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不过……你真的很讨厌沈鹭吗?”

“嗯。”顿了顿,又不确定一样,声音软软地撒娇,“其实……也没有。他、他也很好,我其实也很喜欢他……”

“比喜欢大郎还喜欢他吗?”

???美????人????沉默着。

毫无意识的,叶荆臣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紧。然而对话至此便戛然而止了,能再听到的,只有衣裳摩擦撕扯时发出的窸窣声音,还有唇瓣交吻间又暧昧又黏腻的水声。

“啊……哈……底下……好多水……好胀……呜……”

叶荆臣已经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了,这么明显的声音,是个男人都听得出来,沈鹭在给宋栖姿扩张。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来,那紧致又湿烫的穴该是怎么绞紧沈鹭的手指,抽搐收缩着泌出一大股的???淫??水????,将男人的指缝全部黏满。

沈鹭抽送得很激烈,一向淡然从容的贵公子在这件事上却显得有些急切。大概也是把持不住了吧?也是,论天底下哪个男人,在这颠倒众生的美艳狐精面前,都不可能当那虚伪的柳下惠,就连自己也……

“宝宝,可以了。”似是沈鹭在低吟,“要是痛的话,就……”

叶荆臣陡然清醒了意识,几乎是一瞬间便推开了那扇门。

“宋栖姿!”

闯入的世子眉目间是抹不去的阴沉戾气,沈鹭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只在顷刻间便拉起被子,将半裸的???美????人????包裹了起来。

“世子殿下。”沈鹭的语气依旧从容,“宋娘子还在病中,你这样闯进来,失礼了。”

叶荆臣根本无法自控,居然下意识地便反唇相讥,“沈公子一个外人出现在此处,便就不是有违礼数吗?”

“在下不过是看府上如此苛待亡夫孀寡,于心不忍,特来宽慰故友之妻。”沈鹭的眼神从斑驳潮湿的墙面上扫过,“再者,在下是得了宋娘子许可的。”

他低下头,握着宋栖姿的手柔声问,“是不是?”

宋栖姿脑中一片乱麻,发烧和???情??欲????搅得他神智愈发混沌,含糊地应声:“嗯……”

叶荆臣已从怒极的状态中清醒了些,将语气放平,深吸了几口气,又恢复了那般冷嘲热讽的态度:“我二弟尸骨未寒,你便由又与他人不清不楚,勾引外人暗通款曲。宋栖姿,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无耻的程度。”

沈鹭蹙眉:“世子这话未免难听,在下与宋娘子清清白白,何来暗通款曲之说?”

清白……叶荆臣心底好不容易扑下的火越烧越旺。若他再晚来一步,说不定你俩便要把这床都做踏了!

但碍于情面,还是咬着槽牙笑:“沈公子有所不知,此人心机深沉又最是???淫????浪??,瞧着人畜无害实则心怀叵测。还请沈公子将他交还于我,免得家丑外扬……”

交给你?沈鹭在心中冷笑,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

于是将???美????人????又往怀中揽了揽,埋在他股间的手指更往雌穴内深入几分:“宝宝,你要跟世子殿下走吗?”

宋栖姿水眸半睁,依稀分辨出了叶荆臣的轮廓,正要抬手要大郎抱,下身??小?????穴??里的手指却在骚心上狠狠一顶。

???美????人????顿时腰腿具软,娇喘控制不住地从齿缝溢出:“我、嗯啊……我还……”

叶荆臣走进一步,“你不跟我走?”

沈鹭贴着宋栖姿的耳畔,并拢两指,在那处肥肿发烫的花蒂上揉捻着,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哥哥可以给你想要的。”提高了声音,“宝宝更想跟哥哥在一起,是不是?”

???美????人????在夫君榻上求渣攻让自己怀孕,为贿赂除妖师主动送上小批卖身

【作家想说的话:】

姿姿不会舔任何人嘟,对世子这样的原因后面会解释~

宋栖姿有些迷茫,他本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叶荆臣,可又想到叶荆臣那么讨厌他的身体肯定不愿碰他,但是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却愿意。

大郎又不在乎他,那他和别人做的话,大郎也肯定不会生气吧?

“我……”

仿佛提前预料到了宋栖姿的回答,叶荆臣冷下墨锋一般的眉宇,倏忽攥住他的纤细手腕,强行将衣衫散乱的狐狸??美?????人????打横抱起。

沈鹭的神色难看了些:“世子殿下这是打算强取豪夺吗?”

“沈公子误会了。不过是府上侍妾不懂规矩,在下打算用家法处置一番。”拔高了声音断喝一声,“请沈公子自便罢!”

一院里都是叶荆臣的家仆,沈鹭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荆臣把宋栖姿抱走。

还家法?沈鹭若信了,才当真是无法无天。

……宋栖姿被沈鹭裹了一层大氅,寒风却还是止不住地往脖颈里钻。他想搂得叶荆臣更紧一些,然而对方毫无表示,放在他腰上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大郎,轻一点,疼……”

叶荆臣将门踹开,把还在昏沉地发着烧的??美?????人????推倒在了榻上。宋栖姿吃痛地低哼一声,身上用来御寒的大氅也一下子被扯掉在地,只剩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贴身寝衣。

叶荆臣望着薄衣下被含舔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拢起的掌心捏着奶肉,语气中的恶劣不加收敛:“冷?沈公子的怀里自然是不冷了。你觉得你配吗?以为脱得干干净净了,逸君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排着队干你的穴吗?”

“我没有……大郎……”

“别作出这番可怜兮兮的下贱模样了。你勾引他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吗?以为逸君心善,就能肆无忌惮地拉着他堕落,是不是?”

宋栖姿眼眶愈发红了,心里的委屈像是煮沸的汤水,酸楚的滋味顺着血液蔓延进四肢百骸。他哽咽得厉害,湿着羽睫低低啜泣:“没有……大郎……我心里只有你……”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年那个搂紧他穿过箭雨的少年,那个在山神庙下叩拜过九千阶才迎娶他回府的少年,那个即使知道他是狐精也依旧抵着他的额角说爱他的叶荆臣,到底去哪儿了呢?

是因为他被叶荆河抢走了,所以大郎才怪他吗?他还在生气吗?

叶荆臣按住了他的手腕,深压到了榻上。弯起的膝盖顶开??美?????人????并拢的腿缝,一点点向上,磨上那处又软又湿的小批。

“心里只有我?”叶荆臣声音冰冷,“那,证明给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