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将身体暴露在外的羞耻还是使得宋栖姿下意识抗拒,阿诺德生了薄茧的掌心刚覆到那光滑纤瘦的腰上,他便忍不住攀着阿诺德的脖子娇喘出声。

美人身上都是烫的,阿诺德脸上也不由得发烫,低声呵道:“姿姿,听话。”

谁知这无意间出口的称呼仿佛触动了宋栖姿哪根不能碰的弦,眼见着婚纱好不容易套上去,阿诺德却觉得颈间一热,竟然是被美人仰头吻了上来。

不仅是吻。宋栖姿伸出软烫的红舌,舔过他颈边滴落的汗,声音蛊惑如妖:“我很听话的。”抬起大腿来,隔着婚纱的空隙,若隐若现两处淫荡骚媚的销魂窟,“……要试试吗?”

“你……”

“再叫我一声姿姿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准备给宋栖姿洗漱的女仆等在门外,她不知道怎么阿诺德先生帮忙换个衣服会这样慢。

终于等的不耐烦了便抬手敲了门,却不知这微弱的敲门声全然被掩盖在了疯狂激烈的交合声下,他们高贵冷傲的先生未来的夫人,正被先生最得力的心腹压在床上顶弄。

婚纱的裙摆被卷到大腿根,媚红软紧的花穴内,硕大狰狞的阴茎凶狠进出着。大床凹陷下深深的弧度,宋栖姿的双腿被折起来架到阿诺德的肩头,大腿则被用力禁锢掐弄着,饱满的腿肉从阿诺德的指缝间溢出来。

穿上纯白婚纱的青年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圣洁清冷,然而欢快收缩的媚肉又不可遏止地涌出淫水,泡着浇着迅速冲刺的阴茎。阿诺德攥着那纤细的脚踝顶进宫口,宋栖姿的骚浪喘息登时变了调,腿根颤抖着潮喷,一股淫水浇在阿诺德的小腹上。

“哈啊……进来了……顶到姿姿的最深处了……呜……再用力些……啊啊……”

软嫩的宫口青涩稚嫩,一顶就能引发身下人哭喘不断。阿诺德一边惊叹于美人淫躯的敏感天成,一边又被这强大的榨精套子弄得脊背绷紧,咬牙闷哼几声,往更深处狠力操干起来。

水声与肉体拍打声交叠,酥软娇嫩的媚肉被操得微微红肿起来。原本整洁精美的婚纱上沾了不少精水与体液,偏偏淫荡的年轻新娘因此而更加兴奋,微微抬起臀来,主动迎合着阿诺德的奸弄。

“啊啊……老公好会……好会操……都射进来……哈……射给姿姿……把姿姿干到怀孕……呜啊……给老公生孩子……”

阿诺德被这淫言浪语弄得耳根发烫,又想起这是先生打算新娶的小妻子,便鼓起勇气低声质问:“我和罗修斯先生……你更喜欢谁?”

宋栖姿吐着红舌,艰难喘息着甜声回答:“喜欢你……只喜欢老公……”

穴里的阴茎登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不多时,便抵紧宫口,喷灌进浓稠白精。宋栖姿咬着舌尖再度高潮,而那射了精的阴茎仍旧没有拔出的意思,始终牢牢抵在穴口,执意要让自己的东西全部在美人的体内孕育生根一般。

宋栖姿的腿肉被婚纱的蕾丝磨红,薄透的蕾丝镂空贴着阴阜,给过于淫靡不堪的地方遮上一层朦胧遮羞布。圣洁的神子成了堕落的魅魔,低贱卑劣而又美艳放浪地苛求着情事,摇晃着腰臀接受暴力的奸淫。

而他此刻全然没有想过其他,只是不断呻吟着。

“啊啊……进来了……要被老公操怀了……”

阿诺德被这勾人缠绵的淫声弄得欲火中烧,伏动腰腹打算继续,却听上了锁的房门忽然被钥匙打开。二人还未来得及动作,庆便已经推门走近,见到床上情欲未褪的两人,眼睛眯了眯。

