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傲牙根都要压断。果然……!果然!他便说当年的阿瓷如何高洁清冷,又怎会是现在这般俗媚模样?果然,是他那个蠢哥哥弄错了!

“呵……晏无阙大约也已知道了吧。”宋栖姿不想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只狠下心道,“你若恨我,只管让他来杀我便是。”

“你……你简直寡廉鲜耻!你腹中尚有我哥的骨肉,难道就不会亏心吗?”

“是他??强?????奸????我……是他逼我的……我没有……”

江叙的手顺着细腰向上,慢慢地移到小腹,又移到胸口的乳肉上。隔着布料,掐住耸立的??乳?????头????,捧在掌心揉弄起来。宋栖姿双腿发了软,又被江叙扶住腰,颤抖着脚踝扶着孕肚倒在对方怀里。

这些天的奸淫与用药下来,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成样子。腰与背脊一旦被抚摸,股间的小批便食髓知味地翻滚起酥麻烫痒,沉甸甸的奶肉摇晃着,将衣裳撑出诱人的曲线。

流水了……下面湿了……

江叙咬着他的颈肉,斯条慢理地舔着耳垂。宋栖姿的脸颊蒙上不正常的潮红,眼睁睁地看着下身的长裙被江叙一点点卷起来,露出修长泛粉的双腿,以及腿缝汩汩流下的???淫??液??。

他在泪雾里看见晏无傲嫌恶的表情。嗯,无傲,恨他吧,辱骂他吧。等你见到晏无阙,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他的姿姿是怎么人摸了两下就喷水腿软,怎么挺着孕肚分开腿缝,乳尖也让前夫含吮???捏?????弄?????成肥肿艳红的颜色。

“姿姿,朕想进去。”

江叙咬着红坠深深含吮起来。宋栖姿被他掰开腿根,翕张抽搐的????穴????口????隐在裙下,微微塌下腰来,将臀肉撅起。

羞耻心早已在日夜的囚禁奸淫中被消磨殆尽了。宋栖姿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到底是报复的快感多一些,还是陷入绝境的绝望更多一些。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下一次与晏无阙再见,他便失去了做瓷瓷的资格,而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冒牌货。

可是……只要晏无阙能活着就好。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把他放在最柔软的心口疼爱,哪怕这爱是虚假的短暂的,宋栖姿也想要回报。

不必记得他,不必爱他。只要活着就好。

穴肉被江叙缓缓顶开,宋栖姿捂着唇瓣,克制住了想要叫哥哥的欲望。他想保护这个孩子,如果要做妈妈,他也只想做这个孩子的母亲。

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想……想见哥哥。如果哥哥知道他偷偷生下了他们的骨肉,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小批含着?????鸡????巴??绞紧,因为想到晏无阙会粗暴地对他而兴奋得厉害。宋栖姿闭上眼,假装身后的男人不是江叙一般,仰着脖颈呻吟落泪。

“不要……顶到宝宝了……”

坏狗被俘看孕妻穴塞珍珠被前夫干,半夜爬床给妻子舔含满???精???液??的穴

【作家想说的话:】

大狗狗也会黑化……

晏无傲早已到了通得人事的年纪,自然明白眼前二人在行怎样的苟且之事。比起嫌恶,愤怒的恶火更在胸腔中滚滚燃烧。要知道,他的兄长尚在江左生死未卜,而他的嫂嫂却已穿着不伦不类的长裙和前夫好上了!

愤懑在胸腔中积蓄着,用来捆缚身体的绳索“啪”得一声断开。晏无傲持着短剑破开束缚,咬着后槽牙瞬间冲出帐外。

江叙面无表情:“让他去。”

只有把这匹小狼放出去,那匹大狼才会知道,才会咬钩。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猎杀那头野狗了。

……

对朔北军的围剿进行得比江叙想得还要快。所谓奔原铁狼,在四爪陷入江东沼泽后便再也无法撕开人的喉咙,很快就被倾巢而出的世家营兵包抄殆尽。

江叙带宋栖姿回了景阳宫。由于先前晏无阙并未真正入住大内,故而一切都似彼时江叙离开时那样,只是多了一层灰尘。

江叙给宋栖姿颁了封册,册立中宫。正式的封后大典却一直搁置着,因为宋栖姿不配合。

“宝宝。”

承丽宫内,怀胎六甲的?????美????人??一身素白绸衣,拥着锦衾倚在榻上。瓷白瘦弱的脚踝被银链拴了起来,身上渗出的薄汗将衣料沾透,黏着肌肤勾勒出消瘦柔软的线条。

?????美????人??水润的狐狸眼里汪着泪,轻咬唇珠去踢他:“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别……啊……别抱我……”

江叙已经不由分说地搂过了他的肩。指尖捻着衣裳搓了搓,又很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怎么不吃东西,也不喝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可不行。”

宋栖姿一动,下身的异样感便更加强烈。江叙不许他穿亵裤,也不许他穿寻常男子的衣服,他只能穿裙子,露着臀肉和小批,像一件用来被他发泄欲望的玉壶,等着每日江叙来到殿内玩弄。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宋栖姿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他开始很容易哭和发火,把江叙准备的裙子一件件撕碎,美目溢着泪朝他吼叫。

“我是男生!我不要穿裙子!你滚开,老变态,死流氓,呜……”

“宝宝又说胡话了。宝宝有小批和????奶???子??,长得也这么漂亮,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狗,怎么会是男孩子?”江叙一点也不生气,亲着他的额角宠爱,“宝宝是朕的小母猫,小妻子,小娼妇……”

哭闹没有得来怜悯,只得到更加窒息又变本加厉的控制和宠爱。长发盘起来戴上珠翠,指甲被丹蔻染红,又穿上少女的肚兜。宋栖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几乎都要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只有髻上的玛瑙簪沉沉坠着,像一点过往的痕迹,昭示着逐渐模糊的曾经。

“朕喂你吃药好不好?”见宋栖姿还在哭,江叙只能放软语气,“至少先把饭吃了。姿姿,你瘦了。”

宋栖姿不要吃。下午听见了彻北侯被俘又在大牢里受了刑的消息,他什么也吃不下去。

恶毒地诅咒自己,“我不吃。饿死了才好。你讨厌哥哥,我和哥哥的宝宝一起死了,你就高兴了。”

江叙沉下脸来,想要对他说重话却又不忍,隐隐的怒在胸口酝酿着,然后又化作春风笑意:“怎么会,宝宝的孩子朕都喜欢。朕不是也没有打掉他么?宝宝听话,乖乖把药和饭吃了,安心养胎好不好?”

宋栖姿用手背揩了一下薄粉的脸颊,荡着水珠的眼尾看过来:“哥哥呢?你是不是要杀了他?”

“没有。朕答应宝宝了,在孩子生下来以前不会动他。”

“撒谎!”?????美????人??又发了火,将一旁盛着膳食和药的碗全都掀翻了,“你明明就对哥哥动刑了!你骗我,你一直都骗我……”

江叙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直到?????美????人??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稳下来,抽噎声也渐渐消弱,才搂着他的腰道:“那宝宝说怎么样才能原谅朕。”

“我要见他……我要见哥哥……”

“可以。”江叙居然答应了,“朕让他进宫来,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宋栖姿没吭声,可是哭泣的声音还是小了。被男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寝衣在一牵一扯间就露出了大片肩膀和脊背,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吻痕。雪白的肚兜和肌肤融为一体,被江叙一勾便滑落,柔软奶肉挤出来,沉甸甸地落在男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