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试试吧?”
……
许久未被开拓过的双穴一朝被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咬着玉势上的青筋,艰难又贪婪地把东西吞吃进深处。
穴里还是太紧了,宋栖姿噙着泪用掌心推送玉势,感受到从体内传来的艰难阻力。尽管饥渴的穴肉不断地向外喷水,可磨过骚心带来的强烈快感使得全身都酸软脱力,通红指尖颤抖着,几乎都要握不紧玉势的尾端。
好不容易尽数塞入,宋栖姿趴在榻上低喘,光裸的下身滚着汗珠,薄红的腿缝微微分开,粘连出几条惹眼银丝。他怀中抱着那件大氅,稍稍侧过头去,便能闻见那股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沉贵香气。
玉势上抹了催情的软膏,进得更深后,穴里的瘙痒感便也更加厉害。一阵一阵的春情如潮水般淹没了宋栖姿,让他雪粉的双颊上不由自主地被潮红染透,攥着玉势的手也忍不住把粗大东西在体内抽送起来。
少年敛目看着榻上被?????情????欲???席卷的???美????人???,摇着扇子抵上鼻骨,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他今日穿来的大氅上。沉沦的???美????人???明明在情热之中已将下身脱得干净,上半身却还拥着大氅不肯松手。半张漂亮的脸蛋埋在雪白兔毛间,粉红的鼻头似乎在嗅闻起什么。
哪里知道宋栖姿此刻已分不清是梦是幻,只半跪着撅起??双??臀???,努力收缩穴肉吞吐起玉势,好像在被谁掐着腰狠干进去一般。
“啊……好大……都塞满了、呜……”
抱着大氅便莫名有一种对方就在身边的感觉,恍惚间又想起那日用足尖勾住的坚实小腿,虽不曾向上试探太多,但也碰到了男人精壮有力的大腿内侧。无法言说的淫思都在此刻逼上小腹,想要被人掰开膝盖干进来的欲望疯生滋长。
宋栖姿还是没忍住张开红唇,撑着软枕半坐起来,将玉势吃得更深。双穴已经被撑到最满,娇嫩的子宫口难耐地吸吮着玉质的???龟????头????,无意识地绞紧榨精,却终究无法被顶开宫口灌满??内???射???。强烈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宋栖姿只能把怀中大氅抱得更紧,依托着单薄的想象,把穴内的东西幻想成男人粗硬的????阳????具???。
“哈……嗯……公子……更深些……再、再用些力……”
少年听见这声“公子”,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几丝不对味。眼前的???美????人???自己掰开臀缝,指尖攥紧玉势加速抽送,红舌也不由自主地从齿间探出,湿淋淋地滴下口涎来。
被扇骨打得红肿的臀尖一碰便抖得厉害,湿透的??穴????口????有些夹不住裹满?????淫??水????的粗大玉势。他掌心不够大,攥着一个便难以顾及另一个,终于咬着软舌颤抖出声,眼睁睁地看着雌穴内的玉势滑落。
“啊……”
少年走上去,俯下身来,????捏??弄?????起那雪白诱人的丰满臀肉。
“公子……是谁啊。”
??美?????人????骑马磨肿臀肉底裤勒批,老攻帮忙上药指尖揉批捅到??美?????人????喷水
【作家想说的话:】
一款弓硬上霸王(*′I*)
滑落的玉势被少年攥在掌中,缓慢而坚定地重新推进雌穴。原本已经叫扇骨扇打的红肿不堪的臀瓣此刻又被人肆意揉弄,丰满的臀肉从少年的指缝溢出,像是被任意把玩的熟果,汁水淋漓地向外喷溅着。
宋栖姿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他的名字:“徐饮……!”
