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子年的手伸进被窝里,摸着万龙热乎圆滚的肚子,含含糊糊的嘟囔,“可是、浦泽辰娶的也是双性,那人都愿意……我也想…想娶龙龙……”
万龙拉开肚子上冰凉的白手,掐住巩子年酒醉潮红的脸颊,“你再啰嗦今晚就去睡沙发吧。”
“…不嘛……”巩子年摸着万龙掐在自己脸上的手,哼唧着撒娇,软糯的嘴唇贴到手掌上亲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万龙的手心被舔得发痒,想缩回去却被巩子年拽住不放。湿热的唇舌顺着他的胳膊一路舔到胸口。
万龙的胸脯已经开始涨奶,比以往更加的丰盈饱满,巩子年掀开他的睡衣,抓住软嫩的奶子揉捏起来,嘴也忍不住含上去吸舔。
“停下……今天不行……”万龙微微喘息着伸手推胸前的脑袋,怀孕之后他一直很谨慎,平日里做爱时为了不让巩子年插进去,用尽方法伺候他舒服,但巩子年现在这个醉鬼样子,怕他鲁莽起来会坏事,坚决不同意行房。
万龙的担心是没错的,巩子年借着酒劲各种耍无赖,无论怎么推搡,就死死咬着他的乳头不放。奶子被扯得生疼,渗出了滴滴的奶水。
巩子年用舌头把奶水舔进自己嘴里,拽开被子,把万龙整个人从被窝里扒了出来,急哄哄地撕扯他的睡衣。
“住手!说了不行,听见没有!”万龙护着自己的衣服挣扎,但是圆大的肚子让他行动艰难,被巩子年压在身下根本起不来。
巩子年胯下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的硬挺发胀,他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就朝万龙肉穴里拱。
万龙紧紧夹着双腿乱扭,灼热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往他的腿缝里凿,夹在里面的肉穴被坚硬的龟头戳得湿糊流水。
巩子年吸着他的奶子,拱起腰身狠狠地在他双腿之间猛撞,看这架势今天不操进去是誓不罢休了。
粗硬的巨根越戳越深,眼看就要顶破穴口,万龙只好搂住巩子年的脖子拼命哄他,“子年,年年,好少爷…你躺下,让我来好不好,听话……”
万龙不停的挣扎抵抗,反复劝说之下,巩子年才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了床上,手还紧紧抓住万龙的大腿,怕他逃走似的。
万龙挺着大肚子跨坐到巩子年身上,掰开自己的肉穴往他耸立的肉棒上蹭。
穴口含住圆润硕大的龟头,万龙双手撑在巩子年腰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身体往下坐。
软热的逼穴缓缓吞吃着肉棒,万龙咬着嘴唇,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肉穴一缩一缩的吮着壮硕的鸡巴。
巩子年等了半天,万龙才只把他粗长的鸡巴裹进去了一半。小少爷不耐烦了,双手抓住万龙的屁股,胯下猛地往上一顶。
粗悍的大肉棒一下捅进了逼穴深处,万龙惊叫了一声,身体突地往上缩。
肉穴紧紧夹裹住巩子年的鸡巴,大股的淫水流淌下来。
“不要…唔……太深了……会动到胎儿……”万龙用力抓着巩子年的衣服,声音颤抖。
肉棒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完全包裹住,巩子年舒爽的呼了一口气,双手嵌住万龙的腰,猛烈顶撞起来。
“啊、啊停下!不要、嗯啊……”
万龙被顶得身体拼命往上缩,巩子年双臂锁住他圆滚的腰身,疯狂抽插拱顶他的逼穴。
肉逼被插得往外滋滋溅水,两个丰满的奶子被顶得上下晃荡颠簸。
万龙被颠得头昏眼花,忍无可忍的挥起了巴掌,朝巩子年脸上使劲扇了过去。
一声脆响的耳光,精虫上脑的狗崽子终于停下了动作,似乎酒也被打醒了。巩子年捂着被扇得发红的脸,大声哭闹起来,“嗯啊啊龙龙打我!呜呜呜……”
万龙扶住圆滚肚子,身体往上抬,夹着肉棒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上下浮动。
巩子年还在呜呜哭个不停,万龙生气的推了他一下,“再哭就不做了!”
巩子年立马收了声,委屈巴巴的咬住嘴唇默默掉眼泪。
直到万龙累得腰酸背痛,巩子年才总算射了出来。
虽然射过了但巩子年对这次的交欢十分不满意,哭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抱住倒在床上喘息的万龙,用手摸着他隆起的肚子,哀怨的暗自嘀咕,“碍事的小混蛋,等你出来我就揍你一顿!”
虽然这次求婚万龙依然没同意,但巩子年还是自作主张的买了婚戒,软磨硬泡的给他戴了上去。
生过孩子之后,万龙开始产乳,奶子也更加的肥美丰满,巩子年馋得要死,甚至毫不知耻的跟自己儿子抢奶吃。
万龙的奶水本来就不多,还要提防着巩子年,每次跟他做爱做到脱力,就会被抱着强行吸奶。
巩子年趁他意识涣散无力抵抗,就边操边使劲他嘬的奶子,把乳头吸食得莹熟红肿,实在嘬不出奶水才作罢。
生完孩子的第二年,万龙又被搞大了肚子。直到怀上第三胎,巩子年被万龙拧着耳朵带去医院结了扎。
1最初的相遇,下跪,帮洗澡,露阴自慰,彩蛋含肉(长篇幅)
万龙站在房门外,轻轻敲几下门。
“进来。”
厚重的门内传来巩老爷沉稳的声音,语气却不同往日那般严肃凛然,甚至有些和蔼。
万龙推门进去,装潢奢华的房间里,中央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翘着二郎腿的肢体纤长,唇红齿皓得像个人偶,如绸的黑发映衬得瓷肤雪白。
那是万龙第一次见到巩子年,不免被他俊美脱凡的相貌惊艳了一下。
但也只是瞥了一眼,万龙就收回视线直径走进屋里,把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了桌子上。
巩老爷不苟言笑的问道,“人呢?”
“已经处理了。”
“嗯,下去吧。”老爷子稍稍摆了下手示意他离开。⒊2O942?
从万龙进屋开始,巩子年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他的身上,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
万龙冷峻的脸上挂着鲜红伤痕,阴鸷的眼神黯得深不见底,从袖口露出的指间粘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使从头到脚的黑色着装也掩盖不住浓郁的血腥味。
隔着一距离巩子年都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危险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在门口对视的一眼就让巩子年不禁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