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重重的抽插了一下,让她娇喘的呻吟出声,睁开眼便看见他笑了,笑的很是自信,他有那个能力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贱货,发浪的母狗!你离不开我,不准逃,你要是再敢跑一下,我真的会打死你!”他几乎是咬牙气的颤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瞬间印出通红的五指印。
他疯了。
她得自救,就算离不开他,也得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做他的精盆!
何泽城狰狞的笑容渐渐缓和了下来,看到她朝着自己伸出了手,那双手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所有的视线和焦点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猛地往下拉去,没有做好准备的他重重的往床上栽去,被她紧紧的抱住。
刹那间,好像只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柔软的娇躯趴在他的身上,娇嫩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好想全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抱的很紧,如果不是她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被她给杀死,反常的举动却不令他讨厌,下身与她负距离的融合着,温暖却显然不在那上面。
“我不会离开你……你不要打我了,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让你操,我让你骂,但是我好疼啊,你不要折磨我。”
她咬住他的嘴巴,生涩的吻技掠夺深入进去他的口中,学着他以前的吻,舔弄着他的舌头,口腔,搅动,口水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
身下的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疯子一样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东西,咬住她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舌尖。
不够。
他深入进去,用力的往里面探入,将她的头摁的越来越重,口水的交缠声在回响着。
好爱她啊,爱死她了!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她给杀了,永远的绑在自己身边,这样就不会离开他。
不能走,她得一辈子在他的身边,她没有别人了,只有自己,永远都只有自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也只能是他。
这场吻非常的持久,外面的黄昏逐渐的往下降落,里面的人好像永远都不要分开一样,缠绵的几乎要在这气氛中死去。
姿势已经换了方位,林荫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唇不曾离开她,下身也是,将那些烦人撑肿的精液都堵在里面,好难受。
嘴巴好疼,好麻,受不了的推着他的肩膀,终于能够舒心的喘口气,来之不易的呼吸。
那双桃花眼深情似水凝望着自己,包含着对她的爱慕,里面全都是她的影子,疯狂似乎不曾在他的眼中出现过。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往下移了一些,捏住她的耳根和耳垂轻柔的玩弄着。
“你得在我身边,你只有我,知道了吗?”痴迷的盯着她的耳朵,揉捏了起来。
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换了目标转向成她的耳朵,只能点头回应,“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脸边都在疼痛,那是他的杰作。
老子杀了你!
她紧紧拉着手腕上的锁链。
拽不掉。
肚子好撑,好难受。
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外面的光亮现在都觉得刺眼,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
关上门,他拉了拉衣领,挡住纱布非常的难受,想把这些东西给撕下来。
走到楼下,门铃还在不停的响,惹人心烦。
陈琴见他开门了,可算松了口气,伸出手。
“车钥匙。”
“在车上,没拿下来。”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我的车是自动上锁的,没有备用钥匙了。”
何泽城一脸的无所谓,整张脸都在说,关我屁事。
“你吃药了吗?”看出来了他的情绪不对,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他抬脚往里走去,陈琴往身后看了一眼,把门往后推了推虚掩着,走进去从桌子上拿起那盒药。
“先把药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恶心的白色药片递上前,他厌烦的推开,眉间死死地皱着,“不吃。”
跟个孩子一样。
“把药吃了,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我来动手吗?”
他没吃药前就像个牛,凡是需要不顺心的事情,就像是看到了红色的禁忌,疯狂的挣扎着一切,那不是兴奋,那是掠夺,不能违背他的心愿。
何泽城毫不给面子打开她的手,手心上的药也被飞了出去。
“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什么,我不吃药!老子要重复多少遍才听得懂!”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陈琴识相的收回了手,面无表情的看他。
同样回应她的是,那双游走在暴怒边的眼神。
身后虚掩着的门开了,她暗叫不妙,往后看去,门口站着满脸伤痕的女人,哪怕再多的保养品,都没办法遮挡她老去和疤痕的事实。
刹那间,那双桃花眼瞪大,似如从脚底而生的一阵怒火,大步走去了厨房。
“你为什么现在进来!”陈琴慌张的往厨房看,对她挥手,“出去!他现在没有吃药,这不是在医院!快点出去!”
“你他妈敢走一步试试!老子今天弄死你!”他红了眼睛,暴怒的握紧手中的菜刀,步伐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失控的如同一个野狼,撕咬,生吞,杀了她!
他挥起手中的菜刀,陈琴往后猛地踹在他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