徐饮嗯了一声,却把玉势推得更深,“我还以为小君已经把我的名字全忘了。”
“松、松手……!嗯……啊……”
宋栖姿攥紧软枕,膝盖将身下被褥顶出深深弧度,撅着臀肉咬唇落泪。尽管耳尖已经羞耻到红透,腿缝里还是有斑驳????淫?????水??滴到床单上,绞着体内玉势发出????淫?????荡????水声。
“公子……自然就是公子……啊、哈……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嗯啊……”
徐饮扬着声音说是吗,而后两只手各握一根玉势,发起狠来用力顶弄。宋栖姿承受不住,很快便张开紧咬的红唇????淫???叫??,徐饮知他得了趣,便发力愈紧,直干得??穴?????口???白沫纷飞,红嫩媚肉尽数外翻。
“别……哈……停下……!”
快感直逼眼前,宋栖姿伸手胡乱推着少年,终是被按下薄瘦手腕,臀肉夹着玉势激烈??潮????喷?????起来。
……徐饮缓缓直起腰,望着榻上被玉势干到近乎昏厥的????美????人?????,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掏出一只布袋。打开,里面是一包银两,还有伪造的县衙牙牌。
“蒲县令托人给你做了假身份,可以借公务之名往扬州去。你到了铜县之后,记得谢他。”
宋栖姿压抑着喘息把东西接过,“怎么谢?我可没有多余的钱财。”
徐饮嗤笑一声,“蒲县令有妻有女,一个男人的身子,他倒不至垂涎如此。口头谢过便罢了,左右他也是要做我人情。”
见他点数着袋内物什,又忍不住捻着大氅的料子,眼神复杂道:“拨雪缎,龙鳞纹……你这公子瞧着像是朔北的权贵呢,你就不怕他接近你另有图谋?”
“我知道他是朔北人。”宋栖姿拨弄着大氅上的兔毛,懒散道,“不仅如此,还是彻北侯的人呢。”
……彻北侯晏无阙,从宋栖姿还是少年开始,耳边便已充斥着这个人的传奇英姿。晏家世代驻扎朔北,晏父又是割据整个北部边疆的封疆大吏,掌控着大楚的粮草兵马命脉。而作为长子的晏无阙则十二岁便披挂上阵,三斩关外蒙鞑于倒下,是真正的活着的神话。
“朔北要反”这四个字流传了几十年,在如今成为现实,说不上是一语成谶还是流言猛虎。关内人对于晏无阙和江叙的态度并无不同,之于宋栖姿,也不过是一只关外的饿狼,一只宫内的瘦虎,谈不上哪个更凶恶些。
“那便随你罢。”徐饮见状松开了手,“我左右还是要留在京内的。”
宋栖姿软软应了声。乱世纷扰他总想置身事外,而如今中京便是那个吞人脊梁的漩涡……总之要往南走,至若是否扬州,倒全看他心意了。
……
蒲县令没有备车,只给了一匹脚力尚可的马。不过宋栖姿本也不曾奢求过,这一路民生凋敝官胄退逃,能雇的起车坐反而过于醒目。
有了牙牌和银子,一路通行甚为顺畅。中京城外又起了雪,一片天凝地闭寒风砭骨,幸而策马热了身子,倒不至于无法行进。
只是被徐饮那小鬼扇过的臀肉肿胀着被磨得更凶,在马鞍上一坐便是半日,连带着下身都红肿着泛起刺痛。他那里本就比寻常男子丰满,这样一肿,原本贴身的底裤便显得太紧,????阴???阜??间深深勒下缝隙,黏糊发烫得泛着热意。
于是只盼着早些前往铜县客栈,先把裤子换下,再上些药来缓解。
岂料邻近铜县正门,却发觉那里被陌生的卒子围戍了起来。一问方知,不知蒲县令是哪根弦没搭对,坚持不许朔北军入县进京,这便被晏无阙的兵包抄了。
……这可麻烦了。
蒲县令给的牙牌成了烫手山芋,宋栖姿还没来得及藏,便被守门的朔北军抓了包。一路拎着领子推进县衙,见他动作有异,狐疑道:“你这腿是受伤了?”
宋栖姿摇头:“只是不常骑马……有些不适。”
他披着罩身斗篷,士兵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从袖口伸出的一截瓷白手腕。想揪他背后的袍子,谁知只是一碰,眼前的人便软着身体低低叫了一声。
“这么娇气……”士兵皱起眉头,“进去待着吧,没得到命令,不许随意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