“时间到了,阿诺德。”庆似笑非笑,“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婚礼前给罗修斯戴绿帽。”

走过去看见那身着婚纱的美艳青年,轻薄的纱遮不住胸前光景这或许是罗修斯刻意为之而那副胸链则被阿诺德笨手笨脚地胡乱戴到宋栖姿身上,细细的银链勒着乳肉,精巧的孔隙内挤出肥肿的艳红乳头,漂亮的银丝垂在背后,轻轻一扯,便能让这下贱的双乳摇晃颠簸。

要是在婚礼上扯动一下,说不定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廉耻地喷奶了。

庆把婚纱的褶皱扯平,“我把他带走了。”见阿诺德要拦,从腰间拔出枪来,“紧张什么?以这荡妇的骚性,你还怕他嫁人之后就不和你偷情了?”

阿诺德眉头皱紧,然而门外的嘈杂已然涌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庆把宋栖姿带出房间。

却没有看见二人方才走进转角,宋栖姿便觉一股试剂气息直冲鼻腔,当下便晕了过去。

……

再度醒来之时,宋栖姿感觉自己身边拥挤而狭窄。

他尝试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黑布蒙着。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跪在什么人身前,正迟疑着,下巴却忽然被捏起来,红唇被那人的指腹缓缓顶开,湿滑的软舌也被他不疾不徐地捻弄起来。

不多时,亮晶晶的唾液便顺着美人的唇角与颌线滚下,一点一点滑到袒露的胸前。美人滚烫的吐息和压抑的喘声回荡在车厢内,男人的指尖与软舌交缠,像是接吻,却比接吻要淫色得多。

宋栖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间,却感觉到一根烫硬粗长的肉棒贴着舌根,缓缓捅了进来,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抽送。

“呜……唔……哈啊……”

动不了,只能被迫含吮这根东西。娇嫩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俨然已经被男人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宋栖姿看不见也说不了话,艰难的喘息只会更加撩拨起男人的兽欲。车厢震动着,仿佛也在行驶,而宋栖姿听不见轿车的声音,只能听见阴茎在他口中进出的黏腻水声。

“停车!把窗户摇下来!”

前面开车的人道:“老板,要开窗吗?”

车厢里静默半晌,旋即,宋栖姿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不方便啊。”

这个声音是!

然而外面的人强行要求开窗,宋栖姿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脑后用力一按,那根阴茎登时顶进了喉咙最深处。

在外检查的人听见了车内传来的古怪动静,低头一瞧,却见车厢后座的缝隙间跪着一个半裸的美人,美人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楚相貌,但裸露的肩颈和半藏的雪肤都透着情欲的红,分明是被疼爱到熟透了的模样。

美人埋头伏在那男人的胯下,地上还有若隐若现的水渍。那人顿时了悟,赶紧向后退去,却听男人冷声低笑一声:“看够了?”

一声消音枪响,车窗再度缓缓摇上。

男人的手放松了些,宋栖姿要把口中的阴茎吐出,然而脖颈还是被对方禁锢着,无法动弹分毫。

男人伸指勾住他胸前情色的胸链,掌心托着乳肉,一下一下地轻轻扇打起不知廉耻的奶子,又将阴茎推送得更加粗暴。

“给我含好了,小母狗。”感受着软烫口腔的紧密包裹,他真想现在就给这漂亮母狗的骚舌头上浇上一层浓稠的精,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让我看看这刚死了老公就迫不及待再嫁的荡妇人妻,能有多会伺候男人。”

“呃……真会吸啊,给多少个男人口过?”

宋栖姿呜咽着吞吐,在被药物改造洗脑后,此刻阴茎上的腥臊气息裹夺着他的神智,叫他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榨取精液灌满自己,除了没日没夜的性交,再也顾不上其他。

啊……要射了吧……射进来……都射到小母狗的嘴里……呜……

好粗……顶的好深……啊……想要全部……吃进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