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婆这么香,让我闻闻让我闻闻」

「老攻太猛了吧真的不会把老婆玩坏吗,老婆耳根都红得要命,哭得脖子上都起青筋了」

「嘿嘿想知道多久换一次床单」

「保守了,是直接换床吧」

宋栖姿懒得回答他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撩起长发把雪白颈肉暴露在他面前:“你仔细闻闻……嗯啊……不就知道了……”

这可是个危险的动作,安锐阑毫不犹豫地便咬了上去。滚烫的舌尖从柔软后颈上舔舐过去,湿淋淋地留下一层水光,戴了红坠的耳垂很快又被含住,牵动着身下的雌穴也湿软得不像话,把凶猛进出的??鸡??巴????绞紧深含。

安锐阑去捏他的?????奶??子???,那时候宋栖姿还没有怀孕涨奶,双乳只是比寻常男性大一些,但还称不上丰满,安锐阑一只手便能握紧。

他舔着宋栖姿精巧漂亮的脊线,揉着他的红肿?????乳????头?????????捏?????弄??,“这里……好像变大了。”

“啊……胡说什么……嗯啊……别、轻点碰那里……哈……”

大掌揉得更加用力,宋栖姿全身都在发抖,?????乳????头?????也胀得更厉害,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地发酸。肥满臀瓣夹得更紧,雌穴收缩抽搐,安锐阑被绞得脊背发紧,没忍住闷哼一声,在雌穴内猛然跳动,浓稠精浆喷射而出。

滚烫热液翻腾,一股一股地浇在子宫口和穴壁上。宋栖姿用掌心撑着床面,把床单揉得一塌糊涂,红润唇瓣浸着一层薄薄水光,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滴下,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

安锐阑把???阴??茎??????????拔?????出???来?????,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宋栖姿哼哼唧唧地要抱,安锐阑便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从一旁抽纸来擦他的小批。

“嗯……先别弄。”宋栖姿从他怀里坐起来,“你去洗洗再睡,你出汗了。”

安锐阑挑眉,听他的话把他放开了。自己到一旁的浴室里清洗,谁知刚洗完出来,便看见宋栖姿用???被???操?????得红肿的小批磨蹭着镜头,用手掰开腿缝,含着指尖难耐媚喘。

“嗯啊……为什么要看这里……呜……哈……全都是那男人的脏东西……嗯啊……????被???干????得好麻……”

直播间里的弹幕更是被刷到飞起。

「老攻?????射??了???好多进去,感觉老婆小批都含不住了」

「老婆的小批看起来肿得好厉害,让我舔舔让我舔舔,我舔完就不痛了」

镜头上已经被淡淡的水痕覆满,湿乎乎地漂着一层水光。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沿着腿缝流下,淡淡白痕滴到地板上。

安锐阑眸光愈发暗沉,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把摄像机啪得一关,从柜子里扯出两条领带,三下五除二地把????美?????人?????的手腕脚腕都捆了起来。

“哈……呜……你又发什么疯……”

“把摄像头都弄成那样,看来我真的该教你些规矩。”

“喂……这样不是更有人气吗……大家都想看……哈……你别再进来……呜……里面都肿了……”

安锐阑攥紧他的发尾一扯,另一只手熟练地揉上????美?????人?????儿颤悠悠肥肿的红艳?????乳????头?????。

“这里再大一些,也会更有人气的。”见宋栖姿满不在乎地笑,安锐阑心底更深处的控制欲与渴求欲浓烈地翻滚起来,让一贯冷漠自持的男人忍不住用起更激烈的词汇,“多干你几次,让你怀上孩子,这里自然会变大,不是吗。”

说完,便把一旁的领带团起来塞进????美?????人?????的口中。看着他泪眼婆娑地咬紧领带,红润的唇瓣抿起来把领带濡湿,媚气的狐狸眼湿漉漉地上挑着回过目光,那目光里有索取,有求饶,也有更深的激烈情浓。

是安锐阑二十多年不曾见过的热烈颜色。在从来不曾放过他的侮辱诽谤与死亡威胁中,只有这个人温柔又尖锐地爱着他,给他亲吻、眼泪和体液,张开双腿,让他得以尽情地把那些过于猛烈的杀戮欲望都射进去。

宋栖姿……

怎么能不爱他。

体内的??鸡??巴????仿佛又膨胀几分,宋栖姿知道对方的兴致又高涨起来,只能塌下腰尽力去迎合这位难缠的爱人。他哭得泪眼婆娑,不太能看清安锐阑眼底的爱意,只知道对方似乎低下头来。他侧过耳去聆听那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词语,谁知却只听到了温柔又认真的一句。

“我爱你。”又重复一遍,“我爱你。”

???高????潮???瞬间灭顶,宋栖姿双眼猛烈翻白,没能控制住的,绷起小腹??潮????吹?????喷水。

??美?????人????被催产小批难耐磨男友手臂发情,待产室内被舔批操穴干到生产

安锐阑不爱说谎,当时口口声声的爱自然是真心的。

可是爱并不能永远长久下去。不,或者说,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完善的人,这份爱是可以长久下去的。但是从他开始姓安的那一刻起,“长久”就成了一种命中注定的奢望。

肖洛城对他的围追堵截从未停息。安家这一代只有他一条血脉,安父安母则纷纷早逝,这对于肖家来说实在是个百年不遇的好时机。而死蝠战队的诞生伊始,Ari这个名字就成了肖洛城的眼中钉

不想背负家族的血海深仇,却想从事什么“爱好、梦想”,这对于肖洛城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梦寐以求的破绽。

安锐阑没有梦想,也不能有梦想。就像他同时也不能有朋友和爱人一样。

所以最后的选择无非两个或者自己一人坠入地狱,或者拉上其他所有珍视的人一起。安锐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并精心策划了那一场假死的戏剧。

“死后”的数年里,靠着肖洛城的松懈与稳打稳扎的埋伏,安锐阑终于一步一步的,把整个肖家的命脉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而等肖洛城意识到的时候,那一粒仇恨的种子,已经变成了遮天蔽日的藤蔓菌丝,把他彻底密不透风地囚禁起来,再无脱逃生机。

“所以。”墨刃得出了结论,“你之所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肖家,也是因为肖洛城已经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了?”

可是还有一点说不通,“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安锐阑握着那枚U盘,没有回答。为什么还不动手?是想借着肖洛城的力再和宋栖姿见一面吗?还是怀着忐忑之心妄图确认自己和肖恪凌在他心中孰重孰轻?

但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墨刃。安锐阑捏着U盘,淡淡道:“在等这个而已。”

眼看他就要离开,墨刃忽然开口,“喂……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吗?”

安锐阑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墨刃低下头,闪烁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那个叫做岑煜的青年数日前莫名联系上他,交给了他U盘里的那些数据和文件,让他有了和安锐阑见面的机会。

鬼使神差的,总觉得岑煜的出现似乎宋栖姿有什么关联……

安锐阑是会得到他想要的,亦或是面临更深的毁灭……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