????人????被掳???奶?????子????滴蜡,墓地里被催眠操子宫大着肚子产下鬼婴
宋栖姿倚着床栏,齿尖将红唇咬出浅浅的痕迹。他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会感到喜出望外,然而事实是,他的内心仿佛冻结的寒窟,没办法掀起半点波澜。
他望着叶荆臣那张英俊矜贵的面孔,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所裹挟。
这不应该。在他的记忆之中,是这个人在深山的雷光下救了他的命,也是他和自己在山神庙下牵了缘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后来,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捣毁了山神庙,从天而降的雷祸斩杀了养大宋栖姿的山魈,也散尽了宋栖姿的修为,让他不得不假扮避祸的山民请求定文公府二公子的庇佑。
岂料这一登门,便叫叶荆河起了歹心,强行将他纳为通房。
彼时宋栖姿无依无靠,又没有修为,只能暂时依赖于叶荆河。哪成想嫁入公府当晚,便看见宴席后愣怔的高大夫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的大郎。
此后三四年,宋栖姿一直以弟媳的身份和叶荆臣相处。他和叶荆河并无感情,却也还是因为这一层身份,与叶荆臣险些决裂。
或许是心中有所亏欠,这些年来宋栖姿一直对叶荆臣言听计从。哪怕是违背礼义廉耻,只要能跟他心爱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栖姿也觉得在所不惜。
可此时此刻,他却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为什么?
叶荆臣还在等他的答复。宋栖姿踌躇良久,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叶荆臣脸色一沉,起身将房门踹开,一阵扬沙飞过,紧接着便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