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咬不……唔……”

冷厉的声音忽然消音,变成了暧昧的喘息,蒋厉一手抓住桌角,一手扶住椅背,漆黑的眸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无形中削弱了他眉眼间的煞气。

黑眸半阖,看着男生以臣服的姿态蹲在他面前,那张不笑时像在索吻的嘴张开,艰难地含住龟头,舌尖生涩地在马眼处搔刮,舔去上面分泌的前液。

纪淮口的很认真,嘴张开到了极限,含住龟头后也没有停歇,继续往下吞,直至将鸡巴全部吞了进去,龟头抵到了他的喉咙,他才做出吞咽的姿势,讨好地给蒋厉做深喉。

强烈快感自鼠蹊部窜上来,才洗过澡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蒋厉几乎快站不稳,抓住桌角跟椅背的手指不断用力,指尖都透白了,椅子跟地面摩擦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吱”声。

蒋厉看着纪淮的脸颊被拉长到变形,嘴唇外撅,脑袋一前一后地移动,吞吐着他的大屌,口腔里薄嫩的黏膜都被带出来了。

可能是鸡巴太大了,纪淮有些喘不过气,瓷白的脸上渐渐染上了绯色,脸颊也被卷曲浓密的阴毛刮得发红,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布满了粼粼的春水。

明明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眼角眉梢却勾兑了一丝媚,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柔端方,像极了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蒋厉难耐地喘了口气,身体热的发烫,再也忍不住抓住纪淮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粗硕的大屌重重捅了进去,一直戳到里面的扁桃体后,还要往里再压一压,然后才抽出,进行下一轮的抽插。

他干得又快又深,浑圆的屁股绷得死紧,狂乱地挺动劲瘦的腰肢,疯狂在纪淮的嘴里进出,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肉便器、飞机杯跟尿壶来肏,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不断拍击纪淮的脸,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细微的口水声跟难耐的喘息声。

“呃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低吼从蒋厉的喉间滚落,挤压了半个月的浓精跟子弹一般射在了纪淮的嘴里。

射精后,蒋厉脑海里有片刻的空白,犹如醉酒一般,身体轻飘飘的,站在原地,任由纪淮一点点舔去鸡巴上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

纪淮很乖,握着半软的大屌,伸长舌头从根部舔起,一路舔到了龟头,等把鸡巴舔干净了,他又去舔蒋厉的精囊,把皱巴巴的表皮含入口中,轻轻吸嗦。

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蒋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两腿有些发软,鸡巴却在男生细致的舔弄下颤巍巍地勃起。

他没脱内裤,松紧带卡在了囊袋下面,屁眼是一点都没露,正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发,那条在睾丸上游走的舌头开始往下滑,蒋厉浑身一僵,微微使力抓紧了纪淮的头发,“好了。”

推开纪淮,蒋厉把内裤拉上,再次勃起的大屌在裆部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没去管梆硬的鸡巴,刚要回房,余光不经意瞥到纪淮弓着腰,似乎在遮掩着什么,蒋厉拐去卧室的脚步一顿,嗤了一声:“别遮了,鸡巴这么硬不难受啊?”随着这句话落下,红霞很快蔓延上纪淮的脸颊,耳根、脖子都红透了。

真他妈纯情。

蒋厉扯了扯嘴角,本来不想管的,可他用纪淮的嘴泄火了无数次,却一次都没有帮他弄出来,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这么想着,蒋厉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用我帮你吗?”

