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惊叫了一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对上沈云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此时此刻,他无比痛恨自身这副孱弱的身躯,在她可怕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要被生吞活剥了。
“莲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沈云之逼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
语气轻柔,但卫安怀察觉到了别样的意味。
她,又对他动了欲念。
聚焦在唇上的目光愈发强烈,卫安怀头皮发麻,他想不出任何方法去打消她的念头,委曲求全,她只会得寸进尺,极力反抗,却有心无力。
他木呆呆的,直到唇上湿润的触感重新唤回他的神志。
沈云之在吻他。
卫安怀容忍不了,从昨天到如今,他一直在被她欺负,他不要对她虚与委蛇,任她侮辱自己,他再能屈能伸,那也不包括要将自己主动送给她糟蹋,就是他是个男子,是世俗眼中,男女言爱交欢时是最不容易吃亏的一方,他无法用这样的想法来麻痹自己,这不是一场艳遇,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污辱。
沈云之在践踏他的肉体和尊严。
他身侧一歪,朝她啐了一口,直接吐到了她的脖子上,他仇恨地看着她:“沈云之,你不得好死。”
沈云之笑了,她喜欢他的傲骨,但他依着这个来对抗她,那就用错地方了。
“我的莲慈,你的骄傲在此时一文不值。”沈云之拭去唾沫,抚上他的脸颊,笑得愈发柔和。
看到她这样,卫安怀毛骨悚然,但他不后悔,他清楚沈云之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妥协于他毫无用处,他亦无法躺平任欺,只要他还处在沈云之的控制下,那他的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显而易见。
沈云之将他直接扔回床里面,按住他,将他的手铐解开,把他双手反铐在身后。
卫安怀挣扎着,想踢开沈云之,被沈云之按住腿,在他大腿内侧用力拧了几下,白皙的皮肤立即青紫了一片。
好痛,卫安怀咬紧了牙关,不肯示弱,他没遭过这种苦,可他不会向沈云之求饶,他性子向来刚强,这种事他无法委曲求全。
如果说沈云之昨天尚有克制,那么今天下手就毫不留情了。
见他这样倔强,沈云之愈发阴沉,她捏开他的嘴巴,不断掠夺他口腔中的每寸空气。
“唔唔唔......啊…”好疼,卫安怀想避开沈云之作恶的手,却是不能,脚下的银链撞在床板上,响声不断。
沈云之也不管他身上涂满了药,在吻够了之后,又啃咬起了他胸膛的红豆,还轮流着掐弄它们,连它们破皮流血了也不放过。
卫安怀见她用力地啃咬吮吸着他流血的胸乳,又气又羞,骂她:“你这个畜生.....啊...放开。”
沈云之见他这般出言不逊,掐了他的命根子,玩弄起他的下体来,沈云之并没有想让他得到快感,所以并不温柔。
卫安怀痛得想要蜷缩起来,挣扎着想摆脱沈云之,但沈云之把他压制的死死的,他怎么都逃不开她的魔爪。
“什么时候求饶,什么时候放过。”沈云之对他说。
卫安怀头发散乱,疼得眉头紧皱,哑着声痛苦地回道:“你休想。”
真是固执,沈云之对他更不客气了。
沈云之翻过了他的身,不放过他光洁如玉的腰背,在上面留下了许多血红的齿印,大力揉捏他的双臀,又打又掐,顺带的,手指甲划弄过他的脚掌心。
“啊啊啊啊......”卫安怀青筋暴起,汗滴落入被褥中,怎么也挣不开。
卫安怀听到拍臀的声音愈发愤恨,心里愈发痛恨沈云之。
沈云之为了防止他挣扎,紧紧拘住了他的腰,同时不放过他的前面上下两处,卫安怀只觉得无处不痛,无处不被淫弄着。
他想咬舌以求解脱,虽然这样可能死不了,但也好过被辱的痛苦。
沈云之见他安静了下来,心里怀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对上他决绝的双眼,她皱眉,单机立断把他的下巴弄脱臼了。
卫安怀嘴合不上,看着沈云之用手玩弄他的舌头,涎水从嘴角流下,心中哀绝。
这场暴力最终以卫安怀昏迷而结束,沈云之一摸他的脉,受到刺激,身虚体弱体力不支了。
看着身下人全身处处渗血的红印,青紫的瘀痕,沈云之渐渐冷静,后悔了。
她立马给他喂了药丸,口渡了一瓶营养剂给他,用被盖好他,然后出去找人备热水。
外面的早膳早冷了,那伺候的下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一个个远远避了出去。
沈云之解开手铐脚链的时候,卫安怀在她怀中无意识地颤抖,她真的心疼了。
何至于斯?明明她之前还想好好娇养着他的,大年初一,她还想和他好好吃顿饭的。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谈情说爱的两人,动不动就拈酸吃醋,患得患失,阴晴不定的,她还曾鄙夷他们感情用事,如今她经了这一遭,才有些明白了情之一字,用情愈深,愈由不得人,何况她对他爱欲极重,爱欲之海,乱人心神,又有几人能冷静走出来。
她还是太急躁了,人都到她手里了,左右跑不了,态度软一下完全是可以的,还非得想压制他,结果两败俱伤,对付她的宝贝得软硬兼施,现在他心里估计给她预备好棺材了。
幸好她没有昏了头强办了他,不然他命悬一线,病了不好启程,滞留京中越久,她暴露的危险就越大。
沈云之好不容易处理好他满身的伤痕,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本来她想着今天去解决姚素媛,但出了这档子事,沈云之现在只想老老实实守着她的莲慈。
走马街的大火平息了,大朝会之后,安王过来收拾残局,却在宅子各处发现了火油的痕迹,震怒,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谁不知道卫安怀是为他效命的,遂命人查之。
五皇子得知卫宅失了火,无一人走脱,饭都多吃了一碗,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喜不自禁,却不想亲信来报,安王状告他目无王法,罔顾君上,在皇上宫宴庆典之夜派凶杀人,放火烧街。
五皇子大惊失色,这从何说起,心里认定安王诬陷他,立马入宫去了,连姚素媛也顾不上了。
现在姚素芸已是五皇子妃,姚素媛望着向瑢急匆匆的背影,心中不满,说好了今日只陪她的,天天都这么忙,连春节也不得闲,真是讨厌。
姚素芸之所以会嫁入皇室,其实是她跟五皇子你侬我侬太久,姚家不乐意了,因为姚素芸不好的名声,姚家其余姑娘都不好定亲了,看着五皇子只想锅里捞肉,不想担风险,扬言要把姚素芸嫁给别人。
五皇子知道姚家的意思,虽说姚素芸来历不明,但还担着一个姚家庶女的名头,宗族礼法之下,姚家有权处置她的婚事,旁人无法置喙。
因为还没榨干姚素芸的价值,无可奈何之下,五皇子请皇上赐婚,捏着鼻子求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