似乎是被这句话惊到了,纪淮睁大眼,受惊似得看着他,眼里盈盈的水光要落不落的,让蒋厉不由想到了傍晚纪淮嘴边的那粒米饭。

虽然心底有些抵触,蒋厉还是把纪淮扶到椅子上坐下,不顾纪淮抗拒扒下了他的裤子。

弹出来的鸡巴颜色很干净,呈肉粉色,尺寸看上去居然跟他的不相上下,说不定还更大一点,蒋厉抬头看了纪淮一眼,戏谑道:“看不出来嘛。”说着,握住那根鸡巴开始上下撸动,技巧不好不坏,毕竟蒋厉只摸过一根鸡巴,就是他自己的那根。

也不知道是学习压力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纪淮久久都没射出来,脸通红,咬着下唇克制地喘息。

蒋厉手都酸了,还是没给人撸出来,耐心尽失,刚想让纪淮自己看着办,一抬头,对上男生布满了情欲的水眸,蒋厉的心没来由地颤了颤,咬了咬牙,“就给你口这一次。”

他想,他强迫了纪淮那么多次,总要给人点甜头,便硬着头皮俯下身,把纪淮的鸡巴裹进了嘴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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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哥哥的头射他嘴里 章节编号:6768627

舌头一舔到蘑菇头,尝到马眼溢出的前液,蒋厉就后悔了。

纪淮的鸡巴看上去挺干净的,蒋厉理所当然地以为没有异味,可纪淮毕竟没洗澡,鸡巴又在校裤里捂了一天了,浓重的腥膻味,伴随着淡淡的尿骚味萦绕在鼻间,蒋厉嘬了口龟头,实在没勇气整根含下去。

他还是喜欢女人,脑筋搭错了才会想给纪淮口。

正要把鸡巴吐出来,一只柔白的手插进了他的发间,头顶上方传来纪淮急促的喘息:“哥,好舒服。”

纪淮平时的声线干净,可能掺杂了欲望,这会儿听上去有些低哑。

蒋厉撩开眼皮,自下而上看着纪淮,沉浸在欲望中的男生脸格外的红,跟刚跑完一千米似得,皮肤白中透粉,喘气一声比一声粗重,一双桃花眼水汽氤氲,可不就是刚化成人的妖精,纯真中透着一股媚气。

妈的。

蒋厉纠结了两秒,还是张大嘴,收起牙齿把那根大屌吞了进去。

纪淮的鸡巴是真粗,跟他本人秀气的长相完全不符,蒋厉的嘴被大屌撑得都有点变形了,吃进去大半截就有点吃不下了,靠近喉咙处的软肉被龟头戳到,胃里一阵反胃。

蒋厉也没有强迫自己全部吃进去,他能给纪淮口已经很好了,便含住三分之二的肉棒吞吐起来。

他比纪淮大了八岁,曾骗他说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了表现自己经验丰富,蒋厉收缩脸颊,对着纪淮的大屌又吸又裹。

耳边是纪淮压抑的低喘声,插在发间的手指越收越紧,蒋厉的头皮都被抓痛了。

到底是个雏,没碰过女人,给他口了无数次了,口活一直不怎么样。

蒋厉在心底嗤了一声,继续用嘴套弄肉棒,可能是真有这方面的天赋,无师自通地控制口腔里的肌肉,鱼嘴似得一张一合夹吸着肉屌,青筋盘旋的茎柱上都是他的口水。

纪淮垂眸,近乎着迷地看着男人卖力地伺候他的鸡巴,英俊带煞的脸上爬上了一丝红晕,由于肤色过黑,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到,两片厚实的嘴唇紧紧吸附着在鸡巴上面,脸颊都被拉长了,显出几分扭曲。

经年充斥在男人眉宇间的凶戾消散了不少,漆黑的眼里沁上了一层水汽,以臣服的姿态蹲在他胯下,像极了

男婊子。

鸡巴又一次被蒋厉含入口中,鼠蹊部灼热不已,纪淮难耐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几乎就想不管不顾抓着男人的头发,用力往胯下压,肏烂他的嘴。

这样疯狂的欲念,在他心底积压了太久太久了。

舌尖似乎还残余着那微咸的带着淡淡骚味的淫液,纪淮回味般地抿了抿唇,这个男人自以为藏的很好,每次让他口时,从来不肯把内裤脱掉,殊不知,他早就知道了男人的秘密。明明被口得骚屄都流水了,却不肯给他舔,他的哥哥,还真是顽固。